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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樣都沒有?!?/br> “哼,就算是有人證物證在,怕是也沒有什么用處,薛盛安已經(jīng)是三皇子的人了,我們無法輕易動他,否則必定會得罪三皇子!”葉書離冷哼一聲。 葉琴知苦笑一聲:“龍珧……?若真若此,那的確奈何不了他。書離,今后你千萬要多加小心,對方很可能懷恨在心,卷土重來!” …… 昏暗的房間里,素菱被強(qiáng)灌下一碗毒藥,隨后腹中劇烈的絞痛讓她在地上難耐地翻滾哀嚎,恨不得咬舌自盡,冷汗溢出如同水滴一般滑落,不知多久過去,已是痛的她近乎麻木,目光呆滯地像只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偶爾抽搐幾下。 “已經(jīng)死了?”一個刀疤臉皺眉問道,踢了素菱幾腳,只見對方卻毫無反應(yīng)。 “像是死了,好了!既然完事兒了那就趕緊給隨便卷個席子扔到亂葬崗里吧!一會兒咱喝酒去!”另一個猥瑣的男聲說道。 馬車搖搖晃晃、磕磕絆絆地行駛著,毫無生氣的素菱被粗暴地扔進(jìn)散發(fā)著腐爛氣息的亂葬崗里,偶爾還有幾只烏鴉下來啄食腐rou。 兩人渾身一顫,起了不少雞皮疙瘩,連忙離開了這個不祥之地。 素菱大大地睜著眼睛,眼瞳渙散,慢慢失去意識,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葉書離……葉溪菡…… 葉溪菡……我化為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 葉溪菡渾渾噩噩地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膳后,素菱充滿絕望與恨意的臉不停地出現(xiàn)在她的夢中,想起下午發(fā)生的事,葉溪菡仍心有余悸。 姜寒君緊張略帶疑色的表情和薛盛安瞞著她做的事情在她腦中不斷旋轉(zhuǎn),葉溪菡心頭大亂,直起身來,決定趁著府中的人不注意的時候去一趟天下第一樓。 夜色降臨,天下第一樓內(nèi),薛盛安天色將晚時才歸來,進(jìn)屋就見到了大花臉的琥珀,嘴角一抽:“你臉上怎么回事?” “臉?”琥珀疑惑地看著薛盛安,怎么今天回來以后別人都滿臉異色地盯著他看。 “誰在你臉上畫那么多烏龜,還有昨晚沒回來,到底出什么事兒了?”薛盛安懶洋洋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琥珀聞言連忙用力搓了搓臉,果然見手上多了一些墨汁,臉色一黑。 看見薛盛安不耐煩的表情又是一驚,連忙回道:“少爺,昨晚我和素菱中計(jì)了!素菱辦事的時候好像被識破了,我被抓了個正著,他們甚至還將四小姐叫來對峙,似乎是對她起了疑心?!?/br> “為了少爺能繼續(xù)通過四小姐與三皇子連線,屬下不得已犧牲素菱來保護(hù)四小姐,屬下逃脫之后得了消息,素菱怕是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請公子降罪!” 聞言薛盛安沉默了一息,臉上顯出一絲悲傷的神色,轉(zhuǎn)瞬即逝:“你做得對……必須保護(hù)好菡兒,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br> “至于素菱……meimei,你且安心地去吧……哥哥會為你報(bào)仇的……”薛盛安輕輕地呢喃道。 正聽得琥珀將消息盡數(shù)報(bào)上,薛盛安一扭頭卻瞥見葉溪菡悵然若失地站在門口:“菡兒?這么晚了你怎么回來?怎么不多穿些衣服,著涼了怎么辦?” 薛盛安皺著眉頭心疼地說道,連忙將她扶進(jìn)屋子。 葉溪菡轉(zhuǎn)頭幽幽地看著他:“盛安哥哥……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 薛盛安聞言頓了頓,冷聲說道:“琥珀,你先出去?!辩陸?yīng)了一聲,立刻便退下了。 直勾勾地看著葉溪菡,薛盛安輕聲問道:“菡兒可是怕我了?” 葉溪菡微微一僵,戚戚地說道:“盛安哥哥……你為什么要瞞著我那些事……素菱,素菱她死了!” “我知道,你無需自責(zé),不關(guān)你的事。菡兒,我早些時候便說過,沒有人可以欺負(fù)你!若有人敢對你不利,不管是誰,我都要他死!”薛盛安眼神火辣辣地看著她,陰冷地說道。 葉溪菡被他可怕的眼神嚇到,輕輕打了一個寒顫:“所以你便讓素菱給葉書離下催情藥是么!盛安哥哥你知不道,那藥酒陰差陽錯被寒君哥哥喝了,差點(diǎn)就跟她生出了事!” 薛盛安聽到她這帶著幾分責(zé)怪意味的話,怒上心頭,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帶著幾分痛苦地:“你眼中只看得到姜寒君!那我呢?” 葉溪菡眼神閃躲,輕聲說道:“盛安哥哥,你別這樣……” 她不是不明白薛盛安對她的心思,只是,她更想嫁給姜寒君…… 薛盛安沉下臉色,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壓在身下,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 他一直盡心盡力地保護(hù)她,讓她展露出最純真美好的一面,既然她不領(lǐng)情……那就陪他墮入無邊的黑暗中吧! 葉溪菡一驚,臉頰緋紅:“盛安哥哥……你別這樣……” 心中卻是微動,盛安哥哥對她這么好……她忽然有些不忍拒絕了…… 看著薛盛安俊美的臉,手中抗拒的力道漸漸小至消失。 帷幕落下,一室旖旎。 第072章 紫玉鳳簪 素菱一事,為了避免刺激到老夫人,亦或是林氏與葉溪菡鬧起來,考慮到種種原因,兄妹幾人心照不宣的沒有將事情透露出去,對外只是說素菱被她的親生哥哥贖走了。 第二天,葉溪菡便稱起病來,足不出戶。 葉書離覺得這些日子的葉溪菡神色怪怪的,整個人無精打采,時常愣神發(fā)呆,的確像是病了的樣子。 尤其是偶爾看向她的眼神幽幽冷冷的帶著幾分空洞,看的她心里毛毛的,但具體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勁。 但自從素菱和綠衣都被她解決掉以后,葉溪菡身邊重新提拔上來了文國公府的家生子做大丫頭,再沒有什么機(jī)會能像以前一樣方便地向天下第一樓傳信,葉書離索性便暫時沒在管她。 于是開始專心忙起后天的及笄禮來,林氏請來了楚瀟的嫡母,楚宣王妃作為正賓,也就是及笄禮上為她梳妝綰發(fā)的那人。 她及笄禮上打算用的是一根血紅的玉簪,晶瑩剔透,價值連城。 “小姐,溫世子來訪,現(xiàn)已在院外?!闭^察著簪子,妙冬就來傳了話。 葉書離眼睛一亮,連忙跑到清舒院的荷塘邊,就見溫瑾睿正笑吟吟地看著她,一身玄色長袍,風(fēng)華不減。 “瑾睿?你今天怎么突然來我這兒了?”葉書離喘著氣問道。 溫瑾睿見她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嘴角不由勾出一抹笑:“后天便是阿離的及笄禮了,前些日子我特意尋了一樣?xùn)|西,希望那一天,阿離可以用上它?!?/br> 葉書離微微好奇地看向他,溫瑾睿從懷中拿出一根極美的紫玉鳳簪,昂首翹尾,下?lián)硐樵?,向上展翅欲飛,栩栩如生。 見這只鳳簪竟通體由極其罕見的紫玉所雕刻而成,成色極好,怕是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