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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詔,向上天承認(rèn)皇上的罪過,以免除黎民百姓再生涂炭?!?/br> 皇上掩在明黃色袖子下的手青筋虬結(jié),向上鼓起,握住龍椅的骨節(jié)更是微微泛白。他沒有說話,而是像剛剛一樣默默審視著眾朝臣。 “皇上意欲北征,窮兵黷武,導(dǎo)致上天震怒,還請皇上停止北征,向上天下罪己詔,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敝G議大夫劉巖時向前一步道。 站在文官末端的張彥瑾默默地關(guān)注著這一切,他從皇上的臉上隱隱看到了一個帝王的無奈和憤怒。 “怎么,你們都覺得朕北征是有違天命,窮兵黷武之舉?”皇上后槽牙慢慢收緊。 “啟稟皇上,皇上,微臣以為大魏朝剛剛安定下來,應(yīng)該韜光養(yǎng)晦,而不是勞民傷財,搞北征之舉?!敝芮趶淖蛱焱砩嫌懻摃r就覺得應(yīng)該停止北征,盡快賑濟中州,此時太卜令的說法和他不謀而合,他自然是出來贊同。 陳國公和韓國公猶如心有靈犀一般,聽聞此言,居然都紛紛站出來道:“請皇上停止北征之舉,下罪己詔,不然上天的震怒恐怕我大魏朝難以承受?!?/br> 張彥瑾望著穿著素服,腰掛銀魚袋的韓國公和陳國公,陷入了沉思。 陳國公和韓國公難不成這個時候就和瑞國公周勤站在一起了? 這兩人皆是出身貴族,從小到大一直享受貴族階層帶來的權(quán)勢和優(yōu)渥感,周勤……,這兩人在開國之后,便慢慢和周勤走到了一起,他們?nèi)丝梢哉f是關(guān)隴貴族的鮮明代表。 歷史上,在張仲謙走后,張彥瑾不成器,死也不娶李容娘之后就再也沒有了消息,張博文張修武未能立業(yè)只能靠父親張仲謙世襲下來的官職茍活,后來,李容娘榮登大寶,寧國公就死了,這一族便由此沒落了。 趙國公諸遲恭的侄子趙王沒有能在皇權(quán)爭斗中勝出,讓瑞國公和陳國公、韓國公這三人扶持的皇子坐了皇帝,瑞國公、陳國公和韓國公這三人自然就成了新一代皇帝的大功臣。 他們?nèi)瞬粩嗯懦惣海龀肿约旱娜松衔?,其他國公老的老,死的死,還有些精力的也被他們設(shè)法架空,自然是沒有能力和他們較量,以至于他們?nèi)藱?quán)傾朝野。 張彥瑾掩藏在袖袍下的手慢慢收緊,若是這三人從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站在了一起,有權(quán)傾朝野的野心,那么他伯父張仲謙的死也許不是和李容娘有關(guān),怕是和他們脫不了干系,李容娘甚至只是順?biāo)浦?,一邊麻痹這些支持她的大臣,一邊也是順手報復(fù)了。 皇上下罪己詔,北征如時出征,將士斷糧,軍心不穩(wěn),來自朝廷的壓力……這些線索一點一點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張清晰的網(wǎng)。 這一切都導(dǎo)致了張仲謙不惜兵行險招,差點喪命。 張彥瑾瞳孔微微收縮,這朝中自然有不同意陳國公和韓國公,以及瑞國公周勤的舉動,可誰也不敢站出來反駁。 若是此時站出來反駁,定然要說出中州地震原因所在,這個原因還要是合情合理,引人信服,否則這人就成了眾矢之的,三大國公以及朝中支持他們的官員定然會奮力攻擊他,讓他成為朝廷的罪人。 “真是荒謬!”就在朝堂陷入僵持之中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如同閃電一般劃破了寂靜。 張彥瑾看著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目光篤定道:“啟稟皇上,微臣有話要說!”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第62章 既然沒有人敢站出來說, 張彥瑾就得站出來, 好好給這些榆木腦袋一記悶棍, 讓他們好好清醒清醒。 皇上身子微微一僵,饒是他早就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 對各種突發(fā)事件已經(jīng)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可他卻沒有想到,最先出來旗幟鮮明支持他的竟然是無賴小兒張彥瑾! 在皇上的印象當(dāng)中,張彥瑾一向是溜jian?;?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一類人,可就是這樣一個人, 卻在這種極為危險的時候如此堅定地注視著他,斥責(zé)這些世族的言論。 朝野中的其他人目光也都齊刷刷落在了張彥瑾的身上, 目光中滿都是震驚。 張仲謙更是把熬得通紅的眼睛瞪得老大, 震驚過后,憤怒便爬上了他的臉頰。似乎是在斥責(zé)張彥瑾居然在這個時候胡鬧,支持皇帝是一定的,但是你這小子上去做什么,也是他和褚持恭幾個老將說才是, 這日后會給這小子帶來多大的危險啊。 若不是此時還在朝堂之上, 張仲謙真想快速走出, 薅住張彥瑾的頭發(fā),就把張彥瑾扯出去。朝堂之上,是你胡鬧的地方嗎? “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豈容你胡鬧?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慚!”最惱火的人要數(shù)周勤和陳國公、韓國公三人了, 他們是什么地位,張彥瑾這個無賴小兒,居然敢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指責(zé)他們荒謬? “此地是朝堂,非小兒所能在朝堂上大放厥詞了!”御史劉巖時說道,這樣子看起來及其正氣。 張彥瑾目光如電,直視陳國公道:“朝堂是皇上的朝堂,我乃是和皇上匯報,難道御史連區(qū)區(qū)禮節(jié)都不懂嗎?” 劉巖時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去,他生平最為自傲的便是謹(jǐn)遵禮節(jié),從不逾矩,可此時卻被這個無賴、黃口小兒張彥瑾指責(zé)自己不懂禮節(jié),真是氣煞人也! 皇上望著陳國公、韓國公、瑞國公、劉巖時、張淳澤幾人惱怒的面色,心中竟然覺得十分愜意。 不過作為王者,他自然知道掌控全局。此時中州大災(zāi),首當(dāng)其要的是解決災(zāi)禍,盡管張彥瑾出來這么一攪和,讓他覺得像是出了一口氣,可他也不能讓張彥瑾把事情帶偏了。 要是劉巖時再被張彥瑾氣得來一出辭官歸隱,他可不覺得自己今天還有那么好的心情勸慰劉巖時。 “張彥瑾,你剛剛說要給朕匯報,現(xiàn)在說吧?!被噬峡戳艘谎蹚堉僦t,淡淡道。 皇上不覺得張彥瑾有出來蹚渾水的覺悟,便覺得這是張仲謙的安排,在想辦法幫他,可他又隱隱覺得這實在不是張仲謙行事的風(fēng)格,因為張仲謙若有什么事情都會提前告訴他,而不是突然來這么一出。 只是現(xiàn)在在朝堂之上,他也不能細(xì)問,只能先聽聽看張彥瑾要說什么了。 周勤看了張仲謙一眼,匆匆道:“皇上,此事事關(guān)重大,關(guān)系著中州幾十萬老百姓的性命,張彥瑾黃口小兒之言,豈能聽得?!” “先說是不是,再下定論。瑞國公還不知道我要說什么,就匆匆阻攔,是否太過于魯莽?” 張彥瑾不急不慢道:“再者,朝堂之上,百官論事,瑞國公想要違反規(guī)定不成?” 朝堂上議事,百官皆可發(fā)言,可實際上私下里眾大臣就把事情的商量好了,交給等級高的大臣去發(fā)言討論,等到皇上問的時候,他們說附議即可,這雖然沒有人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