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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好半天的功夫,才一步三回頭地走開。 傅城錚走后, 傅振雄緩和了神色,對顧靈槐說:“我這不爭氣的兒子婆婆mama的,讓你見笑了?!?/br> “沒有的事?!痹诩议L面前, 顧靈槐一向很給傅城錚面子, “城錚他……其實很好?!?/br> “你就不用替這小子說話了, 他從小調皮, 不干正事,又被他mama寵壞了,平時沒少給你氣受吧?” 在傅城錚的描述中, 傅振雄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老頑固。受他的影響,顧靈槐原本以為傅振雄今天來,是嫌棄她耽誤了自己兒子這么多年,想要給她開張支票,要她走人的。卻沒想到傅振雄竟然和她聊起了家常,看起來和尋常的老人家沒什么兩樣。 “額……還好吧。前幾年他的日子不好過,脾氣是差了點。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 她說的輕描淡寫,可傅振雄知道,事情一定沒那么簡單。他生的兒子他知道,從小傅城錚就以自己為中心,根本不會關心別人。他和顧靈槐在一起這么多年,顧靈槐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唉,其實吧,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剛開始我反對你們倆在一塊兒,是因為聽人說了一些你家里的事,怕你是因為錢才和城錚在一起的。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家,那樣的姑娘見得多了,難免疑心重了一些。不過你跟著小錚這么多年,都沒嫌棄過他窮,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女孩兒了。我還聽你伯母說過,說小錚最窮的時候,還是你和你jiejie給了他口吃的,才沒叫他餓死。” 顧靈槐聽他這么說,心里有點不好意思。傅城錚是窮過,不過他可沒吃過什么軟飯,一直都有在很努力地賺錢。不過蘇美瑜既然那么說了,肯定有她的道理,顧靈槐也不想拆穿,壞了蘇美瑜的好意。 “現在出了這事兒,我就更加認定,你對小錚是真心實意的了。我都聽人說了,出事兒的時候,是你護住了他,自己才受傷的,是不是?” 顧靈槐不知道該怎么說:“伯父,其實我沒有您說的那么偉大,我當時什么都沒想,不自覺地就……” 傅振雄忽然長長一嘆:“顧小姐,以前是我太頑固了。小錚和他mama說得對,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啊?!?/br> 其實這些年來,傅城錚的變化,傅振雄這個做父親的一直都看在眼里。 起初他還覺得,傅城錚想要唱歌,還跑去比賽,完全是不務正業(yè),想要逃避現實的行為。 可是后來,傅振雄通過各種渠道了解到,傅城錚一直在非常努力地工作。他所付出的辛勞,不比其他行業(yè)的人少半分,收獲的回報卻和付出不能成正比。 即使這樣,傅城錚還是沒有輕言放棄,也從來沒有想過通過潛規(guī)則上位。他就是踏踏實實地努力著,提高自己,磨煉自己,直到今日。 不怪傅城錚剛才那么有底氣,他現在的家底雖然不如積累多年的傅振雄,可他早已經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 看到兒子成長為這樣一個有毅力、有決心還有實力的男子漢,傅振雄再也找不出任何理由來反對他的事業(yè),也更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反對傅城錚和面前這個讓他成長的女孩子在一起。 如同傅振雄剛才所說,傅城錚是個什么德行的人,他這個做父親的再清楚不過。如果不是有顧靈槐這樣好脾氣的人陪著他,傅城錚恐怕撐不了兩年,就垂頭喪氣地回家哭著喊著找mama了。 傅城錚能有今天,他自己的努力必然不可或缺。可是沒有顧靈槐,絕不會有今天的傅城錚,這是毋庸置疑的。 這個道理,傅振雄其實早就想通了,只是拉不下面子來說出這些話而已。 直到昨天,他聽說顧靈槐因為保護傅城錚而住了院,傅振雄才痛下決定,不再顧忌什么面子了。 這兩個孩子也不小了,他不能再從中作梗,耽誤他們了。 顧靈槐聽到傅振雄的那些話,臉熱得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傅振雄也有點尷尬,二人相顧無言,索性一起來到隔壁病房,去看蘇美瑜。 蘇美瑜沒什么大毛病,就是低血糖頭暈,入院做個檢查而已,明天早上就能出院了。 得知傅振雄已經不反對傅城錚和顧靈槐在一起的事情之后,母子兩個高興的跟什么似的,尤其是傅城錚,瘋瘋癲癲地跳了起來,竟然在他爸的臉上親了一口,把傅振雄嫌棄得一直皺著眉頭擦臉,好像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樣,把顧靈槐和蘇美瑜兩個女人笑得不行。 晚上,傅城錚悄悄地把顧靈槐帶回了家。他爸那個老頑固,說什么結婚前不能住在一起,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過來choucha,他才不想被老頭子攪合了好事。 當然,回到家里之后,他也沒敢對顧靈槐怎么樣,只是一個勁地在她身上親親蹭蹭,跟沒長骨頭似的黏在她的身上。 “好了,別鬧了你,明天不是還要早起去趕通告嗎?”顧靈槐在他耳邊輕輕地親了一下,“快睡吧?!?/br> “小槐,我興奮得睡不著,你再陪我說說話吧。” 顧靈槐無奈地看著他:“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一樣啊?” 他不管不顧地抱緊她的腰:“你沒聽說過嗎?男人只不過是在外人面前假正經,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一輩子都是長不大的孩子?!?/br> “那你還是不要這么愛我了?!鳖欖`槐扒開他的手,“我想要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男朋友?!?/br> 傅城錚鍥而不舍地再抱上去,貼在她的身上說:“這個時候還成熟穩(wěn)重,那不叫談戀愛,叫搭伙過日子。” 顧靈槐被他的體溫燙的臉熱:“我警告你,不許耍流氓啊,我今天可沒有那個心情?!?/br> “我知道……”傅城錚小心翼翼地說:“你是不是還在想白天的事情啊?” 傅城錚雖然沒有明說,但顧靈槐知道他指的是顧金山而不是傅振雄的事情。 顧靈槐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知道我該把他們都忘了的,可是我做不到。按理說,他向我保證以后不再糾纏我了,我心里應該很輕松才是??墒俏摇疫@心里面突然變得空洞洞的,總覺得缺少了點兒什么。而我知道,我心上空白的這一塊,這輩子都會是個遺憾。” “不會的小槐,老天還是很照顧你的。你看啊,上午你才失去一個爸爸,下午你就又多了一個爸爸……咳咳,雖然是一個不怎么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