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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也讓哥哥與小雅回歸現(xiàn)實的事往前面邁出一步。 今晚,一定會是非常艱難的一晚吧,畢竟救“花骨朵”的攻略方法是所有人聞所未聞的,況且這其中還要涉及到換戰(zhàn)斗地盤等復雜的問題。 跟boss的戰(zhàn)斗自然不會是很簡單的,然而更讓穆妝擔心的是團隊成員的問題。 鳳淵這次補充團員只花了不到一周的時間,先不說總人數(shù)夠不夠,就單說收到的那些人能不能堅持到最后關頭都是個問題。 一周時間對于組建一個四十人的團隊實在是太短了,這么短的時間不足以見到一個陌生人的真面目,萬一打一半覺得非常糾結浪費時間就跑路了,那么他們還得再花時間臨時喊人替補幫忙。 但是嘛,在煩惱晚上的事之前,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得先想想該如何跟領導請個假。 坐在食堂的大長桌邊,穆妝犯起了愁,繼續(xù)思考她已經想了一上午的事情。 今天和明天都不是她輪休的日子,而且現(xiàn)在她手頭上還有一些事要做,如果今晚不加班,那些事一定沒辦法全部完成。 如果今晚加了班,那么即使她不回家就在部門休息室休息,到她能夠休息的時候也差不多得在晚上十點之后了,因此如果留下加班是怎么樣都趕不上晚上七點開打的副本的。 假如她直接跟副經理說,因為她晚上和人在中約好了一起打副本。所以今晚她不能留下在加班的話,她一定會被副經理說玩物喪志的。 她自己是知道今晚的副本之行,其實也是為了這款游戲能運轉地更好,但這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副經理又不知道。 這樣不行,那么裝病怎么樣? 呃,她怎么會想到要在席氏里用裝病來請假呢。在席氏裝病那可是最差的請假方式呀。 要知道。席氏內部就專門設置了醫(yī)務部,醫(yī)務部還用去了席氏大樓的兩層,醫(yī)務部的人都是有正規(guī)醫(yī)師資格證的。而且醫(yī)務部內的醫(yī)療設施都是非常先進的。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那究竟要怎樣才能請到假又不被扣錢呢? 去找席淵幫忙嗎? 不好不好,從穆妝的角度看。找席淵幫忙絕對不是一個好選擇。 不管席淵平時多么愛跟她開玩笑,工作的時候他都是非常認真的。而她這個請假如果不說清楚,那么就相當于是想要偷懶。 難不成,要她把自己的身份全部告訴席淵,并且也把所有的事都跟他分享嗎? 這恐怕不太好吧。如果她沒有遇到哥哥,那么把她是花骨朵的事情,還有她一定要救“花骨朵”其實是為了挽救花蕾與姜玉書之間緣分的事都告訴鳳淵。倒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 但是她遇到了自己哥哥,那天在離開之前。哥哥又讓她不要把他的事說給除了他們兄妹倆還有小雅之外的第四個人聽。 如果不說哥哥的事,那么小雅的情況就解釋不清楚,那么她不僅是花骨朵還是前塵如夢的事也不好跟席淵說了。 唉,她那天怎么就沒有幫席淵爭取得到知曉哥哥秘密的權利呢,如果哥哥同意她把他的事告訴席淵,那么現(xiàn)在她也就不會這么糾結了。 還真是說曹cao曹cao就到,穆妝剛剛才想到席淵,席淵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喂,我說穆小豬啊,怎么我每次看到你,你都在跑唉聲嘆氣,你哪來的那么多氣要嘆???”席淵的手上端著一個金屬飯盒,他一邊說一邊把飯盒放在了穆妝從食堂里面拿的飯盤正前方,隨后他就坐到了她的對面。 穆妝愣愣地看著席淵,她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是哪兒不對勁呢? 啊,有了,席淵的手中既沒有筷子,又沒有叉子,也沒有勺子,他是準備用手抓著飯盒里的飯菜吃嗎? 席淵就像是跟她又心靈感應似得,她剛剛才在心里面吐槽完,他就擺著手說:“哈哈哈,穆小豬,你不要覺得我這樣很奇怪,我沒準備在食堂吃飯,我一向是在休息室吃飯的。你別一直看著我,快吃啊,小心飯菜都給你擺涼了?!?/br> 聽席淵這么一說,穆妝忽然想起自己似乎真的沒有在食堂見他吃過東西,她一直以為他是在食堂邊上的餐廳解決溫飽問題的。 既然沒了疑惑,穆妝便吃了起來,席淵說得沒錯,飯菜涼了可不好。 在穆妝吃得正香的時候,席淵又把最開始的問題搬了出來:“對了穆小豬,你剛剛在嘆什么氣,是不是食堂的飯菜不合你口味?” 穆妝又愣了愣,她會愣住,不僅僅是因為她覺得席淵的問題不好回答,還因為她的嘴里塞滿了飯菜,她真不知道這個時候是應該先說話回答對方,還是應該先把嘴里的飯菜都咽進肚子里。 在穆妝的身邊,大多數(shù)人都嚴格地遵循著“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不管是她自己的家人,還是方欣雅的家人,又或者是只跟她一起吃了兩頓飯的冷寒,都是不會再飯桌上說話的。 她沒想到,席淵居然會在她吃飯的時候跟她說話,果然在現(xiàn)實中,席淵還是擺脫不了“話嘮”這個外號嗎。 想了一下,最終她決定還是先把嘴里的飯都咽下去再說話,她可不想說一句話噴一口飯,那樣太失神了。 然而吃了第一口,穆妝下意識地又送了筷子,把新的飯菜塞進了嘴里,一筷子跟著另一筷子。很快她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完全把席淵晾在了一邊。 “看你吃得這么香,連我的問話都不回答,應該不是飯菜不合口味,”忽然,席淵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見他摸著下巴猜測道?!斑@么能吃。應該也不是生病胃口不好,嘖,穆小豬。你最近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總是唉聲嘆氣?” 席淵剛問完,便點著頭用左手的拳頭砸在了自己右手的手掌上,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穆妝還來不及思考席淵剛剛說了什么。他便站了起來湊近她,在她耳邊神秘兮兮地問道:“穆小豬。你是不是那個來了?” “哈?”穆妝歪著腦袋,眨眨眼不停地把席淵的話放在腦中分析。 可是無論她怎么分析,都無法把對方的話和之前的問題聯(lián)系到一起,于是她問道:“哪個?” “就是那個啊?!毕瘻Y挑眉。他看了看四周后在穆妝的耳邊小聲的說:“大姨媽?!?/br> 什么大姨媽呀,她母親可是家里的獨生女,她沒有姨媽。更沒有大姨媽,席淵怎么會以為她大姨媽來……了? 誒! 忽的一下。穆妝便明白了席淵的意思,此大姨媽非彼大姨媽,但是席淵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