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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雙手摩挲溫茗的腰,不冷不淡地拋出這句話。 溫茗:“……” 在認識蔣曜之前,她確實沒有過接吻的經(jīng)歷,和鄧飛的關系僅局限在校園戀情。溫茗心內腹誹,這玩意兒又不是生來就會的,有什么可鄙視的。 她這樣想著,臉上難免帶出了情緒,剛想懟回去,發(fā)現(xiàn)男人的手還扣在她的腰上,黑亮的眼睛也在凝視著她。 這個姿勢有點危險。 溫茗現(xiàn)在正穿著裙子,坐在蔣曜膝蓋上,下身微微硌得慌。于是她扭動身子,“你放我下來。” “別亂動?!笔Y曜警告。 她看見男人一手扶著她,另一只手撥通了一個電話。 “把劇本改了,刪掉溫茗的所有親熱戲?!?/br> “什么,改不了?那就把戲份全刪了。” 又叮囑了對面幾句,蔣曜放下電話,發(fā)現(xiàn)溫茗愣在了那里。 “你……” 她話沒說完,男人已經(jīng)低下頭,這次只是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 “不許說喜歡別人?!?/br> “拍戲也不可以?!?/br> 溫茗:“……” 嘗到了甜頭,并且刪掉了吻戲,蔣曜心情明顯好了許多。他把溫茗放回副駕,替她重新系好安全帶,心滿意足地駕車駛離了這里。 鬧了這一下,溫茗也不再看劇本了,一只手撐在車窗玻璃上,看著外面華燈閃爍的夜景。 車子在紅綠燈處停了下來,蔣曜看著身邊少女,她正觀賞窗外夜景。 “溫茗。”他突然說:“你剛剛是故意的吧?” “什么?”溫茗轉過頭來,故作不懂。 “我說,你剛剛在我面前,念那些臺詞,是故意的吧。”蔣曜一勾手,把她拉在一個很曖昧的位置上。 “你其實也不想和鄧飛拍吻戲,對不對?” 精心策劃的小把戲被拆穿,溫茗難免臉紅,她掙開蔣曜的手,嘴硬道:“誰說的,是你自作多情?!?/br> 蔣曜唇角輕勾:“據(jù)我所知,你平時背臺詞沒有念出來的習慣?!?/br> 溫茗:“……” “下次有需求就直接和自己男人提,尤其是這種需求,我很愿意幫你解決?!笔Y曜伸手刮刮她的下巴,帶著十足的調戲姿態(tài)。 溫茗頭低得更深了。 一分鐘后,綠燈亮起,蔣曜不再逗她,發(fā)動引擎,車子直奔中央大道而去。 如果從側面看過去,可以看見他嘴角明顯的笑意。 回家那一路,溫茗的眼角時不時往蔣曜那邊瞥,中間有幾次被男人發(fā)現(xiàn),她迅速轉過視線,故作看向窗外。 一直到車子駛進別墅,停在院子里,她看見蔣曜下車,替她打開車門,伸出右手。 “下來吧?!?/br> 溫茗踩著高跟鞋下車后,瞬間被攬進了一個懷抱里。蔣曜低下頭,咬著她的耳唇,輕輕吹了口氣,“想看就大大方方的,回去讓你看個夠?!?/br> 溫茗氣得用力錘了下男人的胸膛,結果撞得自己手疼。 她瞪了蔣曜一眼,下一秒,男人已經(jīng)將她抱起。 渾身被抱住的溫茗瞬間沒了脾氣,她老老實實任憑男人將自己抱到別墅,脫下高跟鞋,放在了沙發(fā)上。 沙發(fā)是個好地方。 溫茗看著身上的男人,她從那雙眼睛里看到了明顯的欲|望,剛剛那一路,她能感覺到,駕駛位上的男人一直在忍耐。 實際上,從溫茗坐在蔣曜膝上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忍不住了。 她眨了眨眼睛,“我還沒有卸妝?!?/br> 她臉上還帶著拍戲時的妝容,在片場沒來得及卸,蔣曜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我?guī)湍阈?。”他說完,抱起了溫茗,一路去了浴室。 懷里的少女仰天長嘆,再這樣下去,她很快就不會走路了。 蔣曜把溫茗放在了洗手臺上。 洗手臺上有未干的水漬,她覺得屁股下面濕漉漉的,這個姿勢坐在這里,臉頰剛好和男人平齊的高度。 這個男人會卸妝嗎? 她正暗自腹誹,蔣曜的手已經(jīng)蘸上卸妝水,替她擦去臉上的妝痕。 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時不時擦過她的臉頰,溫茗渾身發(fā)燙,她抬腳輕輕踢了踢蔣曜,“我可以自己卸妝的?!?/br> 眼前的男人干脆利落地握住她的腳踝,嘴角擠出兩個字:“別動?!?/br> 作者有話要說: 蔣曜(認真臉):“有需求就要和自己男人提?!?/br> 溫茗:“比如什么需求?” 蔣曜:“比如床上的需求?!?/br> 第21章 擦頭發(fā) 此刻溫茗的腳踝握在男人手里,雙腿張著,她臉色微微泛紅,努力了一下,試圖把腳掙脫開,但是蔣曜紋絲不動。 然后她看見蔣曜低頭,在她腳踝輕輕一吻。 溫茗渾身一顫。 她感覺到蔣曜粗糙的指腹撫過她的臉頰,一點點劃到下巴處。 他說:“這里不是個舒服的地方,所以,你乖一點?!?/br> 沉沉的話語里危險性十足,她立刻老實了。 畢竟沒做過卸妝這種事,蔣曜的動作不是很熟練,足足耗了近一個小時,才把她的妝卸干凈,到最后,她安靜地坐在那里,兩人□□相見。 男人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我喜歡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她感覺身下一緊,已經(jīng)被男人抱了起來。蔣曜一直把她抱到了外面的餐桌旁,家里的阿姨已經(jīng)把晚餐布置好。 “先吃飯吧?!?/br> 溫茗坐在那里,拿過筷子,面對滿桌的菜肴不知如何動口。蔣曜倒是很淡定,只是目光時不時掃過她,溫茗隨便吃了幾口,就迅速放下筷子,跑到一旁的沙發(fā)上看劇本了。 片刻后她聽見蔣曜關浴室門的聲音。 等她再抬頭時,蔣曜剛從浴室里出來,用毛巾擦著頭發(fā)。他赤|裸著身子水珠滴在他上身的肌rou上,看著性感又撩人。 溫茗一時移不開眼睛。 蔣曜蹲在她面前,一手輕輕揚起她的下巴:“看什么呢?” “看……”溫茗話一停頓,把后面那個你字咽了下去。 “幫我擦頭發(fā)?!笔Y曜坐到她旁邊命令道。 “有吹風機的?!睖剀洁熘ツ茫滞髤s被男人握住。 “不用吹風機,你來擦。” 溫茗扁扁嘴,接過他手上的毛巾,輕輕擦拭著。她的指尖透過毛巾按揉著蔣曜的發(fā)梢,溫柔舒適。 這種感覺讓蔣曜非常滿意。 毛巾終究是比不上吹風機的,沒幾分鐘溫茗就撂挑子了,“我不擦了,這么擦怎么可能擦干,你自己去拿吹風機吹嘛。” 蔣曜看著面前賭氣的少女,手上輕輕一推,就把她按倒在了沙發(fā)上。 “你要干什么?”溫茗心里紅燈亮起。 沒有徹底擦干的發(fā)梢還在滴水,滴落在溫茗的臉頰上。 身上的男人看著她,手上干脆利落地脫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