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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哇哇亂叫的老嫗,也被人堵著嘴巴,抬著胳膊,架了回去。 ------題外話------ 三月天,好久沒去游泳了,昨天把小毛丟給婆婆,偷偷去游了一個,果真已經(jīng)可以游一千米了,看來與小毛陪練,體力增長不是蓋的滅哈哈哈哈,想我曾經(jīng),一個二十五米就喘的蠢模樣…… 第467章 九十九洞天(二更) 血族的地界的確是很大,一路上蘇瞳領(lǐng)略了異域的風(fēng)情,不過人丁也的確是稀少,隔著幾條大河高山,也只見零星的小鎮(zhèn)散落分布。 直到靠近王城風(fēng)華附近,才略微熱鬧一些,一些巡城的血翼遠遠看到十里香與明藏同時現(xiàn)身,立即飛來行禮,從眾人表情的細小變化之上,蘇瞳看得出來明藏的威望遠比十里香高,而且還有一件令血翼們無法忽略的事,拖慢了眾人前行的速度。 “怎么回事?掬邕斷怨受傷了?” “這可如何是好?斷怨大人可是我們不可或缺的人物?!?/br> “嘖嘖,這手八成是接不起來了,你們看看這傷口,是何等可怕,皮rou被撕成了放射狀,臂骨更是通通震碎,這是藥王再世都醫(yī)不了的傷啊……” “嗚嗚嗚嗚,不行,我得把家里老婆孩子都帶來跪著磕頭,才能表達我內(nèi)心的沉痛?!?/br> 看到掉了一條手臂的老嫗,大半血翼居然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不斷有人圍上前來噓寒問暖,就是不讓她順利回到城中接受治療。 老嫗的臉慘白無色,幾盡休克,被最強血器所傷,傷不在表,而是強橫的啖鬼之威依舊留存在經(jīng)脈里,慢慢地腐蝕著她的修為。 面對這前所未有的熱情,她狠不得爬起來指著一幫宵小的鼻子唾罵,可惜現(xiàn)在真是沒有這個力氣,就連抬抬下巴都很艱難,只能沖著那些阻她救命的混蛋拼命地翻白眼兒。 同樣的套路用多了,蘇瞳與傲青便看出是怎么回事,甚至有些玩得特別來勁的家伙,回去通報了同伙之后又佯裝是第一次與眾人的隊伍遇見。 “這這這!這太慘了!斷怨大人,您快告訴我,是誰把您傷成這樣,我一定帶著兄弟們?nèi)ソo你報仇!” 蘇瞳看到那用力搖著老嫗脖子的家伙,分明前次已出現(xiàn)過一次,就是換了套衣服,將發(fā)綁在頭頂,便扮成另一人又來哭喪。 老嫗傷的是手又不是眼珠子……這些家伙也忒不要臉了吧? 蘇瞳用袖子掩了掩嘴,發(fā)現(xiàn)血翼們通通坑性十足,不會是因為多年前,受過什么人的熏陶……所以才這樣賤賤的吧?她偷瞄了一下傲青的背影。 “都給我滾下去,若是再來,休怪我不客氣。”被傲青震掉了半魂的十里香,總算把卡在嗓子眼里的那口氣吐了出來,開始惡狠狠地訓(xùn)斥起自己的屬下。 紅閻羅的威懾力還是在的,血翼們紛紛吐著舌頭,迅速給眾人讓開了道。 近閻羅殿前,十里香給屬下們一個眼神,抬著掬邕去處理傷口,而她本人剛想為傲青解開殿前禁制,便見他目無旁人地一腳踏入禁地,紅色的陣光只在他身外閃爍五次,便無聲破滅。 倒是我忘記了。 十里香尷尬地收起自己的手,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宮殿護陣都換了幾種,可依舊對血魔牧云形同虛設(shè)。 “去寢宮?”明藏問了一句,因為牧云秋的一大習(xí)慣就是一邊睡覺一邊議事,從來不喜歡一板一眼地坐著。 “不用,直接去九十九洞天,我趕時間?!?/br> 傲青搖搖頭,九十九洞天便是血族存放歷代強者本命血器的地方。只有血族中地位極崇高的人才能進入。 “是!”明藏低下了自己的頭,傲青說什么便是什么。 “你在這里等一會吧?!卑燎嗷仡^看了逐日一眼,血族的藏器禁地,布滿魔修霧障,對于夸父的體質(zhì),有損無益。 逐日仙王點點頭,就地盤坐下來。 看著自己的舊主重回族地,還奴役了一尊如此威猛的夸父坐騎,血翼們都十分好奇,三三兩兩聚集在逐日仙王左右,抬頭打量。 面對這些好奇的目光,逐日干脆閉目養(yǎng)神。 不需要帶路,傲青對九十九洞天的路駕輕就熟,徑直繞過重重宮闈,走到了殿外,雖然閻羅殿建在風(fēng)華城中,但正南還臨著繁華的街市,背面卻對著萬仞的懸崖! 這場景的切換令蘇瞳稍有不適,畢竟前一秒還是精致與奢華,而后一秒嶙峋的山石與暴戾的冷風(fēng)便撲面而來。 不過走出宮墻百米,就沒有了去路,而且腳下的山石呈現(xiàn)出被歲月腐蝕,已快不堪重負的道道裂痕,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足底傳來的搖曳和吱呀聲響。 在這幾乎快要破碎的崖下,是一片磅礴的霧色,看上去竟然與羅生獄的鎖界之霧有些相似,在nongnong的云煙之下,偶爾可以看到腥紅的眸光與森然白骨一閃而過。 如果尋常人等來到這里,絕對不敢再前上一步,光是那深淵中的霧息就能損傷他們的經(jīng)脈與識海,一些意志脆弱的人,只消吸入一絲霧息,就能發(fā)瘋。 傲青站在懸崖邊岸,將自己的手指割破,擠出一滴鮮血滴入山谷。 那小小的血滴,像一枚紅潤的豆子,一眨眼就沒入云下不見了蹤影,但很快霧谷中就升出沉悶的聲響與之呼應(yīng)。 轟轟轟!轟轟轟! 聲音像是有人隔著水在敲鼓,而后蘇瞳便看見一方破碎的石臺,流溢著輕風(fēng),從濃霧下緩緩升了起來。 石臺十尺見方,站二人綽綽有余,其上紋有走獸圖樣,粗獷中帶有一種獨特的韻味。 傲青輕輕一躍,便站到了臺上,而后極為優(yōu)雅地朝蘇瞳伸出了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身旁。 明藏情不自禁悄悄打量了蘇瞳幾眼,這女子五官也算清麗可人,不過卻遠不如多年前的十里錦繡艷麗,可當(dāng)年主子對十里錦繡絕沒有這般溫柔體貼,許多人曾猜想,血魔牧云的審美奇異,只好丑女,可是多人扮丑后嘗試,發(fā)現(xiàn)她們的際遇簡直比被棄如敝履的十里錦繡更加慘淡,竟還沒見到牧云秋便被得了命令的血翼用掃把打出門去……如此種種,最后只能讓人懷疑血魔牧云之所以不近女色,是因為他喜歡男人。 現(xiàn)在看來,主子并沒有毛病,只是各花入各眼,只有這朵長在了主子心中。 明藏還記得,當(dāng)年每次牧云秋要渡崖去九十九洞天,都是以血喚起一枚大圓珠子,單腳踏著石珠迅速沒入霧色,而這一次,為了讓那姑娘行得平穩(wěn),卻是破天荒地召來了個石臺子。 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了淺淺的笑,明藏也以血祭來一尊石蜘蛛,坐在上面隨傲青而去。 石臺在霧里迅速下潛,雖然霧色會剝奪修士的御空能力,可是憑借石臺,她們依舊可以自如穿行,幾只好奇的兇獸,蹲守在霧里打量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