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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暗示。 路珂的性格她非常清楚,一但對某件事產(chǎn)生了懷疑,絕對會刨根問底,糾纏不休。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的真相,他絕對會逼瘋自己。安穩(wěn)的幸福和行尸走rou有時只有一線之隔,而結(jié)果卻像是從高高的云端一秒跌落萬丈懸崖。 “不好意思,請問我能坐在這里嗎?” 一名帶著鴨舌帽的年輕男子走到她面前,打斷她的思緒,秦翡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挪到里座。 “坐吧” “謝謝!”他道過謝,又刻意尋找話題一般問她,“你也是去大理旅游的嗎?” 秦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年輕男子的形象好似和白遇微微有些重疊,她錯愕了一下,急忙回答,“不,不是,我是去找人!” 那男子并不覺得尷尬,又熱絡(luò)的同她攀談。秦翡卻扭頭望向窗邊,抿嘴不語。 “我覺得大理真的是一個很美的地方,你覺得呢?” “……你是哪里的人啊,聽你的口音有點熟悉?” “……你提前訂好客棧了嗎?我聽說,這個時候房源都很緊張?!?/br> “我——” “——請閉嘴謝謝!”秦翡轉(zhuǎn)頭冷冷的看著他,臉上滿是不耐和煩躁。 成天凈碰見些神經(jīng)病,她的更年期都要提前了! 就不能讓她安靜點嗎? 在某人要吃人的目光下,那年輕男子弱弱的閉上了嘴,把帽子轉(zhuǎn)到一側(cè),垂著頭窩在軟座上。 周遭一下安靜下來,秦翡還有點不適應(yīng),心里滿滿升騰起一絲內(nèi)疚感。 好像這么劈頭蓋臉的指責(zé)人家也不好,要不要道個歉? 車子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顛簸前進,拐過一個又一個彎,終于在深沉的夜色中到達了大理古城。 此時已然趨近半夜,些許涼風(fēng)吹過樹梢,簌簌作響。秦翡拖著行李箱一家一家客棧尋去,終于在半路找到了那家古花客棧。 客棧大門緊閉著,她上前一步,用力拍打起來,“能來開一下門嗎?” 不一會兒,院內(nèi)響起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老板披著大衣,邊跑邊朝門外喊道,“別急,別急,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來套路你們→_→: 猜猜那個晶瑩剔透粉紅色果rou像小燈籠一樣的水果是什么? 提示:大理有名的特產(chǎn)水果^O^ 答對了……答對了沒獎(傲嬌臉) 那么套路來了——想知道答案的去我微博~ ☆、云南 “蹬、蹬、蹬……” 精致的高跟鞋踩在老式實木樓梯上,伴著輕微的咯吱咯吱聲,一步又一步,就像有節(jié)奏拍打的鼓點,敲打在每個人心上。 “老板,蘇幕遮有人住嗎?”秦翡站在樓梯口,望著一排排房間回頭問。 云南的客棧就是這樣,每一家似乎都非要和古風(fēng)古韻有點聯(lián)系。不是木質(zhì)欄桿扶手,外加流蘇刺繡,就是咬文嚼字中自帶深意的地名,亦或是詞牌名。 夜半時分,風(fēng)起時帶著些許涼意。暮色深沉,黯淡的月光撒在暗色的木牌上有些模糊,好像蒙上了一層白霧。披著薄大衣,有些弓背的老板聞言愣了一下,抬頭朝蘇幕遮望了一眼。 他看了又看,只是覺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便略帶歉意和秦翡商量, “不好意思,姑娘你看要不住它旁邊,那兒還有空房間。” “沒事!” 秦翡走到蘇幕遮前,凝視許久,這才擺擺手,轉(zhuǎn)而提起行李箱踏進隔壁的房門。 距離突然只剩一墻之隔,她反而沒有那么急切了,握著冰冷的茶杯,秦翡坐在茶桌旁,細細思考起來。 見面了,說些什么呢? 單單一句“跟她回家”路珂真的會聽嗎? ——不,他不會聽的。 她撐著頭,俯視著鋪有彩鳳刺繡流蘇綢布的桌面,意識漸漸混沌…… 隱藏在地平線的太陽重新浮出水面,遠處的鳥鳴聲悅耳動聽,慵懶的暖陽斜射進屋內(nèi),秦翡指尖微動,突然睜開了眼。 已經(jīng)天亮了 抬手看了一下表,指針恰好指到九點。 洗了把臉,理了理西裝上的褶皺,她便走到路珂房門前。 彎曲的食指懸在雕花木門前,遲遲未落。秦翡深吸一口氣,嚴肅的神情轉(zhuǎn)為柔和、溫婉, “路——” “我跟你說,你媽——” 聲音戛然而止,房門砰的一下從里面被人推開,走出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略有些圓胖的青年男子,他一邊回頭和女友說話,一邊往前走,差點和秦翡迎面相撞。 “你是誰(你是誰)”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話音未落,秦翡的心已然重重沉了下去。 不是路珂,也就是說,他又一次逃了? 剎那間失落、沮喪、憤慨……如同潮水般噴涌而出,化作無盡的浪潮將她淹沒,秦翡孤單的立在長長的游廊上,耳邊轟隆轟隆作響。 “你到底干什么的?” 那眼睛男回頭和她女友對視一眼,又把目光轉(zhuǎn)向秦翡上下打量著,語氣不善的問道。 “……不好意思找錯地方了!” 秦翡淡淡回了一句,轉(zhuǎn)而微微欠身,推門回到隔壁。身后,傳來眼鏡男不滿的暗罵聲,“神經(jīng)病吧你!” 老院內(nèi)年歲已久的柳樹搖晃著枝條隨風(fēng)波動,古城里喧囂的街道依然吵鬧,遠遠高處俯瞰可見的湛藍色洱海仍然波瀾不驚,但秦翡眼中,這等美景就似黑白照片,喪失了一切樂趣。 …… “你找到?jīng)]有,能不能快點?”秦翡抱著小漂亮坐在石桌旁,滿是不耐,抱怨的問厲行。 早上天剛蒙蒙亮,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從床上拉起來,說是機會難得,要來看一下古城前不久養(yǎng)在池塘的七色錦鯉。剛開始時秦蓁還興致勃勃的同他一齊看著池塘,但在連續(xù)兩個小時無結(jié)果搜捕之后,她滿腹的驚喜早已幻化為nongnong的怨氣。 厲行一邊往池塘里扔面包屑,一邊撅著屁股半跪在石椅上往里探頭。聽見秦蓁的控訴,他含糊不清的打了個哈哈,安慰她再等一小會兒,“馬上,馬上!” “唉……” 嘆了口氣,秦蓁把胳膊枕在欄桿上,臉埋進肘窩處,心里暗示自己: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都是我的錯…… 路珂握著兩包熱騰騰的烤餌塊踏進古亭,遠遠就聽見了秦蓁那飽含無奈和鄙視的一嘆。他抬了抬眼皮,視線落在了埋頭“勾引”七色錦鯉的厲行身上。 這個屁股撅起的弧度好像……有點眼熟? …… 柔韌有嚼勁的薄餅?zāi)ㄉ蟦ongnong的芝麻醬和辣醬,澆一圈夠勁的油辣椒 ,填上滿滿的腌菜、熟土豆絲,再加上幾根炸的正焦香的油條,配幾片腌制正好的金華火腿。 光是聞著,肚子里的饞蟲就被勾了起來,秦蓁刷的一下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