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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被詆毀也就罷了,只是一想到j(luò)iejie嫁到趙家之后,就一直受這老妖婆的欺負(fù),懷了孩子還要被他們虐待,顧靈槐越想越生氣,恨不得和他們拼命。 不管了,萬一被訛就被訛吧,大不了她和他們同歸于盡。 田金花也就是嘴上功夫厲害,真動起手來,哪里是顧靈槐的對手。 顧靈槐冷不丁地出手,把她給嚇了一跳,沒回過神來。等她倒在地上,摔了個大屁股蹲兒之后,田金花才反應(yīng)回來,坐在地上大哭大叫:“殺人啦!” 趙勇是個出了名的孝子,哪里見得了別人揍他老娘,當(dāng)即沖了上來推顧靈槐,也不管她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兒。 “正好,連著這孫子一塊兒揍!” 傅城錚知道顧靈槐的戰(zhàn)斗力,所以也不逞強(qiáng)給她添亂,只站在一邊給她加油打氣:“好,打得好!” 趙勇雖然是個男人,但是一點(diǎn)搏斗技巧都沒有,只會使用蠻力。 顧靈槐身輕如燕,躲得很快,偶爾被打到了也沒什么太大的感覺,所以她很快就占據(jù)了上風(fēng),把趙勇揍得渾身是傷,但傷還都不在要害上。 趙勇哪里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小姑娘揍成這樣,當(dāng)下脾氣也出來了,竟然使陰招,去拉顧靈槐的頭發(fā)。 顧靈槐倒是不疼,只是趙勇力氣不小,看樣子簡直想要把她的頭皮拉扯下來。 傅城錚急了,情急之下,竟然朝趙勇褲襠踹了一腳,疼得趙勇嗷嗚一聲,和他老娘一起倒在地上。 他抬頭看向傅城錚,不可置信地說:“你踹我下面?你一個男人竟然踹我下面?” 同為男人,難道不知道有些地方不能隨便碰的嗎?! 傅城錚卻是一點(diǎn)都不心虛:“小爺踹的就是你,媽的,就你這樣的還做什么男人?” 見趙勇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傅城錚又往他身上補(bǔ)了兩腳,惡狠狠地說:“該!” 然后嫌臟似的,拉著顧靈槐走了。 揍人那會兒倒是挺解氣的,可是沒過多久,顧靈槐就后悔起來:“學(xué)長,怎么辦……我們不僅沒要回錢,還把人給打了,趙勇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怕什么啊?!备党清P笑瞇瞇地說:“我想到辦法對付他們了?!?/br> ☆、哪里不行 第十四章哪里不行 顧靈槐期待地看著他說:“什么辦法呀?” 她的眼睛亮亮的,仰頭望著他時(shí),像是最天真無邪的孩子,讓傅城錚忍不住面露微笑。 “跟你在一塊兒呆久了,我腦子都不好使了。”傅城錚伸出手,生疏卻溫柔地幫她理順方才被趙勇扯亂的頭發(fā),“跟人渣還浪費(fèi)什么口舌?。抗べY卡不還拉倒,直接拿你姐的身份證去掛失不就行了?!?/br> 顧靈槐聽了,一臉崇拜地說:“對哦。學(xué)長你好聰明!” 不怪顧靈槐想不到,他們家那邊地方小,沒有銀行,只有鎮(zhèn)上有一家郵局。她從小到大,都還沒有過屬于自己的銀。行???,所以對于這些事情也不是很懂。 傅城錚有點(diǎn)得意地說:“這么點(diǎn)小事你都要夸我,我要膨脹了。” 顧靈槐嘿嘿地傻笑。 她第一次覺得,原來有人幫助自己是那么好的事情。 有他在身邊,她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樣,遇到什么困難都不用害怕。 傅城錚是真的膨脹了。 他特別享受這種被她崇拜的感覺,享受得甚至有些昏了頭。 以至于兩人回醫(yī)院取了身份證,走到銀行門口才發(fā)現(xiàn)…… 銀行已經(jīng)下班了。 看著面前緊閉的大門,傅城錚不知道自己臉紅了沒有,反正臉上guntang,臊的。 怕在顧靈槐面前丟臉,還妝模作樣地說了句:“啊,真是光陰似箭,時(shí)間過得好快??!” 顧靈槐倒沒笑話他:“唔……要不我們明天早上再來?” “不行,萬一那老妖婆爬起來,把你姐卡里的錢都取光了怎么辦?”傅城錚說著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 放下手機(jī)后,他告訴顧靈槐:“行了,我們先去附近吃點(diǎn)東西,行長一會兒就來。” 因?yàn)闀r(shí)間不夠,來不及去餐廳吃,傅城錚便就近買了倆煎餅果子。 折騰了一下午,兩人都餓壞了,拿到手就開始吃。 傅城錚被燙得齜牙咧嘴的,眼淚都要冒出來了。往旁邊一瞅,顧靈槐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大口大口地吃著,真是令人羨慕。 “我要是也像你一樣,沒有痛覺就好了。”騰騰熱氣里,傅城錚眼淚汪汪地說:“從小我爸就老揍我!” 察覺到他語氣里的羨慕,顧靈槐笑著搖了搖頭:“其實(shí)……也沒那么好?!?/br> “怎么說?” 顧靈槐卻突然臉一紅,不說話了。 其實(shí)剛剛她想到的是……有關(guān)月經(jīng)的事兒。 聽說很多女孩子來月事之前都會不舒服,可顧靈槐完全感覺不到。 雖說不會痛經(jīng)是好事,但是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的話,就搞得顧靈槐完全不知道她的親戚什么時(shí)候來了。 而且她的時(shí)間又特別不規(guī)律,沒辦法提前做準(zhǔn)備。 以至于那幾年,她每次來月經(jīng)的時(shí)候,都會弄得一褲子血,搞得她特別狼狽。 或許是因?yàn)檫@樣,后來顧靈槐發(fā)現(xiàn)自己那個好久沒來的時(shí)候,反倒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傅城錚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見她臉紅,也不好意思追問,于是自個兒瞎琢磨起來。 不會疼…… 不會疼…… 那是不是初夜的時(shí)候,也能比別人順當(dāng)些呢? 想到這個,傅城錚忍不住抿起嘴笑,好像已經(jīng)默認(rèn)了顧靈槐的初夜一定會是跟他一樣。 一邊笑著,還用身體輕輕撞了一下顧靈槐的手臂,有點(diǎn)兒害羞地說:“這有什么不好的,明明是好事兒啊?!?/br> 顧靈槐一頭霧水地看著他,不知道傅城錚在傻笑個什么勁。 吃完煎餅果子,喝完一杯豆?jié){,他們等的人便到了。 一個四十來歲,有些發(fā)福的中年男人。 肖行長一邊看著工作人員開鎖,一邊對傅城錚笑著說:“早知道您沒吃飯,我就在‘夜色’定個包廂了,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