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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干二凈。 顧南風裝作毫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頭往我這里使了個眼色,我立馬明白他這是讓我先走,可是我輕輕搖了下頭,并沒有走,而是把剛才掛斷的電話給裝到口袋里。 那男人也往我這邊兒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想要往我這邊兒走,顧南風攔住了他。 兩個人都僵在那里,毫不相讓,有些對峙的感覺。 眼看著他們兩個就要打起來了,我看對方帶了那么多人,覺得事情有些不妙。趕緊下去,跑到顧南風面前,故意問道,“顧南風,這些人是誰?。俊?/br> 顧南風見我過去,瞪了我一眼,眼睛里還有些擔憂,似乎對我私自下車有些生氣。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對我流露出有些生氣的表情。 生氣歸生氣,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擋在我面前,對著對面那人笑道,“這是封疆,我們以前有過交集?!?/br> “封疆?” 我嘴里喃喃道這個名字,這名字我似乎在哪里聽過,甚至有些耳熟的感覺。 “噢?你聽說過我嗎?” 沒想到這人耳朵這么厲害,連我這么小聲的喃喃自語都能聽到。 聞言,顧南風拉緊我手,有些不悅道,“你不要自作多情了,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啊,還家喻戶曉的?!?/br> 顧南風這一句話說的很是不客氣,對面那男人臉上的神情果然變了,陰沉著臉。對顧南風笑道,“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交出地圖碎片,我就放過你們?!?/br> 顧南風毫不畏懼地直視著他的雙眼,也笑道,“怪不得我沒見你派人找這地圖,我還以為你不想要呢?原來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啊?!?/br> 說著偷偷往后邊兒扯了一下我手,示意我等會兒往車那邊兒跑,我知道他還是想讓我自己一個人開車逃跑。 我更緊地抓住顧南風的手,現(xiàn)在不是激怒這個叫封疆的男人的時候。 我笑道,“我好像真的是在哪兒聽說過你。你到底是誰?。俊?/br> 顧南風和夏陽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對我主動和封疆說話,似乎有些不解。 可我根本就不需要他們理解,我只要能夠拖延住時間就可以了。 那個封疆看顧南風和夏陽的臉色都有些難看,就故意對我笑道,“我是封疆,冥界的鬼王?!?/br> 說著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似乎是想看我有什么反應。 我睜大雙眼,有些不敢相信,看起來這么年輕的男人竟然是殺害那么多人的兇手。 我這才知道我是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封疆。我有次聽宋巖她們說起過這個名字,不過我當時沒有在意。 不過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某些關(guān)于冥間鬼王的事情。 他殺害前鬼王顧家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過了。而且白家和其他一些曾經(jīng)依附過顧家的人近些年都受到他過的迫害。 “我聽說過你?!?/br> 我只簡單的說出這種模棱兩可的話來。 雙方又一次僵持住了,封疆最后問了一遍,“你到底交不交出來,可要想清楚了?!?/br> 他最后一句話說的很慢,一字一句咬的很重。 顧南風笑道,“我又不傻,給你我豈不是更沒有活路了?” 封疆冷笑道,“原來你也知道你沒有活路。” 說完這一句話,他手一揮,往后邊兒稍微退了一步,他身后的那些鬼立馬把我們包圍了起來。 “先不要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br> 我喊了一聲,可沒一個人聽我的,我看了下遠處,還是沒有看到我?guī)煾杆麄冞^來。我剛才下車前偷偷給我?guī)煾复蛄藗€電話。 他們已經(jīng)動手了,顧南風他們把我護在中間,他們?nèi)颂?,我手中連銅錢劍都沒有,根本只能這樣傻乎乎的站著,連出去都不敢。 而顧南風他們也被我牽制著,不敢離開我一步,本來我們都處于劣勢了,現(xiàn)在更是受制于人。 我聽到旁邊兒夏陽那邊兒傳來一聲悶哼,趕緊朝他看去,只見他身上已經(jīng)一個鬼爪印記,而且有些發(fā)黑。 我心中更急了,可還是等不到師父他們來。沒過多久,夏陽又被一個鬼給傷了。 見夏陽這樣,我心中突然很后悔自己方才沒有聽顧南風的話,乖乖的開車離開。現(xiàn)在反而讓他們受我拖累。 不然他們兩個起碼還能逃跑,如果這次他們真的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話,那我就萬死不辭了。 我又急又氣,眼淚都差點兒流下來了。 正當我以為我們?nèi)齻€就要交代在這里時。前面出現(xiàn)了三個人,是師父、師兄和李一帆! 李一帆和我?guī)熜志谷灰瞾砹?!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我?guī)熜謩倓偵眢w才好了些,李一帆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見到他們過來,封疆也有些懵逼,臉憋得通紅,眼看他們都要過來了,只能忍痛割愛道,“咱們走!” 他們來的很快,離開的也很快,我?guī)煾缚吹轿覀內(nèi)齻€,趕緊過來。問道,“你們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他們兩個受傷了。” 師父點了點頭,從師兄那里拿過一些藥膏,遞給夏陽和顧南風。好在他們傷的都不重。 看到師兄好端端地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我心里很開心,問道,“師兄,你身體好些了嗎?” 師兄笑道,“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回到白街后,我特意留意了下對門胖胖香燭店,發(fā)現(xiàn)李旭陽的店門緊閉,從外邊兒鎖著。 師父他們的目光看到李旭陽店門時,并沒有絲毫吃驚??磥硭麄児皇窃缇椭肋@些事情了。 師父回到店里時,還嘆了口氣,什么話也沒說,自己進到了屋子里,把門關(guān)上,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我問我?guī)熜?,他當時是怎么回事兒。 師兄見瞞不住我了,就告訴我道,“我從小身子弱,一直能看到鬼怪什么的,甚至從很小的時候,身上就附身了一個鬼怪。我父母就把我送到路過的師父這里來,想讓師父幫我把這個鬼怪給弄出來?!?/br> “那個鬼怪是不是就是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但是性格有些油嘴滑舌的那個男鬼?” 師兄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可是這個鬼是從小就依附在我身上的,幾乎和我自己的魂魄輪為一體,很難和我分開,后來我用了好多符咒,自己也學習道術(shù),雖然還不能把他從我身體內(nèi)驅(qū)走,起碼他不會再控制住我是身體和思想。” 聽我?guī)熜职阉慕?jīng)歷說出來,我心里有些堵得慌,原來我看著這么可靠的師兄,其實也有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自己也處于麻煩當中。 我又想起了那個和師兄長得一樣的男鬼,他離開了師兄的身體,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里。我感覺他不像是個十惡不赦地壞鬼,可是他雖然無家可歸,比較可憐。可是也不能搶占我?guī)熜值纳眢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