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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黎戊似乎看透了,卻沒點破,“那先做數(shù)學(xué),一起開始,有什么問題可以問我?!?/br> 許書書……覺得全部都有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一個認真做題,一個認真的咬著筆頭。 房間里倒是安靜得很,除了黎戊唰唰的書寫聲,似乎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也細微可聞。 許書書只覺得頭痛,又不敢太直接的一直去盯著對面黎戊的臉,只好目光滿屋子亂晃。看了一會題,又去看窗外的雪,然后再看黎戊家里的裝飾,最后又落在黎戊的臉上發(fā)花癡……總之會寫的題沒幾道。 中途黎恩進來過一次,他來送熱飲。 謝愛莎親手熬的柚子茶,提神潤喉,聞起來就令人精神一震。 黎恩把水放上桌,看到許書書的卷子頁面有點吃驚。 竟然……空那么多,字也很難看,是不走心那種難看。 看什么看!許書書瞪著眼睛用口型威脅,快點出去! 黎恩愣了下。 黎戊抬頭:“小恩,怎么了?” 黎恩這才說:“mama說十二點準時吃飯,我們就不上來打擾你們了。” “好?!崩栉禳c頭,“你的作業(yè)呢?” 黎恩道:“我下午才寫。” 兄弟倆短暫的對話完畢,房間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黎戊看了眼許書書的卷子,問:“這么多都不會?” 許書書臉熱:“……” 中午吃飯時謝愛莎熱情非凡,一直在給許書書夾菜。 許書書挑食,除了rou有許多食物都不愛吃,但是曾經(jīng)在黎戊面前說過謊,不得不硬著頭皮全部吃下去,苦不堪言。 謝愛莎說:“書書的胃口真好,難怪長得水靈靈的,還像你爸爸一樣是個高個子?!?/br> 冷不防被提到許明哲,許書書頓了頓,說:“我mama個子也高?!?/br> “那不一樣?!敝x愛莎說,“都說女兒像父親,你還是遺傳他多一些。早些年你mama就是被他的皮相身高吸引的呢!沒想到現(xiàn)在他還是沒怎么變!” 謝愛莎和梁秀珠是發(fā)小,中間有好些年斷了聯(lián)系,但以她們的關(guān)系,不可能不知道許明哲做的那些事,也不可能不知道他們離婚了。謝愛莎不是聒噪愛管閑事的人,這時候會提起他,多半有一些許書書還不知道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她不是沒有猜測。 “媽,魚湯好了沒?”黎戊忽然道。 謝愛莎給大兒子指了指廚房,換了話題:“小恩,你又挑食了哦,怎么不吃蝦?” 黎恩一直很安靜,被點到名,不得不夾了蝦仁:“沒有?!?/br> “不要以為長高了一點點就又可以挑食了!”謝愛莎毫不留情揭穿,“你繼續(xù)挑食的話,早上起來再早去打籃球也是沒有用的!” 起來很早去打籃球? 就是為了長高嗎? 許書書撲哧一下笑出聲,差點嗆死,噴出飯粒:“不好意思……” 黎恩耳根薄紅:“我也去盛湯。” “害羞的呢!”謝愛莎笑瞇瞇說兒子,“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這半年說起身高就翻臉。哈哈哈,可愛?!?/br> 廚房里兩人像是撞上了,黎恩一聲悶哼。 兄弟倆過了一兩分鐘才一起回來。 下午復(fù)習(xí),黎戊眼皮也沒抬:“你們早上打架了?” 許書書隱瞞:“沒、沒有?。 ?/br> “小恩交待了。”黎戊說,“肋骨青了一塊,再重一點可能就骨折。許書書,你有沒有腦子?你跑去打什么架?” 這語氣里說不上是關(guān)心,倒是像她是個添麻煩的、管閑事的人一樣。 “什么??!”許書書氣道,“那是你弟弟誒!你怎么這么說?如果我不管他肯定還會被揍得更慘!” “要是連你一起打呢?“黎戊看著他,眼神冷冷的,“想過后果嗎?” 許書書拍桌子:“他們敢嗎!一聽我說自己是誰他們跑都來不及!要是真的敢打我,我立刻給林東楊他們打電話,看我不揍死那群王八蛋——” “林東楊?!崩栉齑驍嗔怂?。 屋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變了。 許書書不知道是哪里不對,一時之間話也噎在了喉嚨里。 其實她知道是自己冒失了,事后想起來也的確后怕,幸虧那些初中生都很慫,不然的話以她當(dāng)時的囂張后果不堪設(shè)想。 黎戊卻指的是另一件事。 “你根本沒看復(fù)習(xí)資料吧?!崩栉煺f,“難怪每次放學(xué)都和他一起走,你是在談戀愛嗎許書書?” 這種質(zhì)問的口氣,令許書書心臟狂跳。 黎戊,黎戊為什么要問這個?難道?! 黎戊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墜冰窖,再一次認識到自己的可笑。 “如果只有戀愛腦的話,就不要浪費別人的時間。我答應(yīng)阿姨幫你列提綱,假期和你一起復(fù)習(xí),并不代表我很閑。”少年語氣平淡,不容置喙,“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偏不在合適的年齡去做不合適的事情。你的成績差成什么樣,不用我多說了吧?如果你根本不想學(xué)習(xí),其實你沒有必要來?!?/br> 許書書懵了。 怎么就上升到這種高度了? “你看看這張卷子。”黎戊還在繼續(xù),“連卷面分都得不到。除了談戀愛你還會想什么?” 黎戊修長的手指指著只寫了一個“解”的地方。 其余是一片空白,這是一道很簡單的題,許書書卻不會。 這樣毫不留情的質(zhì)問,像是一道耳光打在許書書臉上! 沒錯,她就是只有戀愛腦??!來復(fù)習(xí)的目的也不單純,一進這個房間心思就泛起了粉紅色的泡泡,滿腦子都是黎戊的臉黎戊的呼吸,可不是羞恥嗎! “是啊,我是只知道談戀愛又怎么樣?”許書書腦子發(fā)蒙,人卻炸了,“你也不用這么說我吧!” 黎戊閉嘴。 “成績好了不起?”許書書猛地站起來開始收拾東西,“校草了不起?我只是幫小恩,又不關(guān)你的事!我想打架我偏要打架也輪不到你管!憑什么對我說教?!我瞎了眼才喜歡你!” “那就請你不要喜歡我了。”黎戊說。 許書書一滯。 緊接著,她胡亂把桌面上的東西一摟,狠狠的關(guān)上了門。 東西邊走邊掉,她也沒空去撿,一路凌亂的往樓下走。 謝愛莎在沙發(fā)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織毛衣,只聽樓梯上有人“咚咚咚”跑下來走得很急。 許書書下樓看到她,眼睛還是紅的,說:“阿姨,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br> “怎么了?”謝愛莎放下毛衣站起來。 “您別問了。”許書書在玄關(guān)取下自己的羽絨服又很快換了鞋,出門走了。 到了晚上。 大人們大概都知道是兩個孩子鬧了別扭,也沒有人那么不識趣的問。 梁老師見她心情不好,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