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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散心,順便去巾幗園瞧瞧,不過主簿說這事要王爺同意,會傳信問王爺。悅王妃身體不好,在王府好像也不管事,連出府也是聽主簿的。 出了王府,冰釋替王妃惋惜,王妃做到了這個份上,也確實憋屈。 她趁這次出宮的機會,特意去拜訪了一下包夫人。因為包夫人可以算是自己和展皓的媒人了。 包夫人對展母也很頭疼,沒過多久盧晴雪也來了。 盧晴雪很顯然是特意過來的。她對展母也沒有辦法,只是對冰釋道:“其實你應該看出來了吧,展伯母她患有癔癥?!?/br> 難怪總覺得展母說話的神情不像她那個年紀正常的表現(xiàn),如今細想原來神經不正常啊。 盧晴雪又說了展家一些家事,當初展母被一個人留在展家自然心有不甘,她也是懂些武功的,曾經在外面找過丈夫和孩子。 展皓被留在陷空島跟著族人學武,差點被展母找到,展父似乎覺得孩子們絕對不能跟著展母,提前將展皓接走,后來機緣巧合拜了少林寺一高僧為師,十四歲才又回陷空島。 展麟所在的天山本就隱秘,一般人很難找到。展父就帶著展麒滿世界游歷,躲著展母,慢慢的展母精神就不太正常了。 當初三兄弟知道有這么個母親存在就回去看她,展母就不讓他們出門,最后三兄弟約定由展麒陪著展母,另外兩人性格也不會哄人。展麒和展母關系鬧僵后,展母來開封找過展皓,有時候還會將展皓誤認為是展父。包大人就派展皓出外差躲著展母,實在是展母過于神經,而開封當時也不安全。當然兄弟幾人也找過神醫(yī)為展母治病,不過展母的病因在展父身上,而展父一直不肯露面,也不愿意見她一面。最后還是展麒出面將展母強行送回了老家。 這次展皓的婚事本來展麒的意思是不經過展母直接讓包大人出面的,可展皓還是覺得母親既然在,而且冰釋也很好,不能對母親過于偏見,所以才派人回去一說。只是沒有想到展母答應的很好,背地里卻是這樣一種態(tài)度。 還有就是展麒與他表妹和離了,白表妹另外找人嫁了,展家又剩下展母一人了。這次來了開封,展母總是黏著展皓,不讓他出門。展母年紀大了,如今身體不好,展皓為人子也不能不管他。 盧晴雪道:“meimei放心,展皓也是個明白人,等展伯母身體好些會派人送他回家鄉(xiāng)?!?/br> 冰釋聽后也很無語,只得拿出自己精心煉制的通絡活血丹來。藥好,展母的病才能好得快些不是。盧晴雪接過來,聞了聞,又問了配方。冰釋一向是個奇人,煉制的藥都會在外貼上標簽,寫上主要成分,也不怕別人學了去,如果你問她比例及方法,她也不吝告知。 所有人都希望展母能夠快點好起來,不過誰都沒有想到不足半月展母就病危了,而問題竟然出在那瓶藥上。 ☆、病危 皇帝親自督辦,重考會試筆試今天終于結束了。所有試卷全部封存進行糊名,接下來就是批改了。出題的那批人被放了出去,馬上就要新招一批改試卷的了。 冰釋吩咐著倩文待會進去奉茶,卻不想小葉子卻將自己拉倒了一邊,小聲道:“展大人的母親好像病得很嚴重,還有傳說是jiejie給的藥出了問題。消息是黎御醫(yī)傳進來的,jiejie可要出去看看。冰釋一驚,怎么這么突然,馬上與范公公告了假又與黎院判請了假就出了宮,直奔展府。 冰釋被直接請了進去,發(fā)現(xiàn)在展家的大夫除了盧晴雪還有在醫(yī)院當值的幾位腦科方面的大夫,而展母似乎趟在床上人事不知。 冰釋問了韓大夫“展伯母的病惡化了嗎?” 韓大夫是醫(yī)院腦科方面的權威,醫(yī)術不比御醫(yī)差,當初就是看上了玄心針法才來醫(yī)院做大夫的,他總是旁敲側擊的向冰釋詢問璇璣藥典的下落。其實璇璣藥典里面記錄了許多的毒藥,如幻藥,迷藥等旁門的東西,自然也有一些可以治病的藥,不過多數(shù)藥方是以毒攻毒的方法,冰釋覺得這本書若是傳出去比較危險,所以一直沒有公開。冰釋自己就擅長制藥,經常給醫(yī)院一些藥方,讓他們煉制成藥丸后賣給百姓,這也是醫(yī)院一大收益。許多大夫都喜歡和冰釋交流煉藥。 韓大夫道:“展老夫人是經脈堵塞,需要用通血活絡的藥物在拂以針灸過xue,只是不知為何所用藥中有一味大薊的成分,這對她的病情大為不利???” 盧晴雪道:“一直為展伯母看病的是我,我所開的藥方絕對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冰釋meimei的藥丸我聞過絕對沒問題,肯定是有人換了藥丸。” 冰釋看著展皓:“伯母如今的情況如何了?” 韓大夫卻回答了冰釋:“雖還有心跳,但神志不清,牙關緊鎖藥食不進,針灸已經無效了。” 冰釋又把脈,施針,甚至用洗髓經探脈確實已經無用了。 看展皓望過來期翼的眼神,冰釋也萬分愧疚。她看見剛才大夫們在討論自己的那瓶藥,放在桌子的正中間,冰釋拿起來,捏碎了聞,果然藥的成分變了。 “光吃這個藥半個月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這藥一定是長期吃才會落下病根,除了吃藥應該還有其他原因導致?!北尭鶕?jù)藥丸成分斷定展母是被有心人所害。 盧晴雪也回過神來道:“若是在她發(fā)病時,用銀針刺風馳xue,若是深入三分,極有可能變成現(xiàn)在這樣?!?/br> 所有人都看著展皓,這病估計治不好了,這應該是一場謀殺,而且還企圖嫁禍給蘇冰釋。剛才大夫搶救時就用針灸探過風馳xue,不過這里所有大夫都是精于此道不可能拿捏不好準度。 展皓盯著冰釋的雙目問道“母親她,真的沒救了嗎?” 冰釋無法直視他的雙眸,垂頭小聲道:“對不起?!?/br> 其他大夫紛紛起身告辭,冰釋不知道自己是該留下還是離開,而且人在傷心的時候,安慰的話其實是無用的。 冰釋覺得自己說什么都沒用,想著把空間留給他吧,正準備離開。 “冰釋”是展皓在喚他。他也只有在二人私下的時候會喚她的名字,若是有外人在,多半叫她蘇姑娘,或是蘇大夫。 冰釋回頭看他,他仍然定定的看著她道:“用洗髓經也不能救她嗎?” 冰釋一愣,他知道自己會洗髓經? “我知道你修習了洗髓經,但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曾在少林寺習武,知道洗髓經不同于傳統(tǒng)武學,是一種修真的功法。據(jù)說只有有仙緣的人才能掌握其中的精要,修習之人能夠百病不侵,也能用它為別人治療百病。你真的,不能救她嗎?”展皓用一種在冰釋看來是探究的眼神望著自己。 她心情變得沉重:“在你的心里,我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嗎?更何況,這個人,是你的母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