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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說我為了你,連產(chǎn)業(yè)都不要。嗯……我真是癡情?!?/br> “癡情?”景盛南笑著看著他,順從地撲到他身上,雙手直接挽在他脖子上,對他眨著眼,“那我真是感動呢?!?/br> 高琛泓眼中含著溫柔極了的笑意,語氣卻隱著促狹:“哦?既然被我的癡情打動,那你打算怎么回應(yīng)我的癡情?” 景盛南偏頭想了想,隨即瞇了瞇眼,說道:“我打算幫李叔抹黑你,然后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幫他弄到高氏的股份——如果你要繼續(xù)搗亂我的事的話。” 高琛泓嘆息,語調(diào)卻依舊不疾不徐:“你是個蛇蝎心腸的女人?!?/br> 景盛南深以為然,說道:“嗯,跟你很像?!?/br> “你真惡劣,總喜歡奪走我的樂趣。” 景盛南涼涼看著他,說道:“你的樂趣是我,而我并不喜歡別人把我當成樂趣。這條丑聞就夠你應(yīng)付其他股東了,回去吧,如果你不想我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的話。” 高琛泓波瀾不驚地看著她,并沒有被算計了一番的惱怒,只意味深長地說道:“人的欲望被壓抑以后,再爆發(fā)時就會更加激烈?!?/br> “那就等再爆發(fā)的時候再說?!?/br> 景盛南已經(jīng)轉(zhuǎn)身上樓,背對他揮了揮手,不甚在意地轉(zhuǎn)頭瞥他一眼,涼涼地說道:“現(xiàn)在,壓著?!?/br> 高琛泓饒有興味地看著景盛南離開的背影。 * 第二天早上,第一堂課本該是講座。 天正的學(xué)員按時到了報告廳,按照安排,來演講的應(yīng)該是青年企業(yè)家、流彩傳媒的第一負責(zé)人高琛泓,但最后上臺的卻是流彩的市場總監(jiān)、一個干練的漂亮女人。 一些興致勃勃想圍觀高琛泓俊容的女學(xué)員有些意興闌珊。 倒是男學(xué)員們見到臺上的御姐總監(jiān),一個一個都一改來時的懶懶散散,與女生們形成鮮明對比。 景盛南坐在報告廳的后面,微微笑著,心情很好——總算把炮仗送走,終于可以安心做事。 今天早上,她出門買早餐回來時,正好碰見高琛泓在邱管家的陪同下,坐上一輛黑色的私家車。 一小時前。 晨光微熹,景盛南站在大廈門口的小噴泉邊,對著正要上車的高琛泓微微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霜糖油條,愉快地比了個口型。 與此同時,她背后的噴泉突然爆發(fā)出巨大的水花,在她頭頂后方盛開,水光折射著清晨金色的陽光,水落之處憑空出現(xiàn)漂亮的七色彩虹。 虹光在她身后,仿佛她自虹光中出來。 景盛南的那個口型的意思是:“再見?!?/br> 高琛泓似笑非笑地回看她幾秒——連告別都是如此美輪美奐。 他沒有說什么,隨即轉(zhuǎn)身進了車里。 邱管家把車門關(guān)上,然后朝著景盛南的方向鞠了個躬。 景盛南也禮貌地對他點了點頭,以示對他提點自己的感謝。 邱管家鞠完躬后,同樣上了車。 車啟動,緩緩駛上大路。 高琛泓一手支在車窗邊,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窗外不停飛過的風(fēng)景,表情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邱管家遞給高琛泓一臺平板電腦,說道:“少爺,李先生昨天的演講稿已經(jīng)幫您整理好,概括來說,主要是著重提到您個性惡劣地捉弄了他,并認為這不是一個上位者所應(yīng)為?!?/br> 高琛泓笑著看他一眼,不緊不慢地問道:“是你跟景盛南說了李叔的事?” 邱管家不為所動,恭順地說道:“作為一名合格的管家,我有必要讓玩得樂不思蜀的主人回家?!?/br> 高琛泓翻看了一下那份演講稿,不甚在意地說道:“你覺得李叔這份演講稿怎么樣?” 邱管家繼續(xù)恭順地說道:“就實話而言,我認為一定程度上,他說得很有道理?!?/br> 熱衷逗弄人、唯恐天下不亂。 高琛泓嘆息,說道:“你可以不說實話?!?/br> 邱管家停頓了一瞬,平靜地說道:“好的,少爺。您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您最大的愿望是世界和平?!?/br> “好了,你可以閉嘴?!?/br> * 景盛南心情很愉快地上完了一天的課,要回宿舍的時候,她正好碰見同樣坐電梯上樓的玉品香,兩人同乘一班電梯。 電梯所顯示的數(shù)字緩緩變大。 兩人在同一部電梯里,寂靜無聲。 景盛南先開了口:“聽說徐家那場珠寶演出,你所表演的那臺舞臺劇效果不錯?” 玉品香瞥了她一眼,說道:“多謝夸獎,你的舞蹈也不錯。” 景盛南說道:“光線的人事找過你了吧?你跟光線談妥了?” “你跟聚星談妥了么?” 景盛南笑了一下,說道:“總之……應(yīng)該會比你先簽約?!?/br> 電梯門“?!钡仨懥艘宦?,是到了十六樓。 玉品香看著景盛南走出電梯,對著她微笑著說道:“哦?是么?我聽說聚星的人事是出了名的難對付,跟新人——特別是還沒畢業(yè)的新人簽約,大約手續(xù)會很繁瑣,條款也會很多。嘖,真是可憐你。” “哦?是么?”景盛南也轉(zhuǎn)頭微笑看她,“越是麻煩的事,越是有意思。像你這樣只能應(yīng)付簡單事件的人,大概是體會不到這種樂趣的?!?/br> 玉品香又被嗆了,咬著牙齒保持微笑:“既然如此,那祝你在和聚星簽約時,遇到的不平條款越多越好,畢竟……你覺得很有樂趣?!?/br> 景盛南撩了一下頭發(fā),沖她眨了眨眼,說道:“對我來說,什么麻煩都算不上麻煩。這種境界,你大概是永遠體會不到的了?!?/br> 說完,她輕點了一下頭,轉(zhuǎn)身繼續(xù)款款向前走去。 玉品香在她身后看了她一會兒,然后優(yōu)雅地翻了個白眼,也繼續(xù)往前走。 兩人走過走廊拐角,正好碰見從另一邊電梯上來的王軒愷。 王軒愷碰見正巧過來的兩個女孩,無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他手中拎著一個紙袋。 玉品香見到他,立刻收了面對景盛南時的表情,露出標準的端莊高貴面孔。 她停住腳步,面向王軒愷,柔聲說道:“軒愷?你怎么到十六樓來了?” 王軒愷笑著瞥了一眼手中拎著的紙袋,又往景盛南的方向看了一眼。 玉品香也看了一眼王軒愷手中的紙袋,略一思索,笑著說道:“對了,軒愷,大廈附近的劇院最近正好有一場演奏會,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