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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治好的?” “不知。我與他們幾位算是君子之交,淡淡如水,但我相信他們也沒有料到任繼業(yè)另有目的、還想殺人,不然不至于要我和棋癡去做幌子。事情經(jīng)過就是這樣,他們幾位也沒有不看重你的意思?!毙炖险f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既然以俠義之道為自己追尋的道,似乎就不應(yīng)當(dāng)再在意這些。大仁大義之輩,就得有異于常人之心?!?/br> 他話說得簡單,夏小喬聽在耳中卻如醍醐灌頂。是啊,為什么那些前輩高人都獨來獨往,看起來也冷漠孤傲?因為只有這樣,別人才不懷疑他們別有用心!要做得道高人,就得受得住寂寞冷清,這本來就是一條很不好走的獨行之路! “好啦,不要想了?!毙炖峡聪男桃桓泵┤D開的模樣,不由失笑,“我是逗你的。你小孩子家家,怎么就把自己逼到什么得道高人的路上去了?‘人生得意須盡歡’,少想那些有的沒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快活一日是一日。這一點上,你不妨學(xué)學(xué)宣謀那小子。” 話音剛落,門外就有人冷哼:“我怎么了?” 徐老搖搖頭,隨手拿起桌上一個茶杯就扔向了門口,被走過來的宣謀一把接住,兩人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起口頭官司來。 夏小喬笑瞇瞇的望著他們,心中終于豁然開朗。是啊,就算是俠義之道,就算是要盡己所能幫助別人,也不該成為執(zhí)念,以一種近乎偏執(zhí)、惹人猜疑的方式去做,道家講“道法自然”,她現(xiàn)在這樣,豈不偏離了大道?而且以她現(xiàn)在的見識,就確定什么才是她所追求的道,似乎也還早了些,她的認(rèn)定也似乎天真了些。 想通這些,夏小喬頓時如釋重負(fù),恢復(fù)了往日言笑晏晏的模樣,在船上跟船家學(xué)唱長歌、跟徐老學(xué)做菜,日子過得悠閑暢美。等到在巴郡下了船,見識了蜀中山川壯麗、人文勝景之后,她更是不再以那些凡塵俗事為意,專心跟著徐老和宣謀一路賞玩、一路吃吃喝喝的去了錦城,并就此在錦城長住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到家休息了一天,今天打開電腦碼字,又找不到感覺了…… 關(guān)于劇情,我說兩句,有時候追連載,很可能會覺得劇情似乎散亂,似乎有些無關(guān)宏旨,但連起來看就會知道作者為什么這么寫,這一卷從卷名到之前寫過的所有內(nèi)容,都是女主角尋道的過程,她不經(jīng)過磕磕碰碰,就認(rèn)準(zhǔn)了一條道走到黑,你們會信嗎?會認(rèn)可她為此做出的選擇嗎? 我不介意大家攢一攢再看,反正這文成績極差,寫了50多萬字沒有我寫20萬字現(xiàn)言收益高。換句話說,我何苦寫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拉長篇幅?其實我恨不得簡短節(jié)說,幾萬字就完結(jié),這樣就可以再戰(zhàn)江湖了(啪嘰摁回蠢蠢欲動的各種腦洞),只是不想爛尾,還想好好把故事講完,也算對得起一直追文的你們了。 ☆、晉江VIP 月朗星稀, 萬籟俱寂, 正是酣然入夢時分,平靜無波的小湖邊卻有兩道影子舞刀弄劍、倏分倏合的斗了個旗鼓相當(dāng)。 劍是平平無奇的三尺青釭劍, 刀則是輕薄堅韌柳葉刀,青釭劍在持劍人手中使的迅如閃電,直在身前舞出了一道光燦劍幕, 柳葉刀也是一樣快捷無倫, 或劈或刺或挑或撥,總不叫那劍幕完全成形。 兩人頃刻之間就斗了百來招,使刀的人見自己竭盡全力都無法破開對方劍幕, 干脆提刀后退,略帶惱意的說:“不打了!我就知道你以前沒盡全力?!闭Z聲清脆悅耳,卻是一位妙齡少女。 持劍那人收了劍,聞言嗤了一聲, 答道:“我干嘛要盡全力?陪你練功、指點你刀法還不夠,我還得盡全力陪你切磋?你給的錢夠嗎?” 他講話毫不客氣,還帶著些冷嘲熱諷, 對面少女聽了皺眉,先前的惱怒之意反而消了, “好吧,我給的錢不夠, 正好我也山窮水盡了,以后就不勞煩你宣公子陪我練功切磋了?!?/br> 月光把少女嬌艷的面容照得一清二楚,正是豐潤了些的夏小喬, 對面那位玩世不恭、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凶?,自然就是與她結(jié)伴同行到蜀地的宣謀。 夏小喬說完那一句轉(zhuǎn)頭就走,宣謀笑了一聲,沒有答話,一路在后面跟著。兩人一前一后向北行了一里多地,繞過一片竹林,就到了官道邊。 竹林后頭有一個小村莊,夏小喬見到官道就向左轉(zhuǎn),徑自進(jìn)了小村莊外圍的一處院子。這院子頗有些簡陋,但在這小村莊里已經(jīng)算是齊整,大大小小也有七八間屋子,正是夏小喬他們到了錦城打算長住后租下來的。 她悶悶不樂的進(jìn)了西廂自己屋子,從茶爐上提了溫著的水倒了一杯喝盡,到底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當(dāng)日到錦城后,她喜歡這里的熱鬧繁華煙火氣,宣謀愛上了蜀中美食,徐老呢,訪到一位舊友,舊友又介紹他認(rèn)識了幾位名廚,三人一時都舍不得離開,便干脆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一年。 夏小喬經(jīng)過徐老那番開導(dǎo),回想起自己返回下界的初衷,也覺得自己走了極端,光想著渡人,卻忘了渡己。從此便把心思收回來,每日除了四處游玩之外,就專心練功,她還發(fā)現(xiàn)蜀中果然是人杰地靈之處,連靈氣都比別地更充裕些,雖然無法與修真界比,卻至少跟蓬萊海域差相仿佛了。于是每天都要多花一個時辰打坐運功。 又因為在與任繼業(yè)交手后,她對刀法有了新的體悟,夏小喬就專門找了僻靜無人處練習(xí)刀法。但兵刃上想有所進(jìn)益,光自己悶頭練習(xí)肯定是不夠的,總得有人喂招拆招,才知高下。正好有宣謀在,夏小喬就時常拉了他一起去,可宣謀這人極好吃懶做,幾次之后他就懶怠不肯去了,夏小喬投其所好,請他兩三回就招待他吃一次好的,或是外面吃或是央求徐老,有時徐老不在,宣謀要吃的又是外面沒有的,她就只能自己下廚做給他吃,一來二去,又有徐老指導(dǎo),夏小喬倒練出一手好廚藝來。 宣謀這人只要吃得滿足,倒也好說話,切磋之余,還幫夏小喬認(rèn)真分析的真諦,讓夏小喬想明白了斷水和裁葉兩者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終于將整套刀法融為一體,使出來時威力大增。 偏就是這時候師無言找了來,見她忙前忙后的做菜,就笑話她說:“嘖嘖,幾個月不見,你倒是搖身一變,成了個賢惠小媳婦。你和老宣什么時候辦喜事,告訴我一聲,我必送一份好禮!” 好禮他自然是沒機會送的,好打倒是討了一回。 夏小喬打了師無言一頓,兩口惡氣一起出了,過后一想,也覺得她這樣和宣謀相處不妥,干脆也不請他吃美食了,只給了宣謀銀子叫他自己吃去。宣謀看著夏小喬丟到他面前的錢冷笑幾聲,倒也不客氣的收了下來,就是每次動手切磋時都要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