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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節(jié)到現(xiàn)在也沒忘記,很快就把齊元宏怎么找到她,后又遭遇魔修,她怎么被神行符送走,到了荒郊野地的事說了。之后的事,與四極宮無關(guān)的她就簡略一說,像唐池翰以及誅殺蛇妖這些她就一帶而過。最后講到從妖修那邊聽說魔修內(nèi)訌,有一方在找龍宮鑰匙,還提到四極宮,她想起那串手串就留在寧濤城,便趕了回去,遇見了等在那里的慕元廷。 她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推卸責(zé)任,如實說了她與慕元廷的爭執(zhí),還極力避免提及師尊慕白羽強迫他們結(jié)為道侶的事,就這樣一直講到他們找到了龍宮和里面的曲文軒。 段白鹿聽到這里,抬了抬手:“先說到這。元秋,去把那位散修小友請來。” 夏小喬退到一旁站著,孫元秋很快就把范明野帶了來,段白鹿自己沒有問話,而是叫掌管門內(nèi)戒律的莫如白出面詢問。 莫如白叫范明野把他搭救夏小喬的經(jīng)過也說一遍,等范明野說完,問他:“你還記得那個叫齊元宏的弟子長什么樣么?” “只記得他穿白衣,略有些富態(tài),看起來很和氣。自稱是夏姑娘的‘元宏師兄’,還當(dāng)著我的面發(fā)了一枚傳訊符出去,走的時候留了一袋靈石做謝禮?!?/br> 莫如白又問范明野記不記得那人發(fā)傳訊符的手法,范明野記得也不是很清楚,只能大概一說,但他一說完,外八峰的幾位峰主就互相交換了個眼色。 之后莫如白再問了些寧濤城的事,和夏小喬所說互為印證后,就叫人帶范明野出去,給他安排地方休息。然后才把慕元廷叫進來。 慕元廷一進來,十一位峰主都是一驚,只礙于段白鹿沒開口,便都強忍著沒問他怎么這么快就突破了。 段白鹿還是讓莫如白問話,于是慕元廷也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他單獨留在寧濤城之后的事情,一直講到莫如白帶許元卿二人去接他為止。 “事情經(jīng)過,大家也都聽完了,誰有什么要問的只管問?!倍伟茁菇K于發(fā)話。 外八峰峰主雖然各有心思,這會兒卻都不想做那出頭鳥,一時都沒說話,倒是赤澤峰峰主袁白徵先說道:“我當(dāng)有什么大事呢!不過還是那點子事,當(dāng)初就查出來是齊元宏說謊,他畏罪自盡,其余該處置的也處置了,怎么還沒完了?” 他當(dāng)然不是指責(zé)段白鹿,“沒完了”三個字說的毫無疑問是借題發(fā)揮的外八峰。赤澤峰供應(yīng)丹藥,袁白徵脾氣也火爆,平時外八峰沒一個敢得罪他,但今日不同,外八峰不滿于低人一等的地位已久,這次有機會,當(dāng)然要站出來堂堂正正表明態(tài)度。 于是面相看起來溫和可親的西漁峰峰主魯白芥就接話了,“我倒覺得,事關(guān)魔修,怎么謹慎都不為過。外通魔域可不是小罪名,段師兄的處置自然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但畢竟?dāng)時只有側(cè)面證言,比不上當(dāng)事人站在這里更有說服力,下面弟子們也才能心服嘛?!?/br> “魯師弟說的很是?!蹦吓_峰峰主何白惕接過話,又叫夏小喬上前來,“你是慕師弟門下的對吧?” 夏小喬應(yīng)道:“是?!?/br> “依你說,當(dāng)日元宏找到你,言行舉止都并無不妥之處,而且若不是他給你用了神行符,你也無法從魔修手中逃脫出去。那你為何傳訊給你師尊,說元宏是魔修內(nèi)應(yīng)?”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的電腦掛掉了,于是丟了很多設(shè)定,寫回四極宮時,我就有點蒙圈…… 昨天瘋狂翻了一遍前文,應(yīng)該是沒有提及其他各峰峰主的名字,不過萬一我有提過,有還記得的妹子,麻煩告訴我一聲……免得出錯 ☆、晉江VIP 這話音不對, 夏小喬忙解釋:“師伯也許有所誤會, 弟子發(fā)傳訊符給師尊,只將弟子的遭遇如實講述, 并沒有說過誰是內(nèi)應(yīng)。” 袁白徵再次搶話:“白惕師弟這話說的,就跟你不知道前情一樣。當(dāng)初夏小喬發(fā)了傳訊符回來,白羽就找了門下弟子來問齊元宏的蹤跡, 齊元宏明明回來過, 卻只字未提他找到小師妹還遭遇魔修之事,那個當(dāng)著外人的面發(fā)回來的傳訊符,更是沒人收到過。之后段師兄也派元敏等人去查察過, 證實夏小喬所言不虛,魔修確實在仙桃鎮(zhèn)出現(xiàn),還與一個叫范明野的散修交了手。如今夏小喬和散修都在,事情也說得清楚明白, 你怎么裝起糊涂來了?” 慕白羽此時也終于開口,證明說:“小喬在傳訊符里確實沒有懷疑過齊元宏。齊元宏的嫌疑,是多方驗證后才確認的。當(dāng)初把他叫回來, 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想把事情問清楚, 段師兄還想把諸位都請來的,誰想到齊元宏做賊心虛, 先自爆元神死了,還險些傷了青華峰的弟子。只沒想到,過后這倒成了一樁罪名, 諸位師兄弟不信我,想是我平時修行不夠,我自當(dāng)躬省己身,可當(dāng)時并不是我一人處置的此事,段師兄、莫師弟、袁師兄都在場,若是這樣諸位以及下面弟子們還不能心服……” 他把話一口氣說到這里,忽然就停住了,只搖頭嘆息,未盡之意引人聯(lián)想。 “非是我裝糊涂。”何白惕絲毫不為所動,泰然自若的說,“原是我一直就沒弄明白,我以為是這個小弟子指認的元宏呢,原來竟不是。我自然是相信宮主處事公正的,慕師弟也別多心,我也從來沒有疑過你,只是元宏和這小弟子都是紫霞峰的,你自然也要擔(dān)些嫌疑。” 慕白羽并不應(yīng)聲,其他人也沒說話,殿內(nèi)一時就靜了靜。 東盧峰峰主曹白萱是唯二女峰主中的一個,處事一向八面玲瓏,便笑著打圓場:“現(xiàn)在事情都說清楚了,哪里還存在什么嫌疑?事涉魔修,從嚴從速處置,方是正理,我峰中上下是絕無二話的。不過,我也有點疑問,小喬,你發(fā)了傳訊符,為何不在原處等著師兄們?nèi)ソ幽悖炊约旱教巵y跑?還有那蛟珠的事情,為何不稟明師長?” 她態(tài)度好得多,問的話卻不好答,不過夏小喬是有備而來,她后面要面對的可比這些問題更艱難的多,所以她也不矯飾,就那么如實說了。 “一是因為弟子當(dāng)時不知師尊會不會信,齊師兄、齊元宏告訴弟子說,師尊為弟子失蹤之事大為惱怒,以為弟子是偷跑出來的;二是因為師尊有意讓弟子與慕師兄結(jié)為道侶,弟子與慕師兄都……不太愿意,是以弟子當(dāng)時有意逃避。” 其實這事在四極宮內(nèi)也有所流傳,曹白萱早就聽過,卻仍是假作詫異:“還有這事?”并看了一眼慕白羽,“他二人才多大,慕師兄怎么想起這一茬了?” 這件事其實本不必當(dāng)眾細說的,夏小喬趕忙接回話來:“至于蛟珠,弟子本不知道魔修為何要那手串,也怕四極宮內(nèi)確實有魔修內(nèi)應(yīng),是以并不敢在傳訊符中提及手串的下落?!?/br> 曹白萱聽完就笑了:“你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