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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嬪都受到無妄之災(zāi)。今日嬪妾帶紅鈴來,正是為了此事,請娘娘一定要秉公辦事,嚴(yán)懲幕后之人,為嬪妾與和嬪做主。”郁華瀲義憤填膺的沖坐在主位的淑妃說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淳昭儀,此事尚未查清,你的嫌疑也還未撇清,還是不要妄下定論的好?!笔珏鷫合屡瓪?,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回道。 這次是她心急了,得知和嬪懷孕到底沒有沉住氣,聽了程良娣的慫恿想除了和嬪的孩子嫁禍淳昭儀。 法子太粗暴時間也倉促,這兩年掌管宮務(wù)養(yǎng)尊處優(yōu)順風(fēng)順?biāo)降撞患耙郧俺恋孟滦牧恕?/br> “本宮倒是好奇小鶴子這個人,黑燈瞎火也能在御花園認(rèn)出人來,而且宮里如此多人,這么湊巧竟然還是認(rèn)識的人?”一旁一直未出聲的蓮妃忽然開口提出疑議。 “蓮妃娘娘所言甚是,嬪妾方才已經(jīng)使人去喚了小鶴子,想必他一會兒就能替娘娘解答?!庇羧A瀲挑眉,沒想到蓮妃居然會幫她,不過看到淑妃難看的臉色她又瞬間明悟了。 不是為了幫她,蓮妃從前是貴妃的人,雖然不知道兩年前她是如何逃過一劫的,不過她與淑妃的關(guān)系向來不好,逮著機(jī)會當(dāng)然要狠踩淑妃。 “還有一點,”郁華瀲坐下來,問一旁的連昭媛,“不知連昭媛是何時得知和嬪有孕的消息?” “自然是昨日和嬪出事以后?!边B楚徽冷不丁被郁華瀲點名,愣了愣才回答,這個時候說出事之前肯定會有嫌疑,況且她確實是和嬪出事之后才知曉和嬪有孕的。 “白修容,不知你是何時知道和嬪有孕的消息?”郁華瀲又問了一位宮中資歷不淺的老人。 “嬪妾也是和嬪出事之后才知道的?!卑仔奕葑匀灰睬宄渲袇柡Γ荒樥?。 “和嬪有孕的消息捂得緊,連昭媛剛?cè)雽m不久,不知道和嬪有孕也說得過去,白修容算是資歷深的老人了,連她也沒察覺和嬪有孕的消息,嬪妾也是剛?cè)雽m的新人,如何手眼通天,得知和嬪有孕的消息并且設(shè)計暗害她?” “說起宮里手眼通天的人,嬪妾這些剛?cè)雽m不久的新人可排不上號,淑妃娘娘,您說是嗎?” 郁華瀲笑吟吟盯著淑妃,在座的都不是蠢貨,自然清楚她話中的意思。宮里現(xiàn)在手眼通天的,可不就是掌管宮務(wù)的淑妃。 “淳昭儀是何意思,懷疑本宮?”淑妃緊皺眉頭不悅道,郁華瀲只是一個從二品昭儀,竟敢把矛頭對準(zhǔn)她? “淳昭儀好大的膽子,如此含沙射影污蔑淑妃娘娘,可要想清楚后果?!笔珏幌档内w婕妤忍不住嗆聲,這個淳昭儀,果真夠囂張。 “嬪妾不敢懷疑娘娘,只是有些不成熟的小想法而已。”郁華瀲看也不看趙婕妤,手里不時把玩著那把象牙折扇,接著含笑掃視了眾人一圈。 “畢竟,嬪妾進(jìn)宮以來獨(dú)得陛下恩寵,說不得就讓一些人不痛快了,想除了和嬪肚子里的孩子,又借機(jī)陷害嬪妾,而能得知和嬪懷孕的事,應(yīng)當(dāng)不是我們這些剛進(jìn)宮不久的新人有能力做得出的。” 郁華瀲說到獨(dú)得恩寵之時,下巴刻意抬了抬,一副“甜蜜又煩惱”的樣子讓幾位養(yǎng)氣功夫不到家的妃子眼睛發(fā)紅,手中的帕子都快撕破了。 【宿主,你這樣是會沒朋友的,你這是要與整個后宮為敵啊。】 “你四不四撒,進(jìn)宮又不是為了交朋友,本來已經(jīng)是眾矢之的了好嘛,快幫我查查‘后妃敵視程度 ’加了多少積分?” 【350點,要積分不要命的可怕女人?!?/br> 整個后宮大半妃子都來給她送積分,這種肆無忌憚收割積分的大場面再多來幾次估計很快就能開啟商城了。 “呵呵,她們能奈我何?”郁華瀲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虱子多了不癢,只要她有家世和盛寵在,她們氣到吐血也只能憋著。 至于針對她的各種設(shè)計陷害,不爭不搶憋屈的龜縮在宮里就能避免?無數(shù)“革命先輩”血的教訓(xùn)告訴大家: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與世無爭如劉貴人,對最后也只是個被推出來頂罪的炮灰。 敢陷害她?那就狠狠打回去,打到她們怕為止,世人多是欺軟怕硬,有多少人能真正狠下心來同歸于盡的? 【淑妃的仇恨你也拉得這么緊,小心她把火力全對準(zhǔn)你?!?/br> “呵呵,蘇湄醞釀的大招快來了,她馬上就要自顧不暇了。” 【陰險,本系統(tǒng)果然是咸吃蘿卜淡cao心?!?/br> “拜見各位娘娘,小桂子、小鶴子帶到。”玉箏帶著兩個小太監(jiān)進(jìn)了永福宮外殿。 “小桂子,這些東西是你給紅鈴的?”淑妃蹙眉沉聲道,艷麗的宮裝與她平日的嫻靜溫婉形象不太相符,氣勢凌人的模樣在她身上總有些違和。 裝過頭了,偶爾想換換人設(shè),別人只會覺得偽善和別扭。 “回稟娘娘,是,是奴才悄悄將才人不用的首飾偷了幾件送給紅鈴,奴才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請娘娘恕罪,請娘娘恕罪?!?/br> 小桂子跪在地上不斷磕頭,謀害皇嗣和偷竊罪孰輕孰重是人都清楚,趨利避害是人之本性,既使是個小太監(jiān),有活命的機(jī)會自然不會放棄。 “小鶴子,你那夜是否真的看清了人,是關(guān)雎宮的紅鈴?”淑妃有些煩躁的擰了擰眉,被郁華瀲搶了先機(jī)把紅鈴與人私相授受之事捅了出來,導(dǎo)致如今只能陷入被動局面了。 這一局,廢了,甚至還有可能牽連她。 “當(dāng)時天色太暗,奴才也只是隱約看見一個人影,并不十分確定……”小鶴子察覺到事情有變,連忙改口。 “本宮原本還想見識見識小公公的一雙厲眼,沒想到竟這般無趣,在宮中胡言亂語,可是大罪?!鄙忓鷳醒笱蟮拈_口,只是話里的意思卻讓小鶴子直冒冷汗。 “即如此,把他們的嘴堵上,”淑妃眼中閃過一絲冷芒,不給他們說話的機(jī)會,命人堵上了三人的嘴,“全押去掖庭審問?!?/br> 若是最后找不到替罪羊,只能把楊才人推出去了。 “至于秋美人,雖然不是故意為之,到底把和嬪撞倒了,本宮罰你禁足三月,你可有異議?”郁華瀲罰不了,還處置不了一個小小的美人? 淑妃話音剛落,從殿外匆匆跑進(jìn)來一個小宮女,不顧場合氣喘吁吁張嘴就吐出一個消息:“娘娘,怡景宮的姚更衣自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衛(wèi)珩(暴躁):朕已經(jīng)好久沒出場了,作者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某夷(諂媚):陛下,下一章就到您上場了。 衛(wèi)珩(沉思):漪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