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1
出聲了。 夏小喬見此, 反倒緩和臉色,笑了笑,說:“乙一乙二主要是講修真界的風(fēng)土人情的,比我之前給梅爺爺?shù)臅€詳盡一些,我有個想法,這些書,不如由梅爺爺先看過了,再慢慢教給大伙,以后也定時開個課,比大家胡亂翻看卻不得要領(lǐng)要好得多?!?/br> 梅元化本來就是醫(yī)者,之前就看過夏小喬給的,夏小喬還從青囊里找了些從前采集回來的靈藥樣本給他研究,梅元化正打算試著種植培育一些常用靈藥,夏小喬看老人家一通百通,就想請他再次做教書先生。 “也好?!泵吩瘺]有推辭,“等我研讀過之后,再跟你商量具體事宜?!?/br> 夏小喬笑道:“辛苦梅爺爺、葛爺爺了?!卑亚鍐谓o了葛中去謄抄,又從聞櫻那里拿了一部功法遞給琴癡,“琴爺爺,這是一本以音律入道的功法,我不懂音律,您要不要研習(xí)一番?” 琴癡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一旁棋癡忍不住問:“沒有以弈棋入道的法門嗎?” 夏小喬還沒說話,葛中已經(jīng)嗤笑道:“你下棋下的那么爛,就算有也沒用!” 棋癡氣的怒發(fā)沖冠,轉(zhuǎn)頭拂袖回房,發(fā)奮鉆研棋譜去了。 賀酩仍是醉醺醺的狀態(tài),指著擺滿書架的屋子問:“那我睡哪里?” 五間大屋,書占了三間,只有東面兩間沒有占用,棋癡住東次間,最東面那間是花京在住,花京一聽老人家問,趕忙說:“您跟我住一間吧?!?/br> 賀酩也不嫌棄,讓花京搬著他的鋪蓋卷,就去補(bǔ)覺了。 這里安排下來,夏小喬把清單給葛中謄抄,就帶著周霜、范、聞二人要走,臨走之前還囑咐唐池翰,“你午飯留下來吃吧,我親自下廚。” 師無言一聽見這句,忙說:“算我一份!” “你先幫著葛爺爺干活去吧?!毕男探淮?,一行人就回去外寨,到議事廳把挑出來的書放好,她看著那兩摞書,心情略有點(diǎn)復(fù)雜,“我剛剛還跟周jiejie說,體修的功法不好找,這里就找到一份?!?/br> 周霜就試探著說:“老宣給的這份人情可不小。” 夏小喬點(diǎn)頭,然后笑道:“不過他是給梅爺爺他們的,讓梅爺爺他們還好了?!?/br> 她這擺明了是耍賴,但誰讓曲文軒自己也別扭呢?周霜暗自搖頭嘆氣之余,反而覺得這兩人這么鬧,竟似有了點(diǎn)別的苗頭。 夏小喬倒沒想那么多,跟范、聞兩位一起研讀了幾本入門功法,挑出比較好的討論之后,交給他們兩個去傳授給適合法修入道的人。至于體修,要從鍛體開始,夏小喬看了也不太懂,就把適合這一道的兩個人找來,叫他們一起參詳著去練。 安排完這一切,她心情舒暢,果真下廚做了幾個菜,還分別給大院和謝家各送去一盤。又在偏廳擺了一桌,將唐池翰、師無言都叫過來,與周、范、聞三人一起吃,這些人大都沒吃過她做的菜,更沒想到她竟有這份手藝,紛紛贊不絕口,尤其盛贊那道糖醋魚。 夏小喬就笑道:“這還是去蜀中那一年跟徐老學(xué)的?!?/br> 師無言倒是吃過她做的菜,但糖醋魚還是第一遭吃,他吃完覺得很不錯,看唐池翰要留下來問夏小喬事情,就自己得瑟著出去找曲文軒,跟他炫耀:“今日小唐送去那些書,小夏看了很高興,還親自下廚做菜給我們吃。你吃過她做的糖醋魚嗎?真是一絕,嘖嘖,我看雖然比不上徐老,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說你別扭什么,自己去送多好,不就也吃到了?” 曲文軒聽完一句話沒說,隨便抽了根繩子把師無言雙腳捆住,掛在吊樓外面樓梯上,就把他上半身全倒吊進(jìn)了湖里。 夏小喬給唐池翰解完功法送他出來時,看見這一幕,還以為師無言是在學(xué)什么新法門,稀奇了一陣之后,就轉(zhuǎn)身回去了。 于是師無言就這么被吊了一夜,第二天面色青白哆哆嗦嗦的回去寨子里找周霜哭訴,周霜聽的哭笑不得,但看師無言也不像有事的模樣,就說他:“誰讓你嘴欠了!明知道老宣嘴饞,他吃不到的東西,你不給他帶一些去就算了,還敢去他面前炫耀!”說歸說,到底還是叫人煮了一碗姜湯給師無言喝,又讓師無言帶她去見曲文軒。 “你去干嘛?我可不想見那個老魔頭!” 周霜道:“我有正事,你不用見,帶個路就行。” 師無言不甘不愿的帶著周霜出去,到了吊樓那里求見。曲文軒其實(shí)什么事都沒有,正閑著呢,也早看見他們出來了,所以周霜很快就見到了他。 “怎么?來替小師伸張正義來了?”曲文軒問。 周霜失笑:“他又不是小孩子,我也不是護(hù)短的父母。為了他,還不至于跑這一趟,我是為了小喬?!?/br> 曲文軒挑挑眉:“你們新寨主不是挺好的么?聽說每天熱火朝天的忙著。” 周霜聽了笑的更愉悅了些:“是挺好,也挺忙的。但你們兩個整天王不見王的,我們下面這些人,還是挺別扭。” 曲文軒哼了一聲,沒答話。 “其實(shí)你們兩個都是一心為了大家伙好,明明是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偏偏鬧這個隔閡,我真不知道是為什么。要依我說,你是男人,又比小喬大那么多,是吧,你年歲的零頭應(yīng)該都比她大了,怎么還和小孩子置氣?”周霜有意這么說,還特意觀察了曲文軒的面色。 曲文軒臉上肌rou動了動,似乎在暗暗咬牙,“你的意思是,我應(yīng)該直接把她拉過來打一頓?” 周霜再次失笑:“我可沒這么說!我是想說,你有什么話,好好的跟她說,準(zhǔn)保比現(xiàn)在這樣強(qiáng)。其實(shí)小喬的脾氣再明白不過,她有個那樣的前師尊,定是最恨別人不問過她就自作主張、還一副為了她好、要她感激涕零的樣子,其實(shí)不單是她,性情稍微剛強(qiáng)點(diǎn)的人,都一樣。” 曲文軒聽見這個就有點(diǎn)心煩:“你以為我沒跟她說嗎?她自己死心眼,一副我害了她的樣子,我還得哄她?你當(dāng)我是誰?” “你看你看,你這是跟我說都急了,更不用想對她了。還我當(dāng)你是誰,我當(dāng)然當(dāng)你是宣謀,才有膽子來跟你說這些話了!你這么疾言厲色、耳提面命的,我跟小喬又不是你手下那些魔修,早先在下界與你更是朋友相交,你陡然這樣,誰受得了啊?”周霜說到這里,忽然想到一件事,“對了,你說,她是不是不太適應(yīng)你從宣謀變成魔尊曲文軒啊?” “有什么分別?” “分別可大了!哎呀,這個一時說不清楚……”周霜沉吟片刻,“算了,暫且不提這個。我來找你,是想以舊友的身份,勸你軟和一些,不要像對你那些屬下一樣待她,除非你真拿她當(dāng)一個下屬!有好心好意,就好好的講,居高臨下、頤指氣使,除非她是一個曲意逢迎的人,否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