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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趙元坤擼擼袖子,“看我下次見他不打斷他的腿?!?/br> 夏小喬立刻說:“師兄替我多打幾下!” 許元卿詫異:“怎么了?阿燃對你不敬?” 夏小喬忙擺手:“沒有沒有,他就是說鬼故事嚇我……” 趙元坤撲哧一聲笑出來:“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做師叔的被師侄嚇了,打不過還要找?guī)熜謳兔?。?/br> 一直沒出聲的林元靜忽然萬分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就知道只要有趙元坤在,想說幾句正經(jīng)話都難?!?/br> 清凌凌的聲音落地,亂了的話頭很快就回歸正軌,許元卿先給夏小喬解釋:“元廷師弟確實是數(shù)百年難得一遇的修煉奇才,可人無完人,他資質(zhì)超絕,為天道所不容,是以從小到大歷盡波折,出生時即遇雷劫,他母親因此而隕落,父親也元氣大傷。” 作者有話要說: 又更晚了……啥也不說了,躺平任抽打QAQ ☆、天煞孤星 這……不就是凡間下界所說的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么?夏小喬心里這樣想,卻并不說出來,只問:“既如此,當(dāng)初慕師兄又是怎么……”活下來的? “還不是幸虧有師尊及時趕到,幫忙布下法陣才扛過雷劫,救了他們父子一命?!壁w元坤接話,“從那之后師尊的兄長閉關(guān)調(diào)理,這孩子倒全丟給了師尊,你說像不像話?” 夏小喬慢吞吞說:“要我說,疏不間親,慕師兄既是同門,又是師尊親侄兒,你還是少說幾句吧?!?/br> 趙元坤卻不認同:“你這話就不對了!誰疏誰親?我入師門一百二十余載,大師兄和師姐比我更早得多,我們對師尊的心,不比那小子強?我一看見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就生氣?!?/br> 夏小喬還是莫名其妙,歸根到底,慕元廷怎么樣,或者師尊怎樣照顧侄子,都與他們這些做弟子的無關(guān)?。∷辛艘苫?,習(xí)慣性的望向許元卿,等大師兄解惑。 “師尊回來時,面色怎樣?”許元卿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臉色不太好,好像不太高興。”夏小喬如實回道。 許元卿便點點頭說:“便是如此了。師尊每次去見過元廷,回來都要郁郁許久……” “還可能會匆忙外出,給這位‘資質(zhì)逆天’的慕師弟滿世界找法寶去。兩年前就是這樣吧,師兄?”趙元坤插嘴問。 許元卿輕嘆一聲:“那時元廷師弟眼看練氣期圓滿,師尊人在閉關(guān),卻隱隱察覺到一份不同尋常的波動,師尊卜了一卦不太好,但因是血親,無法推衍的更細,便匆匆出關(guān)。那次是我隨師尊去的,見到元廷時都吃了一驚,只因他身在何處,何處便會隱隱聚集雷云,連段師伯都無法可想,只能叫元廷師弟暫緩練功?!?/br> “方才筑基就會有雷劫?不是說到結(jié)金丹時才會有么?”夏小喬大吃一驚。 趙元坤嗤笑道:“有什么稀奇?他降生時都被雷劈過了,筑基可比出生值得劈吧?” 許元卿無奈:“元坤,你少說幾句?!?/br> “怎么?我在這里還不能說了?”趙元坤冷哼一聲,“依我說,他再天才又如何?天道不容他,難道要押上我們整個紫霞峰?我看他這邪門的勁兒,就算師尊出盡全力,也未必能護著他結(jié)成金丹,沒準兒要連青華峰也搭上半個才行,就不知祝師兄肯不肯。” 扯到青華峰了,許元卿就不能再容著趙元坤說下去,立刻板了臉說:“有些話在哪都不能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當(dāng)萬無一失,難保不隔墻有耳!再說這等話,就罰你陪你師姐演練三個月陣法!” 林元靜聽見這話,臉上竟難得的露出一絲笑來:“這個好,我就缺個使喚的人。” 趙元坤對著師尊和大師兄都不見服軟低頭,卻對著這位師姐立刻認慫:“別別別,師姐別嚇我,讓我多活幾十年吧。咱們言歸正傳,小喬,總之你記住,這個慕元廷就是個天生霉運在身的人,誰挨著他都沒好事。他原本拜入段師伯門下時,就住在段師伯居所后面不遠,那本來是個氣運旺盛、靈氣聚集之地,自他住過去之后,連段師伯親手種的碧玉情曇都不開花了,說是靈氣不夠?!?/br> 碧玉情曇是里排在前列的珍稀靈藥,是以夏小喬一聽到這個名字就瞪大了眼:“段師伯還懂得怎么種碧玉情曇?圖鑒里說,趕在開花時用無根之器將花兒采下來保存好,可給將死之人吊命,能重聚真氣保住性命,是真的嗎?” “慕元廷父親的命就是靠碧玉情曇保住的。不過這花兒兩百年才開一次,種養(yǎng)極難,還被慕元廷耽擱了一次,估計段師伯那里也未必有存貨了?!壁w元坤十分可惜的說。 “唔,那么慕師兄到底是怎么成功筑基的?最后雷劫沒來?” 趙元坤搖搖頭:“師姐還怪我,明明是這丫頭東拉西扯,到現(xiàn)在才問到點上?!?/br> 許元卿斥道:“不許欺負小師妹?!庇窒蛳男探忉專皟赡昵皫熥馂榱吮T煹苤?,親自遠赴西域,尋到了一種佛家法器,可隔絕內(nèi)外,他將這法器罩住了準備筑基的元廷師弟,又親自在旁護法,最后法器全毀,師尊也受了傷,元廷師弟才渡過此劫,順利筑基?!?/br> 夏小喬聽得咋舌不已,又疑惑:“既是兩年前的事,怎么我一點不知道呢?青華峰有雷劫,我們這里也該看得到??!” “他練氣期升階都能引起天降大火,師尊怎么還會讓他在青華峰筑基?”趙元坤再次插嘴。 許元卿接道:“師尊把元廷師弟帶去了承影峰斷崖下深淵,那里可吸附一切聲光,是以雷劫雖至,不知情的人卻都無法察覺,也免得傷及無辜。只是師尊受的傷卻不輕,閉關(guān)將養(yǎng)了一年才痊愈,我們對此事深為擔(dān)憂,也是為此而起。 “元廷師弟的面相就是親緣斷絕之相,師尊很難不受他牽連,他氣運又格外奇特,難以言說、無力更改,若是他不修煉還好,越修煉到后面,唉,會發(fā)生何事,誰也不知道?!?/br> 林元靜接道:“我早說了,想永絕后患,最好就是趁還能打得過,偷偷去殺了他?!?/br> 夏小喬:“……”師姐為什么平時不言不語的陡然就這么兇殘?! “我也覺得師姐的主意好,可是師兄不讓??!”趙元坤不知何時已經(jīng)歪倒,懶洋洋的接話。 夏小喬弱弱接話:“可那是師尊的侄兒啊,也與我們同為四極宮弟子,這樣不好吧?” “侄兒算什么?他又不是師尊要生的?再說了,師尊自小入四極宮,與慕元廷的爹能有多少情分?不說別的,至少這一百年他們都全無來往,師尊連他什么時候結(jié)了道侶要生孩子都不知道!” 可就算是這樣,那也是親人啊,夏小喬心里這樣想,卻覺得三師兄可能未必會理解,師尊不是說三師兄小時候過的很慘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