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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樣嘗一點,黎恩再接著吃。 小吃街走到頭的時候,忽然看一座寺廟。那里供奉的不是傳統(tǒng)的,南海觀音、媽祖等菩薩,而是當?shù)氐囊晃辉趦?nèi)陸城市根本沒有聽過的小海神。 不知道是當?shù)芈糜挝幕敵?,還是真有其事,反正,在附近的商家都說那個廟許愿很靈。 兩人都是無神論者,不太相信這種說法,但是來都來了,他們也想進去看一下。 不巧的是,在寺廟里許書書又和黎恩走散了。 兩人本來是一直牽著手的,黎恩不過是轉(zhuǎn)身去扔垃圾的功夫,回過頭來許書書就已經(jīng)不在那棵許愿樹下面。還好他個子高,沒費多大功夫便在人群里找到了許書書。 原來是許書書被一個男生詢問她許愿條應(yīng)該在什么地方買。對方好像是路癡,許書書講了幾次,他都沒聽懂,只好便親自帶他去賣許愿條條的地方。 誰知道,這個男生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以交個朋友嗎?聽你的口音好像是A市人,我也是A市來這里玩的?!?/br> 怪就怪許書書的長相實在是太惹人注意了,即使她一反平常成熟美艷的裝扮。 許書書正要回答,身體突然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黎恩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他不冷不熱的說:“我不同意?!?/br> 那個男生有點驚訝:“什么?” 他竟然又說了一句:“她是我老婆,所以我不同意?!?/br> 男生訕訕的走了。 黎恩一向都很規(guī)矩,從來不會講這種話,也不會這樣稱呼她。 許書書臉色脹紅地回頭道:“你胡說什么呀?誰是你老婆?” “未來老婆?!崩瓒髡f,“難道不對?你都和我見過家長了?!?/br> 許書書只好說:“你少占我便宜?!?/br> 黎恩卻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就是想占你的便宜,怎么辦?” 低醇的嗓音一入耳,許書書的脖子邊就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半邊身體都酥麻了,好在夜色中這一切都不甚明顯,只能聽見自己猛然狂亂的心跳。 她抓住黎恩的手顧左右而言它:“走啦,這里吵死了?!?/br> 黎恩接著道:“你不好奇我剛才許了什么愿?” 許書書沒有許愿,倒是黎恩入鄉(xiāng)隨俗地掛了一條上去。 許書書問:“那你許的什么愿?” 其實許書書并不是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許了什么愿,畢竟他那么古板,想來也不是什么特別的、驚世駭俗的愿望,大不了就是身體健康、家人平安之類的愿望。 誰料黎恩繼續(xù)低聲說:“我許的愿望是我們一到法定年齡就結(jié)婚,那么我就可以早點占你的便宜了?!?/br> “咳咳咳!”許書書差點被口水嗆到,大囧。 黎恩以為她只是害羞,唇角微微勾起牽著她走出嘈雜的香火旺盛的寺廟。 但許書書其實是被自己震驚了! 因為她已經(jīng)準備好要做一點屬于成年人的羞羞的事! 出發(fā)之前許書書有想過,也許他們會在旅途中會發(fā)生點什么,畢竟旅途是情侶間愛意增加的最好途徑。 兩人已經(jīng)交往兩年多都還沒有走到那一步,一來是黎恩太有責(zé)任感,不到雙方家庭都認可、他可以對許書書一輩子負責(zé)任的時候,他是不會越距的事的,這一點,許書書心里一直都很清楚。 但是自從見了家長之后,陰差陽錯的,他們倆見面的時間也比以前少了一些,所以也沒有什么機會同床共枕。 這一次,是一次浪漫的旅行,如果不發(fā)生點什么就太可惜了,于是許書書還是做了一點準備的,他的旅行袋里有一點光是看著都覺得羞恥的東西。 千算萬算沒算到,黎恩根本不想做那件事! 黎恩去超市里挑選礦泉水,許書書則魂不守舍。 回到民宿,許書書按照他們以前的習(xí)慣先去洗漱,她出來之后黎恩再去。 可是等黎恩穿戴整齊出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許書書將被子牢牢地蓋在脖子下面,沒有像以前一樣看電視或者是玩手機。他以為許書書是被自己剛才的說法嚇到,不想那么早結(jié)婚。按照她不喜歡受約束的性格,可能確實不太想有婚姻的束縛。 于是黎恩嘆口氣,神色溫柔:“你不要怕,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可以等你?!?/br> 許書書確實沒有想過那么早就結(jié)婚的問題,但此時她根本不是在因為這個煩惱! 作為一個渴望更進一步的等愛女孩,她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我才沒有怕呢?!?/br> 黎恩穿著浴袍,頭發(fā)都還在滴水。 他一邊用毛巾擦頭發(fā),一邊走到柜子旁:“你的充電器在哪里?我?guī)湍惆咽謾C充電?!?/br> 許書書心不在焉:“在旅行袋里?!?/br> 拉鏈拉開的聲音傳來,許書書猛然想到什么,一下子坐了起來,驚慌大喊:“不要動我的旅行袋??!” 可惜已經(jīng)晚了,黎恩的背影有短暫的僵硬。 他拿出旅行袋中最顯眼的東西。 那時一件大紅色的睡裙,很成熟的款式,胸前的布料少得可憐,大部分是蕾絲花邊,光是看著就令人噴鼻血。 許書書又羞又窘:“你快點給我放回去?。 ?/br> 黎恩白皙修長的手指挑著睡衣的細肩帶,意外的性感。 他回過頭來,眸色已經(jīng)變得很深,聲音也啞了幾分:“許書書,這是什么。” 這幾個字像有魔力一樣,引得許書書耳朵發(fā)癢,臉頰發(fā)燙,理智都快要被燒沒了。她能怎么辦?她也很絕望??!她怎么知道兩個人談戀愛這么久,有機會出來旅行單獨相處朝夕相對,黎恩居然還還能一本正經(jīng)! 先動心的人竟然更能把持得住,這叫什么鬼? 破罐子破摔,許書書惱羞成怒:“就是睡裙而已!” 黎恩:“你平時在家就穿這種睡裙?” 許書書:“怎么可能呢?我是專門、呸,我新買的,我是新買的!” 黎恩一步一步走過來。 他怎么會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許書書還在喋喋不休,每次她一慌張,話就特別多:“再過兩年我都二十七了,你難道想讓我一直都做老處女嗎?還有啊,你也很過分!腹肌每次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話沒說完,黎恩已跨上床,整個人跨坐在她前方,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嘴吻了下來。 這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都要長。 到了十分危險的地步。 她的卷發(fā)披散在背上,他的手指則插-入了她的發(fā)間。 喘息聲是誰的? 早就分不清。 被子被粗暴的掀開了,黎恩將她壓進了柔軟的床鋪中,與她十指緊扣。 許書書想掙扎,為自己找一點面子,可是手卻被黎恩控制在頭頂。 她的臉還因為羞憤而紅著。 那件大紅色的睡裙,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