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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沒有發(fā)現這里幾乎家家戶戶門前都有石榴樹嗎,這是這里的一種習俗?!?/br> “什么習俗???”冰釋回味,確實好像大部分人家門前都有石榴樹,但不明白這石榴樹有什么好的。 王悅的笑意更濃了,他半摟著她,看著她的臉,提醒道“你想想石榴的特征?!?/br> 她本就聰慧,一想這其中的含義,不免臉有些紅。只得小聲說道,“都隨你?!比缓缶团艹鲩T,陪小孩吃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的詩詞為網上所查,減字浣溪沙第九。 ☆、情動 那孩子最后被冰釋取名為王樂,認了王悅做大哥。冰釋覺得,既然是兄弟,這名字聽起來也像兄弟才好。樂字雖然簡單,但是也隨了悅字,只希望他將來快樂隨心就好。 院中最終種下了兩排櫻花樹,那顆石榴樹也被種在了前院的最左邊。除此之外,還種了許多冰釋從山里挖回來的小花小草。有的就種地上,有的種在小花盆中,還有些被種在吊藍里掛在屋檐下,連墻壁上都被她釘了一個木框,里面也用各種小花草拼成一幅立體畫。她的這些創(chuàng)意被附近的巧手主婦學了去,她的心靈手巧也被所有鄰居夸贊著,再也沒有聽到誰說冰釋配不上王悅的話了。 平常王悅去教書,冰釋就在家里教王樂。本來王悅的意思是讓小樂和他一起去學堂的,冰釋覺得他沒有基礎,恐怕跟不上同學。有時候孩子最天真,也是最殘忍的。她雖然編造了一個謊言,減輕了村里人對他的厭惡感,但凡事都必須一步步來。 除了教他基礎學習外,最主要的是要讓這孩子融入這個村子。冰釋有時候會和村里的婦女一起坐在屋前陽光底下做些女紅,總是把孩子拉出來見人。 她給王樂趕制了新衣,這孩子穿著漂亮的衣裳看起來就更加惹人喜歡。不過這孩子性格特別冷淡,雖然聽冰釋的話,但是沒有普通孩子的活潑,大部分都是沉默不語,總用那雙異瞳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個世界。 村里人樸實,消除了對異瞳的恐懼后,再看這漂亮整齊的孩子,沒有人不喜歡。只可惜除了冰釋,這孩子看誰都充滿戒備。冰釋也不勉強,性格不是一天養(yǎng)成,也不是一天能夠改變的。只要用心待他,冰釋相信總有一天能夠化解他的堅冰。 今天和其他婦人交流完制衣心得后,就回家教王樂認字。不過不是用毛筆寫,而是用自制的木炭筆教他學習最基本的筆畫。王樂也特別專心,一個人就能安安靜靜的待在一邊,認認真真的反復書寫最簡單的筆畫。 冰釋拿著木炭,腦中又閃過許多畫面,她無意中拿著木炭勾勒起來,想將反復出現的畫面描繪出來,她還是想早日記起與王悅的過去,解開二人之間的陰影。 結果這天王悅按時回來,冰釋與王樂都還沉浸在其中。 王悅靠近冰釋,看她盯著手上的一幅畫出神。 伸手抽走了她手中的紙,就這個動作也將冰釋嚇了一跳。她緩過神來,看看王悅,又看看天色,才發(fā)現自己錯過了做飯的時間,一時有些羞赧道:“哎呀,今天教小樂學字,不知怎么的就錯過了時間了,你餓了嗎,我馬上去做飯?!?/br> 結果王悅看著那幅木炭畫也半天沒有反應。 那副畫用木炭筆十分簡單的勾勒了一幅場景,夜晚,圓月,屋頂之上,煙花綻開,一男一女,兩個背影并肩坐立,這坐著的二人都微微側頭看著對方。人物比較寫意,只依稀辨認得出應該是一男一女。這是因為冰釋經常會在頭腦中閃過的畫面,可惜總是零星閃過,看不清人臉。 冰釋感覺拿著那幅畫的王悅似乎有些疏離而又陌生,但也許是自己的錯覺,她輕聲問他:“你怎么了?” 王悅抬頭的一瞬間,冰釋感覺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冷意,但轉瞬間又是那種熟悉又溫暖的笑:“沒事,只是想到,你最喜歡逛街了,如今已經到了夏天,是不是有好多東西沒有買,明天我們就去北京吧,把你喜歡的東西都買回來?!?/br> 冰釋錯愕,逛街啊。又看見自己那副畫被他隨意的扔在桌子上,冰釋想要解釋一下這幅畫的內容,但剛張嘴,他又道:“我餓了,今天的學生太調皮了,還以為一回來就有熱飯吃呢,娘子還不去做飯?” 冰釋對上他那張笑意盈盈的臉,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想要說什么,迷迷糊糊的進屋做飯去了。 等她們吃完飯,準備收拾屋子的時候,發(fā)現自己畫的那幅畫不見了。問了王樂,他小聲道,“那幅畫被我用墨水弄臟了,怕你生氣,我給撕了,扔掉了。” 冰釋不知該給什么反應,只是看看屋中看書的王悅,和眼前撒謊的王樂有一瞬間的陌生。 這種陌生感很快就被冰釋定義為胡思亂想了。因為三人在北京玩得十分開心,趙濯帶著冰釋和王樂幾乎吃遍了北京城,然后又帶她去戲院聽戲,坐畫舫游湖。帶她去最繁華的街市買漂亮的布料。 他還找了一家畫坊,請畫師為三人作了一幅畫,畫師畫工十分精湛,用的是工筆細描,將三人的氣質都收錄到了畫中。畫中的王悅與冰釋并肩而立,他的一直手占有性的攔著她的肩。雖然他并沒有看著冰釋而是看著前方,但他那神態(tài),卻讓人感覺得出,他對懷中所攬之人的那種自信的占有欲。 而冰釋也看著前方,似乎有些迷茫,又充滿著開心。連一向少有笑容的王樂,唯一露出的笑容也被畫師捕捉定格在了畫里。 這幅畫確實讓冰釋感覺到了幸福,女人想要的東西其實不多,家,安全感,還有愛。趙濯似乎一直都想讓她真切感受到他的愛。 回去的路上,王悅在外趕車,冰釋與小樂就在車內討論著,下次來北京要干些什么,其實都是冰釋說,小樂附和而已,但是即便如此也打擊不了她高昂的情緒。 正在她興致高昂的提到下次再來的時間時,馬車突然沒有預兆的停了下來,讓冰釋差點從座位上栽了下來。 她感覺氣氛不對,王悅一向溫柔小心,不可能毫無預兆的停車,果然,他低沉的聲音傳來,“待會你們先離開?!?/br> 冰釋忍不住,一把掀開車簾。居然是十幾個拿著大刀的劫匪,而且都蒙著面,兇神惡煞的攔住了馬車。 這里是官道,而且冰釋他們穿著也并不奢華,這些人為何會截一輛看起來十分廉價的馬車啊。 這時打頭的人道:“兄弟,將錢財和女人留下,我可以饒你不死?!?/br> 這劫匪沒有任何廢話,直接上來就挑明了目的。 冰釋心驚,沒有聽說這一帶有土匪出沒,這是怎么了? 王悅小聲跟冰釋道:“待會你抓緊,逃出去,不要管我?!比缓蟛淮尰剡^神,他一鞭子狠狠抽在了馬屁股上,頓時馬車急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