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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店買現(xiàn)貨了,她說她打電話問了,有你的號碼,只不過不是定制的了?!鳖欛Z氣里有一點遺憾,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沒關系,我今天娶的是你,又不是什么婚紗,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br> 他的一番話雖沒什么用,卻真正的讓我平靜下來。我知道他現(xiàn)在也很著急,于是深吸了一口氣說:“外面還有好多的事,你去忙,婚紗不會有問題的?!?/br> 顧覃之有些擔心我,還是不肯離開,我再三的勸說,他確定我沒問題了才走出去。 在顧覃之走了以后,我馬上給肖肖打了電話,問:“肖肖,你在什么地方,婚紗有問題嗎?” 肖肖沒料到我這么快就恢復了冷靜,反問:“你好啦,剛才看到你的樣子。我就一個念頭,最快的給你找一套婚紗,現(xiàn)在我都快到那家定制婚紗店了,放心,今天我把他們的鎮(zhèn)店之寶給你弄出來?!?/br> “如果有更好,如果不合適也行,穿著禮服結婚也是一樣的,這一套中式禮服比婚紗還要貴不少呢。”我平靜的對肖肖說。 “咦,不對……”肖肖沒說完就換了語氣,“好,你放心哈?!?/br> 說完她掛了電話,我從肖肖的語氣里知道,婚紗不成問題。我不知道她用什么辦法,但我知道只要是肖肖說出來的話,就一定能辦得到。 可是,我的婚紗是誰剪的? 我腦子里閃過了一連串兒的人,覺得個個都有嫌疑。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一路走來,我得罪過的人都可以搓上兩桌麻將了。 肖肖距離婚禮正式開始還有半個小時回來了,手里捧著一個大大的盒子。 她把盒子往沙發(fā)上一放,打開了提出一眼讓人覺得耀目的婚紗說:“這一件是他們的鎮(zhèn)店之寶,被我死磨活磨。終于到手了。” 這件婚紗我知道,他們店的袋子和禮盒上印了就是這一套婚紗的細節(jié),是店主不賣的收藏,據(jù)說很多名人都想拿到這套婚紗,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 “肖肖,這套真的很不容易拿得到的,你哪來的本事!”我問她。 她笑笑,把我拉到了鏡子前:“別問那么多了,換衣服吧,等一下發(fā)型還要換一下發(fā)飾呢?!?/br> 我迅速換好了婚紗,看著鏡子里氣場淡定的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氣。 化妝師和發(fā)型師把頭發(fā)都弄好以后,時間到了。顧覃之穿著西服推開了休息室的門,看到我身上的婚紗時,他向肖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親愛的,好好走完紅毯,做一個漂亮美麗而又幸福的新娘?!毙ばぷ詈蟊Я宋乙幌?,然后走在我和顧覃之前面打開了休息室的門。 我進來的時候,外面的燈光是開著的,現(xiàn)在出去所有的燈光都關閉了,只有一束追光燈從我和顧覃之一出門就打到我們身上。 四周靜悄悄的,黑暗里看得到那條鮮花的甬道簡直就像天上的銀河。星星點點的光在玻璃地毯下面,一閃一閃美得讓人炫目。 我的胳膊被顧覃之挽著,他帶著我一步一步走過去。 我們每往前走一步,腳下的燈都會瞬間亮起來,然后兩邊的藏在花幕里的燈也會一盞一盞的次序亮起來。 這一切,就是童話,這是童話里的婚禮。 當我們終于走到臺上時,大宴會廳的燈全部亮了起來,緊接著就是熱烈的掌聲。在這掌聲里,我看向顧覃之,在他臉上確認到了幸福的信息。 接下來婚禮進行得異常順利,順利得出乎我意料。 老爸在把我的手交給顧覃之時,我忍不住流了眼淚。雖然,遲早都有嫁人的這一天,卻沒想到真正的嫁人是這個樣子。 老爸一直眼淚汪汪的在臺下看著我們,等到婚禮結束時,我還看到了他紅紅的眼睛。 宴會之上,我和顧覃之跟著老爸,一桌一桌的敬酒,喝到最后二人都有點喝多了。 送走了所有賓客,老爸把我和顧覃之叫進了休息室,認真的囑咐說:“司機在外面等著,等一下會送你們回自己的新房子,我,就不跟著去了,等一下球球我?guī)ё??!?/br> 老爸眼睛里一直有水光在浮動,緩了一刻他才又繼續(xù)說:“還有,三天以后記得回門?!?/br> 說完老爸轉身就走了,我看得出來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眼淚不流下來。 在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喜是悲。 我和顧覃之終于修成正果了,而我的爸爸在我眼里卻是真的老人了,看著他孤單離開的背影,我覺得莫名的心酸。 顧覃之看出我的失落。緊緊拉住我的手說:“徐徐,別這樣好好,咱們又不是不回去了,如果你不放心,過一陣子搬回你家住也可以?!?/br> “我知道。”我嘴上說著,鼻音濃重。 這一套新房是顧覃之按揭的,簡單的兩室一廳的小戶型,總面職才七十九平,但是戶型不錯,小而緊湊。 我們兩個一進電梯就互相看著傻笑,彼此的眼睛都是對方的影子。 笑著笑著。我們就走到了一起,他握著我的手,頭湊了過來一下就吻到了我的唇。 今天晚上的他格外不一樣,身上有煙又有些酒精的味道,這種味道因為近距離的接觸一下沖到我鼻子里。 這種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刺激著我的感官,讓我不由心跳加快,眼神都有點迷糊了。 在他把我逼到電梯壁上時,叮咚一聲響電梯停了下來,他俯身把我抱起來,直接走了出去。來到家門口,他單手打開房門,直接就進了房,之后反身一腳把門踢上。 他的動作急切而熱烈,讓我不由在他懷里低聲笑了出來。 “顧覃之,有你這樣性急的么?”我問他。 “怎么沒有,這么性急的不就在你面前么?”他笑得暖?昧,連燈都沒開,直接抱我進了臥室。 屋子里沒有燈,也不是完全的黑,外面的光線透進來,一屋子深深淺淺的影子。 精心布置的床很柔軟,他把我身體壓住時,我們兩個都陷入到被子當中。 “徐徐,終于,我們走到這一步?!彼麤]再繼續(xù)一步,反而只是把我壓在身下,頭放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說著,“你不知道,今天當你戴上結婚戒指,笑著把手放到我手上時,我有多開心。” 我自然知道,因為我和他一樣開心。 這一路跌跌撞撞的走過來,終于到了這一天,我在心里不知嘆了幾聲不易了。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么?”顧覃之笑著翻身躺平,把我的頭枕到他的胳膊上。我們兩人都仰面看著天。 “記得,你好像還是一副裝備齊全的樣子,我跟個瘋子一樣?!蔽蚁氲侥翘斓那樾?,也覺得好笑。 回憶起這些,覺得就是昨天發(fā)生的事。 “說你當時像瘋子都是在夸你了?!彼Φ溃澳憔拖褚粋€剛從瘋人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