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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自己奮起反擊,在陳溯臉上撓了幾下,自己這個虧可就吃大了。 “行吧,你們打架的事情我會稟明瑞國公和陳尚書,給他們一個交代,不過現(xiàn)在,我要問周兄你一件事情,就是關于咱們驛道司水泥被劫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一聽到張彥瑾問起水泥,周齊暉心里就緊張了起來,因為出門前周勤叮囑一定要振振有詞,所以他格外上心。 不就是不甩他張彥瑾么? “知道又如何?我為何要告訴你!” 如果周齊暉的老爹在這里,肯定會被他氣死,這叫不露竊么?這叫供認不諱! 張彥瑾聽了也是皺起眉頭,他本以為這件事跟周齊暉N應該沒有太大關系,畢竟就周齊暉這智商,也干不出這么大的事情。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小子張嘴就認了!?。?/br> “你果真知道水泥在哪?” 周齊暉楞了一下,張彥瑾當下說道:“來人!給我把周齊暉綁了!送往刑部!” 話音剛落,張伍一張伍二以來來到了屋里,二話不說就給周齊暉摁在了地上。 “啊!你們干什么!我可是瑞國公的二公子,當今皇后的侄子!張彥瑾你好大的膽子,放開我……” 不等周齊暉掙扎著喊完,張伍一張伍二已經將他扭送除了房間,一路朝刑部去了。 水泥失竊之案此時已然驚動了整個京城,很多人在犯愁,很多人在看張彥瑾的笑話,但更有人躲在暗處,暗暗觀察著各方勢力的一舉一動。 …… 皇宮里,盛元帝緊皺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彥瑾。 “你怎么搞的,這么點事情都搞不定?” 張彥瑾也是一臉慚愧,他本以為修路這件事回想以往一般,全然是一件技術方面的問題,想不到中途竟然出現(xiàn)了這種惡性事件。 “這件事你聯(lián)合刑部去調查,但無論如何,不能耽誤修路的工期,我不管你是找回那批水泥也好,還是再從水泥廠調貨也罷,我要在霜降之前看到宮撫路修好!” 此時皇上的臉上也是一臉疲憊,這件事很明顯,又是又人在惡意搗亂,無論幕后主使是誰,都是他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發(fā)生在京城附近,不用想,便是京城里的人做的。他估計著,只怕是有人終于忍不住出手了,他接到密折,張彥瑾的雪藥產量極高,中州那邊的鹽價徹底低了下來,甚至世家把控的鹽現(xiàn)在都賣不出去。 因為張彥瑾做出來的鹽實在太好了。 張彥瑾憑什么賣雪藥而無視鹽法,憑的就是他的圣心,所以,在鹽上找麻煩是沒有任何用處,所能做的就是針對張彥瑾這個人。 但是世家樹大根深,只要是小打小鬧,盛元帝真不想追根究底,又或者說,他們之間互相爭斗,才是帝王最好的平衡之術。這次劫走,要銀錢,盛元帝心里清楚,無非是在試探他這個帝王態(tài)度,如果放任,那就是說,他并不想動世家,而如果直接派人,他們的心思就多了。 京城附近有山匪? 這是一個笑話!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是士族養(yǎng)的私兵而已。就算有山匪,也不過三五個,哪里敢碰朝廷的東西。 張彥瑾聽了皇上的話,已然知道這件事上自己處理的并不妥當,這件事的主謀是誰,皇上根本就不關心,最好是永遠查不出主謀,因為這主謀,很可能就是皇上的愛臣之一。 但到了自己這里偏偏不一樣了,這個主謀明顯是針對自己才搞出來這劫水泥的事情?;噬喜幌M槌鲋髦\,只關心修路的進度,但自己如果不找出主謀,即使這次丟失的水泥不追查了,那么還可能又下次,下下次。 長此以往,那他驛道司的威嚴何在? 這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讓他為難。 “是,皇上,微臣告退!” 張彥瑾看到皇上已然閉上眼,識趣的從大殿里退了出來。 …… 退出大殿來,張彥瑾第一次這么糾結,現(xiàn)在他都不敢確定自己是要追查這次劫水泥的元兇還是就這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 “張大人” 第112章 就在張彥瑾因為皇上的話, 而在大殿之外躊躇之際, 耳邊傳來徐公公笑聲。 “原來是徐公公。”張彥瑾看到徐公公, 微笑得喊了一句。。 “嘿嘿,張大人不必多禮, 奴婢現(xiàn)在可是還擔著皇命, 給張大人打下手呢!” 徐公公淡淡一笑,話雖謙讓,但這會兒卻透著親近。 “徐公公言重了, 承蒙皇上的器重,才將修路的重任交給我, 可是現(xiàn)在……” 張彥瑾剛要說話,徐公公卻是伸手阻止。 “張大人, 隔墻有耳……” 張彥瑾無所謂, 事無不可對人言,又不是自己人,他說話向來不用在意是否被其他人聽到。 只是這徐公公這么說了,他便連忙四下望了望,只見附近除了守在宮門外的幾個表情木然的小太監(jiān)和幾百米處的侍衛(wèi), 再無他人。 “徐公公, 這些不都是你的人嗎?” “張大人, 什么我的人,這天下間所有的人,都是皇上的?!?/br> 張彥瑾目光微沉,總感覺他好像話里有話。 這時候徐公公又笑道:“不過么, 這些猴崽子在我手上一天,便要聽我的吩咐,只不過他們心到底在哪,誰又能說的清?你說對不對,張大人?” 徐公公短短一句話,卻在張彥瑾心里泛起了狂濤駭浪:這天下間所有人都是皇上的,所以皇上不愿意讓這件事的幕后黑手浮出水面?但只要威脅到自己的根本,便不能忍讓! 徐公公的話是這個意思么? 張彥瑾又仔細的看了看徐公公略顯蒼老的臉,心里七上八下的。 …… “張彥瑾這小子的貨被山賊劫走了?還讓他用十萬兩銀子去贖!” 趙國公褚持恭聽到陳溯要借兵的消息,當場就拍了桌子。 “反了!反了天了!這些毛賊,當初我當山賊時,他們還在玩泥巴的,竟然敢來砸老子的場子?” 陳溯聽了趙國公一會官話,一會渾話的,嘴角直抽。 “國公爺,現(xiàn)在那群山匪要我們去贖貨呢,還請國公爺借點兵給我,讓我去滅了這幫不長眼的家伙!” “陳家小子啊,不是老子不幫你跟張彥瑾那小子,實在是現(xiàn)在我手里面也沒有兵權??!你要真想借兵,拿的去找兵部尚書。” “不是……不是那個老爺子,你借給我?guī)装儆H兵就行,滅幾個小毛賊而已,用不著找兵部。” “嘿嘿,陳家小子,你回去跟張彥瑾說,聽說他那個酒樓現(xiàn)在重新開張了,還是會員制,可惜我老褚不是會員吶!” 陳溯聽了后,嘴抽了抽,無語說道:“老爺子,虧你跟寧國公是多年的好友,竟然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