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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 “閉上你的烏鴉嘴吧!”張伍二大為光火。 瑞福剛剛把裝著炭火的鐵盆端入屋子當中,屋子中便暖和了起來,自家窩比之前那個小屋感受,還是舒服多了。。 張彥瑾看著鐵盆中只有紅光而沒有煙的煤炭,心中更為滿意,怪不得后世一直稱西州大同為煤炭之城,西州大同的煤炭數(shù)量和質(zhì)量果然都是名不虛傳啊。 張彥瑾望著直愣愣坐在椅子上,面色僵硬,如臨大敵的瑞福,他心中暗自好笑,怕自己笑出聲來傷害了這兩個忠心手下的感情,他強忍住笑拿起一旁的紙張和筆開始在紙上一筆一筆畫了起來。 他準備把暖手爐和暖腳爐的大致樣子畫出來,讓工匠們?nèi)プ龀鰜?,順便在上面雕上精致的花紋,畢竟是皇家用品,除了好用,還要美觀大方。 畫好了暖手爐和暖腳爐的大致樣子之后,他準備再畫一個大的暖爐,可以放在房間中取暖的,總不能讓皇上也和他一樣,直接把煤炭放入鐵盆中取暖吧? 張家老夫人年事已高,冬天若是只有湯婆子和裘皮大衣想必很難熬,到時候讓工匠多做幾個,給她帶回去,老人家這個冬天就不會難熬了。 “二郎,這煤咋燒了半天都沒有冒煙呢?”張伍二在屋內(nèi)坐了好一會兒,身子因為緊張幾乎都要麻木了,他望著張彥瑾悠哉悠哉地畫著簡筆畫,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捂著鼻子探頭一看,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張伍一聞言也好奇地捂著鼻子湊了過去。 張彥瑾聞聲扭過頭來,越看越覺得好笑。張伍二和張伍一兩人臉上凈是兒童問為什么的時候才有的天真和無知,若是他們兩人這表情放到兒童身上就會讓人覺得天真無邪,可是這種表情放在他們兩臉上,就會有一種反差的滑稽感。 張彥瑾實在是沒有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張伍一和張伍一的臉瞬間臊紅,兩人都有些窘迫的沒有說話。 “咱們洗過煤之后,這煤當中的毒霧就被洗掉了,自然是沒有毒了,而這種煤質(zhì)量很好,所以沒有煙氣,只有火光?!睆垙╄鴥蓚€大齡求知青年,強忍住笑意,耐心解釋道。 瑞福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在這屋子中待了這么長的時間,居然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 恰在這時,張彥瑾聽到外面?zhèn)鱽砹诵[聲。 “張公子和張伍一,張伍二在里面快兩個時辰了?”門外,吉祥村的村長再次確認道。這幾乎快要到零度的溫度下,他居然緊張得出了一頭汗。 見劉鐵牛愣愣地點了點頭,他一把拍在劉鐵牛身上道:“那還不趕緊把門撞開?!” 后面幾個人聞言,趕緊上來,直接用自己強壯的身子撞上了張彥瑾房間的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張彥瑾要是死在他們村了,他們找誰賺銅錢去? 一群人撞得太用力,居然直接把門板給撞了下來,畢竟張彥瑾來這里,住的也是村里的屋子,還真沒什么防護理,所以他們立刻沖進了張彥瑾的房間當中。 張伍一聽到身后傳來聲音,趕緊往一邊躲去,他剛剛躲開,就感覺到自己身旁一陣涼風吹來,同時有些腐朽的門板也砸在了地上。 “你們要干什么?”張伍二聞聲,轉(zhuǎn)身擋在了張彥瑾身前,和吉祥村的村長,還有劉鐵牛他們一行人大眼瞪小眼。 在看到張彥瑾安然無恙地盤腿坐在軟塌上,吉祥村的村長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張公子,你沒事?。俊?/br>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張伍一上前一步道。 吉祥村的村長看了看張彥瑾,又看了看地上燒得紅火的炭盆,他指著炭盆,半晌才道:“你們沒有中毒?” 張彥瑾微微點點頭道:“我的廠加工出來的煤沒有毒,只要空氣充足,人就不會中毒?!?/br> 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炸開,讓外面圍觀的人都紛紛湊進來看,而張彥瑾的露天煤廠當中加工出來的煤無毒的消息也迅速流傳開來。 畢竟煤有毒不能用這個觀念一直根深蒂固長在大家心中,此時突然有一個人說煤沒有毒,并且親自證明了煤可以用,這怎么能不引起大家注意?更何況,這種消息不管是誰都可以談上兩句。 一時間,張彥瑾露天煤廠出來的煤無毒可以用的消息就宛若瘟疫一般快速蔓延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 都說進度慢,我馬上加快了,明天主角就回京城去 第41章 張彥瑾讓人做好了給皇上, 還有張家人, 以及和他關系好的人的暖手爐、暖腳爐、大暖爐之類的東西。他讓人把無煙煤裝入一個個大木箱子后, 就讓人裝車,牽馬, 打算親自去長安城一趟。 他讓張伍一和瑞福跟著他一起回長安城, 張伍二和王石、王久他們則留在大同,管理露天煤場和磚廠。為了工人們方便運輸,張彥瑾又畫出了現(xiàn)代時候工地里經(jīng)常用的獨輪推車和兩輪拉車。 獨輪推車就是車木板下面只有一個大輪子的車, 這種車體積要比兩輪拉車要小一些,可是這種車卻因為體積小, 在工廠當中運輸很方便。 至于兩輪拉車,張彥瑾是為了方便工人們拉磚、運輸煤炭用的, 畢竟兩輪拉車體積大, 可以提高效率。 雖然四輪車的穩(wěn)固性比單輪和雙輪拉車都要強,可是四輪拉車有一個致命性的弱點,那就是不好轉(zhuǎn)彎,尤其在工廠當中,這也是為什么中國古代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四輪馬車的原因。 盡管只過去了小半個月, 可天氣和張彥瑾來大同之初時已經(jīng)大為不同, 凜冽的寒風如同刀子一般刮在臉上, 刮得張彥瑾生疼。 他也顧不上風度了,將圍巾纏在臉上,這才騎馬疾馳。 既然煤已經(jīng)挖出來了,他是不是可以制作蒸汽機了呢?若是有了蒸汽機, 是不是就可以制作出用蒸汽推動的四輪汽車?等到那個時候,他就不用在馬上受凍了吧?當然這只是他的臆想,他明白,要弄出蒸汽機,還有好長的路走。 都說西州和長安毗鄰,可西州的溫度要比長安城低好多,這樣看來確實是不假。 數(shù)十日的奔馳之后,張彥瑾終于帶著煤炭和暖手爐、暖腳爐之類的東西回到了長安城當中。 此時已經(jīng)是初冬時節(jié),長安城的溫度雖然比西州高,卻也依舊寒冷,陽光灑在整齊的青石磚上,卻一點溫度都沒有。 張彥瑾進了寧國府之后,便只身去了張仲謙的書房找張仲謙。他穿過回廊,路過荷花池,這才發(fā)現(xiàn)夏日里盛開的荷花此時已經(jīng)全部都敗了,唯獨那立在書房下的根根青竹依舊蒼翠。 只是青竹天生性寒,張彥瑾走過去只覺得絲絲涼意滲入皮膚。若是他把這一次帶回來的暖爐放上煤炭給張仲謙放在書房當中,這個冬天張仲謙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