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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這么危險的NPC你要我一個弱女子單打獨斗?爸爸當然要求助場外觀眾!” 是以,在正在兩本書融合而成的新文的讀者們手機界面上突生變化,晉江和起點的界面上出現(xiàn)了“打賞主角”的按鈕。 耳畔是系統(tǒng)的提示音,此起彼伏的打賞信息一股腦地灌入洛初霽的大腦,她看見后臺顯示的靈石數(shù)量以客觀的速度在漸長,唇角露出了輕松的笑意,毫無懼色地直面箋菱道:“你能測人心,看得到我最信任的人是誰,是以變作他的模樣,借其口告訴我這么多年來你一直想要吐露的真相。當然,你也能夠感受得到我身上有魔修的潛質(zhì),是洛弗的后人。” 箋菱定定地看了她片刻,身形化作一縷輕煙,白霧散去后,一把質(zhì)樸的古劍出現(xiàn)在洛初霽面前。這把劍身之上傷痕累累,是飽經(jīng)風霜后方會形成的痕跡,與各類仙器交鋒,被傷害、被遺棄,被孤零零地扔在這死寂的劍冢處鎮(zhèn)守荒原,無人可傾訴、無人愿意知道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究竟發(fā)生過什么事。 因為當事人也不愿提起了。 “你本應是我的少主,”古劍在洛初霽眼前掠過,削斷了她的一縷青絲,直直地插|在劍冢的最高處,睥睨著下方的一切,空曠而幽涼的聲音回蕩在劍冢,洛初霽聽她道,“那一年,邢燁殺光了萬劍谷中所有的弟子,將罪名栽贓嫁禍與魔修身上,只剩主……只剩洛弗一人,他獨自逃到塞北荒墟,以一己之力創(chuàng)下合歡天魔窟,我滿心歡喜,以為他會在壯大聲勢后回去報仇!可是……他卻什么都不愿意做。” 劍應為主人戰(zhàn)死。它帶來戰(zhàn)爭,帶來死亡,爭紛是噩耗,也是劍的宿命。 洛初霽沉默著,旁人看她是在思考箋菱的話,實則她是在回憶自己筆下寫的人設及背景。過了片刻后,她想起了一些設定,道:“他并沒有報仇的心思,只想過好自己的日子,所以象征著殺戮的你便喪失了依靠。他不再需要你,而你也不再需要他?!?/br> “多年后,你來了?!惫{菱的聲音不易察覺地激動了些許,她道:“我等了很久,只期盼有人能夠為我報仇!” “為你報仇?這話不對吧?!甭宄蹯V的話語帶上了幾分譏諷的意味,她好整以暇地抱臂,懶洋洋地道:“邢燁從始至終從未害過你,你所謂的報仇只是為了讓劍找到殺戮的理由,和你那無論如何都不肯放下的執(zhí)念罷了。當事人都已放下,你還在執(zhí)著些什么?” 有的仇恨刻骨銘心,經(jīng)年不得忘卻,令人不顧眼前擁有的一切美好,也要毅然決然地投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可也有人知道真相,卻選擇了遺忘與原諒。 誠然沒有誰該被世界惡意相待,然而不能因為被壞人傷害過,便要變成和他們一樣的罪人。 箋菱冷笑一聲,劍身所釋放出的威壓更強,洛初霽被迫單膝跪地,唇角溢出一抹鮮血,她捂緊憋悶的胸口,聽聞箋菱道:“答應我,否則休想活著離開這里!” 娘希匹的。洛初霽的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一句粗口,她惡狠狠道:“找我當冤大頭?活該我爹不要你。像你這樣滿腦子打打殺殺就知道報仇的劍靈,留在身邊就是禍害!我要是他我也把你扔到天涯海角去,眼不見心不煩?!?/br> 箋菱怒極反笑,道:“你說這些,不怕我真的不顧昔日主仆之情、親手殺了你?”洛初霽兀的抬起了頭,與箋菱直視,那雙眼清澈無比、明亮得可怕,箋菱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在她未來得及做出任何防御時,便驚恐地看著自己為劍冢編織的結界在剎那間分崩離析、碎成糜粉。 破碎的結界后是顧玄岐的白衣身影和他略顯焦急的雙眸。洛初霽的身體由于方才箋菱的壓迫而變得極為虛弱,便姿態(tài)乖巧地任他抱了起來,老老實實地蜷縮在他懷里,感受到身旁這個男人所釋放出的威壓,強大、卻溫柔,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及她分毫。 “因為我相信他會及時來救我。”洛初霽笑著將腦袋埋在了顧玄岐的胸膛中,低聲對他道:“差一點,玄大就見不到我這只小可愛了嚶嚶嚶?!?/br> 死到臨頭還不忘記皮一下的洛初霽令顧玄岐無可奈何,他想要抬手狠狠地敲一下這貨的腦門以示警戒,讓她以后不要思路亂跑,可訓斥的話到了唇邊卻始終沒有舍得說出,而是長嘆一聲,道:“你啊……” 系統(tǒng):“甜度提升一千點?!?/br> 箋菱冷冷地看著他們二人:“……” 洛初霽果然和她爹一脈相承的作死,總是當著箋菱這萬年單身狗的面秀恩愛,洛弗和他家小親親你儂我儂便罷了,生出來的女兒也是這德行。 洛初霽大抵猜到了箋菱的心思,攤手表示無辜。 對不起咯,畢竟把的世界崩壞成戀愛腦的天下了,他們身為作者神,理應身先士卒,為混亂做個表率呀!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tǒng)內(nèi)心os:我可去你X的吧 作者菌起名廢,劍靈=箋菱,揮手絹~奏是這么簡單粗暴 第26章 你個大笨蛋 “為什么不殺她?” 雪楓堂內(nèi)共有五間房, 洛初霽與顧玄岐所在的這一間是最后的葉影間,與陌崇岳的葉搖間相隔甚遠,二人回房時并未驚動其他弟子, 想來有顧玄岐在,即便隔得再近,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悄悄地回來。 彼時顧玄岐正為洛初霽倒了一杯熱茶,瞥見她頸部的紅痕因自愈體質(zhì)而漸漸淡去, 她便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隨后道:“應該不是什么仁慈的緣故吧?!?/br> 顧玄岐并未直面回答, 而是微微側首, 反問道:“你想讓她死?”洛初霽努起了紅唇,雙手接過顧玄岐遞來的熱茶, 啜了一口后道:“當然不是啦, 我只是有點好奇,玄大這么喜歡打怪升級,居然放過了這樣一個小BOSS。”我還擔心怎么為她求情呢。 顧玄岐平靜地跪坐在席上,小幾上的熱茶蒸騰著氤氳水汽, 將二人之間隱隱約約地隔了一段不可見的距離, 他道:“我的書中除了你,沒有女人可以活下去?!?/br> 洛初霽被這狂炫酷霸叼的豪言壯志嚇得打了個哆嗦,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面前冷淡的男人,咽了口唾沫, 不知要說什么。顧玄岐凝神看了她片刻,不易察覺地略一彎唇, 道:“別怕?!?/br> “呵呵呵……我當然不怕,我可是女主!”洛初霽干笑了兩聲,這句“不怕”說的十分沒有底氣,她也由此更為深切地認識到非女主的女性角色存在于顧玄岐的書中是多么可悲的事情。是以,不需要顧玄岐動手,箋菱遲早會死,誰讓她是中的炮灰呢。 面前的男人不茍言笑地淡淡看著她,單看外表他誠然是個高冷禁欲總裁,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