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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起之前的經(jīng)歷,就對林默道,“怎么那次那個(gè)白僵不害怕我,也沒吸我血???” “你們那次見到的恐怕不是真正的白僵,只不過是黑袍人控制的一具將要尸變的僵尸。他身上的白色毛發(fā)估計(jì)是尸體發(fā)霉長的毛吧。” “可我姑奶奶說那是白僵?!?/br> 林默道,“三清觀主要是捉鬼祈福的,對于僵尸可能不如我們認(rèn)識的清楚?!?/br> 我問道,“師父是被僵尸給襲擊了的?” “恐怕應(yīng)該是這樣的?!?/br> 說著,林默一只手捏著僵尸的白毛,另一只手抽出我腳下的符咒,那符咒上有幾滴血。 他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這是新鮮的人血。” 我有些擔(dān)心,“是不是師父受傷了?” “不好說?!绷帜训厣系膸讖埛鋼炱饋?,輕輕拍了拍,放在桌子上,“不過就算這是師父的血,那也是師父贏了?!?/br> “你怎么知道?” 林默笑道,“不然他怎么還有心思把門給鎖著?不就是怕誰來咱家店里偷走他心愛的符咒嗎?” 我一想也是,提著的心稍微放了下來,問他道,“你知道師父和那些僵尸有什么仇怨嗎?” 林默搖了搖頭道,“自從這里有了我之后,一般都是我自己出去辦事兒,師父很少離開這里,更不用說得罪誰了?!?/br> 可無緣無故的,這僵尸怎么會來到我們袁三戒事務(wù)所呢?而且好巧不巧的,剛好是我和師兄都在外邊兒。 根據(jù)師父留下的字條來看,似乎師父失蹤這件事和我們?nèi)グ准沂仂`有著某些聯(lián)系。 我和師兄正整理著地上散亂的東西,對門的李旭陽黑著臉過來了,一張口就是,“袁三戒呢?讓他出來!” 我知道他和我?guī)煾甘且粚g喜冤家,就見怪不怪道,“我?guī)煾杆蛞故й櫫恕=裉煳覀兓貋硪矝]見到他人。” 李旭陽看著滿地狼藉,還是不相信,“別以為故意把自己店里弄成這樣,就可以偽裝成自己不在家的樣子?!?/br> 說著就要在店里找我袁三戒。 林默趕緊站起來陪笑道,“李叔,我?guī)煾刚娴牟辉诘昀铮覀冏蛞故仂`回來后就成這樣了。” 李旭陽看了林默一眼,態(tài)度有些松動,但還是嘴硬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實(shí)在是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我一定要找到袁三戒這老小子?!?/br> 在店里找了半天,見真的沒有我?guī)煾傅纳碛?,李旭陽還是氣呼呼道,“我看他躲得了初一,能躲得過十五?” 看來他還是不相信我?guī)煾甘钦娴氖й櫫?。不過我有些好奇我?guī)煾傅降讓λ隽耸裁词虑椋屗@么生氣。 “李叔,您消消氣,我?guī)煾刚娴氖й櫫?。您看這個(gè)。” 說著林默把手中的那縷僵尸的白毛遞給了李旭陽。 李旭陽接過去,臉色變得有些晦暗不明,眼中流露出幾分擔(dān)憂和懼意,也不再罵我?guī)煾噶?,長長嘆了口氣道,“看來最近要變天了?!?/br> 我是完全聽不懂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不過我?guī)熜趾孟衲苈牰?,笑道,“事在人為嘛?!?/br> 李旭陽臉色緩了緩,拍了拍林默肩膀苦笑一下,“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就看你們這些小輩們了。” 林默趕緊道,“李叔言重了?!?/br> 李旭陽不再說話,也不再吵著要找我?guī)煾傅氖聝?,又嘆了口氣,慢慢離開事務(wù)所。 林默在后邊兒道,“李叔,您找我?guī)煾赣惺裁词聝?,如果方便的話,您告訴我一聲,等我找到師父了,給您傳個(gè)話?!?/br> 一聽提到袁三戒,李旭陽的臉色就又恢復(fù)了生氣,站在門口臉憋得通紅,“你找到他,一定要讓他過來,看我不打死他。” 林默臉上也有些尷尬,“好吧,我盡量給他帶話?!?/br> “你就問他,我那個(gè)靈符是不是他給偷走的?你讓他最好給我還回來,不然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靈符?” 我心中一動,立馬想到當(dāng)初顧南風(fēng)受傷時(shí),我?guī)煾负芸炀驼襾砹撕茈y得的靈符,難不成他是從李旭陽店里給偷出來的? 怪不得他那么快就找到了靈符,李旭陽怎么會有靈符呢?我想起了他店內(nèi)的那塊兒破布,上面寫著一個(gè)大大的“陰”字。 李旭陽不會是陰山派的吧? 這個(gè)想法讓我有些難以接受。我一直都在苦苦尋覓著陰山派的人,不會眼前就有個(gè)陰山派的人,我卻一無所知。 “您怎么會有陰山派的靈符呢?” 話一出口,李旭陽看我的眼神就嚴(yán)肅起來,一把拉住我,“小丫頭,你怎么知道靈符是陰山派的?是不是你師父之前給你說過?那他有沒有說過他把靈符放在哪里了?我急著用呢?!?/br> 我心里一慌,急忙扯回我手,極力保持鎮(zhèn)靜道,“這些不是我?guī)煾父嬖V我的,是我姑奶奶之前給我說的?!?/br> 且不說這些都是我的懷疑,就算真的是師父把靈符給拿走了,我也不能給他說啊。師父是為了我和顧南風(fēng)才偷偷拿走靈符的,我怎么能出賣他呢。 不知是不是我裝的不太像,反正李旭陽明顯不相信,一氣之下指著我道,“你們這兩個(gè)師徒,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我看就是你們把我的靈符給拿走了吧。” 林默把我護(hù)在身后,問道,“這些事都是您的猜測罷了,怎么又和我?guī)熋贸渡详P(guān)系了?” 李旭陽是個(gè)暴脾氣,聽林默這樣說,也恢復(fù)了些理智,不好意思再和我這個(gè)小輩為難,就道,“好吧,是我性子急了些?!?/br> 等他走后,我問林默道,“師兄,你知道他是陰山派的人嗎?” “知道啊,”林默道,“他之前是陰山派掌門的孫子,后來陰山派沒落后,他就來到白街上,做個(gè)小生意?!?/br> 說到這里,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你和陰山派的人有過節(jié),不過他這些年都和陰山派的人沒什么來往。我和師父怕你多心,就沒提這事兒。” 正說著話,夏陽和顧南風(fēng)來了,說是來看看我們,都快兩天都沒見到我了。 “你們來的正是時(shí)候。”我正愁我?guī)煾改涿畹厥й?,我?guī)熜钟置悦院模瑳]有個(gè)幫手,剛好他們倆來了。 我就把師父和白家的事情都給他們說了。 聽了我的話,顧南風(fēng)問道,“白家,就是那個(gè)做茶葉生意的白家嗎?” 這個(gè)我不知道,下意識地看著林默,林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是他家?!?/br> 我聽他這話好像之前和這個(gè)白家有過什么交際,想著他是個(gè)死了好久的人了,怎么可能和現(xiàn)在赫赫有名的白家認(rèn)識呢。 “怎么,你認(rèn)識他家?” 顧南風(fēng)沒有說話,默默思忖著,眼眸越來越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我剛要再問他,夏陽就問道,“白家不好好做他的茶葉生意,參與進(jìn)來干什么?” 顧南風(fēng)道,“事情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