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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了!” 無論流言傳至什么樣,文國公府和武國公府卻俱是當(dāng)作沒聽見一般,未曾發(fā)聲。 權(quán)貴們之間的消息比民間要更為靈通準(zhǔn)確,眼見兩個國公府解除了婚約,不由個個心思活絡(luò)起來。那葉三小姐,前陣子才剛剛及笄,正是談婚論嫁的好時候?。?/br> 順天府中,裴嚴(yán)看著自己的兒子低聲道:“文國公府這一邊,三皇子似乎有了收攏的意向,如今那葉書離身無婚約,瑯兒你看……?” 裴瑯眼中幽深,沉吟了一聲說道:“父親別急,還是先觀望一番為好。之前三皇子擔(dān)心的是文武兩個國公府加起來的勢力,如今兩邊必定生了間隙,也就不再如之前那番棘手?!?/br> 這樣的話,他也不必太急著對葉書離和葉溪菡之間的任何一個人下手。 裴嚴(yán)卻有幾分焦急:“我如何能不急,之前消息來報,不是說文國公府與將軍府的勢力大有交集?三皇子不松口,我如何放得下心來!” 聞言裴瑯淡笑一聲:“父親您真是糊涂了,文國公府不過是與溫瑾睿交好,而不是將軍府?!?/br> 裴嚴(yán)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笑道:“嗯……這倒是我糊涂了。不過近來大皇子似乎有些蠢蠢欲動,溫瑾睿那小兒更是動作連連,你與他俱是參加了秋闈,可有信心壓過他?” 沉默了幾息,裴瑯眉頭微蹙,淡淡道:“溫瑾睿此人,并不在我之下?!?/br> “罷了罷了……總歸他上面還有大長公主這個麻煩,先不必管他。”裴嚴(yán)擺了擺手繼續(xù)道:“不過那葉府嫡女與之交好,若是他借助文國公府的勢力那該如何是好?” “之前那嫡女有婚約在身,我們無法下手才不得不轉(zhuǎn)而求次,如今她既然已無婚約,瑯兒你也不必在意那個庶女了?!?/br> 裴瑯卻是輕輕歪頭說道:“不見得,現(xiàn)在盯著文國公府的可不只是我們,葉三小姐那里怕是不好下手,還是要盯緊葉四姑娘?!?/br> 畢竟,有溫瑾睿在。 聽到這些話,裴嚴(yán)面色帶上了三分不悅:“哼……一個文國公府,還真是難纏,只是周圍明明還有那么多勢力,瑯兒你為何獨獨盯緊文國公府一個?若是不愿效力三皇子便算了,終歸到了那一天,他們也無從選擇!” 裴瑯聞聲寬慰道:“父親莫要上火,這溫瑾睿乃是大皇子手下一柄利劍,文國公府又與他關(guān)系緊密,盯緊一些想來是不會有錯的?!?/br> 裴嚴(yán)卻仍是面色沉沉地道:“你也莫要多心,總歸此事還無從定論,就算有戲,你此刻也不能下手,十公主那邊還需要你盯著?!?/br> 暗自苦笑一聲,裴瑯面色淡淡地應(yīng)道:“孩兒自然知道現(xiàn)在該做些什么才是對的?!?/br> 說完,心中卻是微嘆了一聲。 他早知自己一生,絕無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娶到心儀的女子,那么此般帶著目的的婚約,便選擇一個最為合適的吧…… 腦中突然想起那日鬧市中,車水馬龍,他坐在車內(nèi)看向窗外,驚鴻一瞥,紅衣灼灼。 雖然談不上有多喜歡,但若是她的話,卻意外的并不抵觸呢。 第118章 佳人離心 葉溪菡早已知曉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成了什么樣子,雖然面色淡淡,卻是心中泛苦。 當(dāng)初葉書離陷入如此風(fēng)波之中的時候,有那么多人站在她身邊給她撐腰,如今換做了她,身邊卻是人聲冷寂,未有一人替她發(fā)聲。 姜寒君來尋她的時候,葉溪菡只覺滿心苦悶,再無往常那般欣喜期待。 “菡兒,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說服了我爹娘接受你了!”姜寒君有些微顫地跨進(jìn)房間,聲音中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嗯……”葉溪菡只是面色淡淡地回應(yīng)了一個字。 見到她冷淡的神色,姜寒君也不由收起了笑,面上帶了幾絲苦澀:“菡兒……你是不是在意著外面的流言?” 葉溪菡心中一痛,別開了頭。 姜寒君嘆了口氣,神色溫柔地攬住她輕聲說道:“菡兒,別傷心,這事都怪我處理的不好……” 強笑了一聲,葉溪菡埋進(jìn)他的懷中柔柔地帶著兩分委屈說道:“寒君哥哥,我們暫時先不要提婚事好不好。” 姜寒君以為她是在擔(dān)心此刻成婚會坐實流言,連忙安慰道:“好……沒關(guān)系,等過一兩年,流言全部消聲后我們再成婚好不好?” 葉溪菡卻是身子一僵,她現(xiàn)在根本不想嫁給他了,那是一個恥辱! 思及此忍不住語氣微微激動的說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么我要被千夫所指!” 姜寒君心疼地?fù)ё∷宓溃骸岸际俏也缓谩諆喝绻幌霟肋@些,那我們一起放棄榮華富貴,找一個安靜美麗的地方隱姓埋名,獨自生活好不好?” 聞言葉溪菡心頭幾分微惱,推開了他,高聲說道:“我為你失去了一切,就只是這樣的結(jié)果么!” 姜寒君被她這一推,有些站不穩(wěn)似地退后了兩步,眼神顫動:“菡兒……你曾經(jīng)不是說過,哪怕和我做一對普通夫妻,粗茶淡飯也無所謂么……” 葉溪菡面色冷淡,沒有答話,心中卻是嗤笑,不過是男人都愛聽這樣的話她才這么說罷了。 放著榮華富貴不要,去當(dāng)個普通人,會這么做當(dāng)她是傻子么? 想到這里對姜寒君未免也帶上了幾分怨氣,背過身去冷冷地說道:“寒君哥哥,我這兩天身體抱恙還未痊愈,有些不舒服,你改天再來吧?!?/br> 說完,頭也不回地徑自回了里屋。 姜寒君似是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疼痛。 葉溪菡之前最擔(dān)心的便是他的爹娘不會接受她,如今他已經(jīng)將這事情擺平,為什么她卻毫無所動呢? 獨自在屋內(nèi)站立了好一會兒,姜寒君才收起情緒,溫聲說道:“好,菡兒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看你。” 說完便離開了素馨院,背影寂寥。 葉書離正在院子里和荷包蛋等幾個丫鬟把花球當(dāng)做沙包玩打鴨子,正好輪到她來砸人,葉書離拿著花球,深吸一口氣蓄力,用力丟出去喊道:“蛋兒!看我的厲害!” 只見花球被用力拋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拋物線,直直地飛出了院墻。 …… “呃……丟過頭了,我去撿!”葉書離吐了吐舌頭,連忙跑到院墻外。 “……是你?”看著拿著花球的姜寒君,葉書離訝異地說道。 姜寒君默不作聲地將花球還給她,隨后說道:“下次小心些,莫要再砸到別人了。” 聞言,葉書離訕訕地笑道:“啊……?剛剛砸到你了啊,真是不好意思……” 見她神色尷尬,姜寒君也不欲多作停留,轉(zhuǎn)身便走。 卻聽得葉書離倒吸一口冷氣,連忙拉住他的袖子說道:“你后背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