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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壓,氣勢洶洶向青娥邁出一步! 嘭! 這一步震得地面開裂,飛沙走石,兩個黃衫弟子直接雙膝跪地“咚”地一聲磕出四道血痕! 玉卮乃是金母娘娘最得意的弟子,結(jié)丹后期大圓滿修士,離元嬰不過一步之遙,小小結(jié)丹中期的青娥,她當(dāng)真不放在眼里! 完全無法正面對抗玉卮,被逼退一步,青娥像是斗敗了的蠻牛,紅著眼一把提起地上的白眉,踏著她那青色五珠法寶氣沖沖地飛入高空,不再過問蘇瞳的生死! “玉卮!算你狠!”青娥仙子和白眉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眾人眼底。 不過看她離去前凝望蘇瞳的那股兇狠,八成日后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 見自已師傅都走了,兩個噤若寒蟬的青湖弟子立即貓著腰屁滾尿流地滾下山去,根本不敢再打量蘇瞳一眼。 玉卮仙子轉(zhuǎn)過身來,早已沒了有怒視青娥的威嚴(yán),只見她一把提起蘇瞳的衣領(lǐng),而后笑瞇瞇地對君琰說道:“君少宗,這邊請?!?/br> 居然是少宗! 看玉卮仙子對君琰客氣的程度就不難看出他在紫府的地位有多尊貴!估計君琰這個身份也只限為數(shù)不多的幾人知曉。 蘇瞳吞了吞口水,感覺師傅不正眼看自已,八成是生氣了,這種想法更令她內(nèi)心七上八下。 不知道師傅隱而未發(fā)的怒火有多猛烈,反正蘇瞳下一秒就被卷入了玉卮與君琰御空的狂風(fēng)中,那些凌厲至極的狂風(fēng)無情地撕扯著她的臉,拍得她雙頰紅腫淚眼汪汪。 “咚!” 下一刻蘇瞳便被玉卮仙子丟在了玉心閣的院子里。 “來人啊,帶貴客下去歇息?!庇褙从帽硨χK瞳,吆喝著雜役送君琰入客房。 “蘇師妹是被那青湖弟子白眉陷害,而后強拉入生死戰(zhàn)臺的。若前輩要怪她魯莽,罪罰也算我一份?!?/br> 君琰又不是白癡,自然感覺到玉卮仙子的氣場有些不對勁,急著想把自已支開,定是要狠狠訓(xùn)斥蘇瞳。 不知為何,他心底涌起為蘇瞳辯解的心情,也許是蘇瞳那無畏強權(quán)的必殺之意,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同為殺伐者的認(rèn)同。 “君少宗說哪里話,我怎敢罪罰少宗,瞳瞳是我弟子,我不過有些話要與她說。少宗一路辛苦,先行休息吧?!庇褙聪勺硬粸樗鶆?,言語中盡是催促君琰離開的意味。 “她被青娥首座的喝聲震擊,不知現(xiàn)在還帶不帶傷,我回頭會向師尊討一枚續(xù)筋神藥……” 見說不動玉卮,君琰委婉地提醒玉卮仙子蘇瞳已身受重傷,便搖頭隨雜役童子退出院外,他不是瑤池的人,沒有立場參與瑤池仙宗內(nèi)的事務(wù),已盡力維護蘇瞳,他再站在這師徒二人間參合就是多管閑事了。 玉卮仙子肩頭一抖,立即沉寂下來。 待君琰與旁人都遠(yuǎn)離院落之后,她轉(zhuǎn)過身子,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蘇瞳。 “你可知罪?!” 狠狠一拍身旁桂樹樹桿,玉卮仙子頓時怒氣橫生地喝道。 “徒兒知罪?!碧K瞳弱弱哽咽。 “罪在何處?”玉卮仙子挑起長眉,眼底浮光陣陣。 “罪在在師傅cao勞金母娘娘與東王殿下大婚之喜諸事的關(guān)鍵時期,還不分好歹地給師傅找麻煩?!碧K瞳在玉卮審視的目光下流露出羞愧的表情,此情發(fā)自肺腑,沒有半點虛假。 明明是讓她輔助小蓮辦事,她就干個把客人從宗外迎回的小事,還差點暴露了君琰的身份,并將這紫府的少宗殿下卷入了她自已的私人恩怨當(dāng)中。 身為玉湖的弟子,此事欠妥。 可捫心自問,要是有時光倒流的機會,見到白眉,她依舊會再殺一次!就算要承受玉卮師傅的責(zé)罰,她也無愧! 蘇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承擔(dān)罪罰的心理準(zhǔn)備。 看著蘇瞳那雖愧疚卻澄清的目光,玉卮心中一蕩,瞬間把她那些隱藏在心底的花花腸子看了個一清二楚,她甚至聽到了蘇瞳肚子里腹語的“無悔”二字。 “錯!” 蘇瞳的話還沒有說完,玉卮仙子已經(jīng)氣得在桂樹上“嘭嘭”敲出數(shù)個掌?。?/br> “你這白癡徒弟!你這不開竅的木魚!你這欠教訓(xùn)的臭丫頭……” “找麻煩個狗屁!你錯不在惹事,而是惹事之后沒找為師幫忙!” 玉卮仙子撕扯著桂樹可憐的樹枝,揪得花葉飄零,一陣歇斯底里! “給你玉湖鐵令是干什么的?給你為師的一道神念是干什么的?就是在打架的時候欺負(fù)人的!要是你提前把自已玉湖紫衣的身份亮出來,至于要跟人上生死戰(zhàn)臺么?至于差點被那青娥一巴掌打殘么?你氣死為師了!氣死為師了!” “為師狠不得把你吊起來好好抽一頓屁股,讓你長長記憶!你為何喚我‘師尊’二字?那是因為無論遇到什么,你身后有為師作為靠山!有玉湖作為仰仗,不然你跪在地上日日向我磕頭行禮,磕你妹啊磕!” “呃,呃呃……” 蘇瞳張大嘴跪在地上,全然想象不到從玉卮仙子嘴里講出來的居然是這樣一番話語! “我惱的是你這臭丫,自拜我為師那日就日防夜防于我,我知你靈根雜駁成那個模樣還能凝氣修煉,小小年紀(jì)就契約帶著王息的蟲皇必然早年受過磨難,所以不強求你向我敞開心扉,可你這丫頭的心門也忒他媽緊了,寧愿自已一個人抗著所有事,也死不肯向我低頭!” 用手指重重地戳著蘇瞳的眉頭,玉卮仙子恨鐵不成鋼地斥道:“你以為你那些小秘密瞞得過為師?不就是自丹藍(lán)星出生,五年內(nèi)廢體凝氣么?若見你有蟲皇,還以為你是個走尋常路的小姑娘,難道為師是傻的?!” “偷偷跑去桃山宗尋故人,偷偷跑去丹藍(lán)看家人,又偷偷跑去南院問星價,從頭到尾,你就沒想過自已有個膀子粗的師傅!” “你根本不知道為師有多大權(quán)勢,根本不知為師有多少能耐,現(xiàn)在你好好瞪圓雙眼,為師再悉心教你一次!” 唾沫星子直飛的玉卮,直接從袖子里甩出一枚材質(zhì)不明的藍(lán)璽,狠狠敲在蘇瞳頭上。 “喏!丹藍(lán)星為師給你買下來了!此星已劃入你的名下,這便是星主印!這便是膀子粗!”玉卮的叫聲如雷貫耳。 “嘭” 那小小的藍(lán)璽滾落在地,底面朝上,其上“丹藍(lán)”二字清晰可見。 “星主??!” 蘇瞳頓時傻了眼,給她一萬次機會她都猜不到現(xiàn)在這個戲劇化的結(jié)局。 “就這么簡單,我與mama的夢想成為現(xiàn)實了?地球上的同胞們從此不再受碧潭宗的奴役,生活可以重新回歸正軌了?” “不再需要功勛百萬?不再需要成堆的靈石,師傅已將地球劃入我的名下?” 腦袋嗡嗡直響,像是那枚小印直接敲入了蘇瞳的靈動深處,震得她屁股開花,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