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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騎著馬就往皇宮飛奔。 皇上前些日子不是沒被刺客傷到嗎?怎么會病了?難道今日宮中又出現(xiàn)刺客了? 皇上怎么會突然就病重,張彥瑾想到皇上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的場景, 他心里就不由一緊, 太子剛剛上位,皇上若是此刻駕崩,那這大魏的朝廷怕也是難以安穩(wěn)。 張彥瑾到皇上寢宮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好些大臣來了, 大家都跪在地上,他找到前面的一個空位, 撲騰地一聲往地上跪。 張彥瑾這一聲響,倒是讓眾人把眼光紛紛都落在他身上。 “張大人, 您是在干什么?” 太子見張彥瑾一臉奔喪的模樣, 問道。 “平身吧,愛卿今日行禮倒是整潔了許多?!?/br> 張彥瑾不僅跪在地上,還磕頭了,平日面見圣上不過是行跪禮,不用這拜禮, 張彥瑾這禮, 倒是慎重其事了些。 “皇上?”張彥瑾試探性地問道, 他原以為太子跪在案前,皇上怕是病得不行了,心里擔心才一時沒注意分寸。 “我沒事,都起來吧。” 皇上此話一出, 原本跪在地上的大臣紛紛起身拿著藥箱推到旁側(cè)的房間里去,張彥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鬧了個烏龍。 “臣沖撞了皇上,請責罰?!?/br> 張彥瑾倒是不在乎再跪這一下子,皇上是他的靠山,這靠山倒了,那他可就也混不下去了,他和衛(wèi)王的交情可不怎么樣。 張彥瑾之前拒絕衛(wèi)王的時候很是狠決,他可不認為衛(wèi)王還能毫無芥蒂地接納自己。 “太子,你先回去處理事務(wù)吧?!?/br> “是,父皇?!?/br> 張彥瑾見皇上把太子支開,又沒吩咐自己,便只能站在一側(cè)等候。 太子出門的時候朝張彥瑾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弄得張彥瑾一頭霧水,難道衛(wèi)王當了太子以后整個人都變了,太子這個位子能完全改變一個人嗎? “張卿,扶朕一把?!?/br> 張彥瑾聽著皇上的吩咐,立馬上前將枕頭放高,扶著皇上坐起來。 他沒注意皇上的身體已經(jīng)虛弱至此,以為是皇上習(xí)慣人伺候而已,眼下這房里的宮女太監(jiān)都在門外,便只能他來伺候了。 “往后張卿若是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多和太子交流交流,想必太子能從你這里學(xué)到不少的東西。” 皇上笑道。 張彥瑾見皇上又露出那副算計的模樣,心里稍稍放下了心。 “是,微臣遵旨。” 既然皇上有扶持太子的意思,張彥瑾便只能順著皇上的意思,他并不關(guān)心誰當這太子,只要這人不會阻礙自己的計劃就行。 “我是說你若是對朝中之事有什么行動的話,太子是會站在你這一邊的。”皇上似乎是怕張彥瑾不懂他的意思,換了個方式來說這話。 “臣定全力輔佐太子,靜候太子吩咐?!?/br> 皇上這是怕太子沒有助力,要自己發(fā)誓效忠嗎。張彥瑾想到太子背后的世家,立馬否認了這個猜測,皇上只會想削弱世家的力量,又怎么會任其增長呢。 皇上難道是因為太子上任,朝中局勢變化太快,想趁著那些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打算動手?張彥瑾想起先前韓衛(wèi)給自己的暗示,看著皇上這近乎赤裸裸的明示,看來太子上位,怕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 衛(wèi)王被冊封太子之后,朝中世家風(fēng)氣日益突出,朝堂上的中堅力量也慢慢地向世家開始靠攏。 熱鬧非凡的京城表面上是一片繁華,實際上卻已經(jīng)偏離了原來的風(fēng)向。 “張大人,最近京城內(nèi)發(fā)生的案子數(shù)量幾乎是前一個月的兩倍?!表n衛(wèi)道。 張彥瑾這些天在查找血珍珠的來源,除去那公主府,張彥瑾把目標鎖定了幾個世家,若不是今日韓衛(wèi)來尚書府,張彥瑾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京城的變化如此之大。 “大人負責京城案例,自當是有辦法懲處,以儆效尤?!?/br> 張彥瑾道,他雖然關(guān)注這民間的變化,可卻是沒有韓衛(wèi)能使上力。 “唉,這些案子都是無主案之人,連受害者都不來擊鼓鳴冤,我又拿何去做懲處?!表n衛(wèi)嘆氣道。 若是他能處理,便不會來這尚書府了。 新太子登基,隨之而來的定是權(quán)力階層的更換,張彥瑾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貴族世家竟然敢這般明目張膽地欺壓百姓,看來皇上的擔心是變成現(xiàn)實了。 “韓大人,京城內(nèi)的局勢還是要你多加幫忙,那些受害的百姓能不能一一上門為他們梳理案情,我想我們應(yīng)該幫他們討回一個公道?!?/br>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若是要杜絕根源的話,恐怕還需要大人在朝中多替百姓說上兩句話?!?/br> 韓衛(wèi)的話讓張彥瑾有些訝然,似乎這才是他的真正來意。 張彥瑾送韓衛(wèi)出門,想到這些日子朝中局勢的變化,心中也有些擔憂。 東宮,太子府內(nèi),太子正對著珠簾而坐,似乎在往里面看什么人。 可那珠簾后面卻是只有一張空的墊子,空無一物。 太子久坐不語,突然起身喊道,“來人?!?/br> “去請尚書大人來宮中一趟?!?/br> 太子安排下去,又回到原來的位子上,不過確是轉(zhuǎn)過身來。他想清楚那人所說之事,若是不把腐rou割掉,怕是這整個全部都要被傳染,被腐化。 張彥瑾應(yīng)召進宮,他倒是沒有想到太子會單獨晉見自己,想不到這太子叫自己所來為何事,張彥瑾便只能隨遇而安。 “張大人請坐?!碧訉垙╄苁强蜌?,見張彥瑾進門起身迎接。 張彥瑾心中吃驚,不過面上不露,他依禮行事,如今太子為君,他為臣,就算這太子要他做什么事總得有個合適的說法。 “實不相瞞,我此番請你來是有一事告知?!碧訚M是愁緒地看著張彥瑾。 “太子請講,若是微臣能盡微薄之力,定全力以赴?!?/br> 張彥瑾想起皇上之前的交代,看來太子來找自己也是皇上的授意。 “張大人客氣了,原是那血珍珠之事并未完結(jié),現(xiàn)在就連父皇也受到了牽連,我希望張大人能幫忙徹查此事,將背后的主謀揭露出來,以彰顯我大魏之國威,且讓這些宵小之輩得到懲處,安撫朝政。” 太子這一番話說的是情真意切,毫無虛張聲勢之感。 太子竟然知道自己調(diào)查血珍珠之事,看來皇上對太子的扶持之意已經(jīng)很是明顯了。 “微臣遵太子之意,定徹查此事?!睆垙╄酒饋淼?。 “張大人,我這里有些東西,想必對大人查此案會有些幫助?!?/br> 馬車上,張彥瑾看著手中的冊子,這是太子在他臨出宮的時候遞給他的,張彥瑾想起太子拿著這冊子的糾結(jié),打開便赫然書寫著玉陽公主的簽名。 他繼續(xù)翻著冊子,這上面不過是一些交易的記錄,與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