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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剛好有空,就過來讓他幫我查個人。——寧寧可是餓了?” 顏寧搖搖頭,也跟著笑:“沒有,就是訂的餐到了,我怕再不吃就糊了?!惨黄鸪粤嗽倩厝グ桑矣喠撕枚嗖四?。” 陸太太笑著點點頭:“好啊?!比缓笳玖似饋?,又囑咐陸宵灼,“你趕緊問,等吃完飯給我統(tǒng)計好了,我?guī)Щ丶胰??!?/br> 陸宵灼趕緊應下:“好好好,我這不正是在做么?您跟寧寧先去吃吧,最多五分鐘,我就弄好了?!?/br> 顏寧便說:“那就等等吧,一起吃?!?/br> 陸宵灼便看著她笑了起來:“還是寧寧好?!?/br> 陸太太“嘖”了一聲:“這么大歲數(shù)了,終于學會說人話了,不容易了。” 顏寧“噗嗤”笑出了聲,又跟陸太太說起來何家的事情:“何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看小咪心情好像不太好,蔫蔫的?!?/br> 說起來這事兒,陸太太就忍不住先嘆氣,將早上何家一家人吵架的事情三兩句說了一下,又說:“也是難為他們母子了,何先生這個人啊……” 后頭的話陸太太就沒再說了,雖然在座的都是自家人,但這種事情,還是隱晦些好。這不光是別人的家事,而且還是何市長的私事,輪不到她來評判。 陸宵灼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手里的事情依舊沒有停下,忙忙碌碌,翻看著資料,很快就將最后一句話寫完,遞給了陸太太。 陸太太接過來,看了沒看一眼,就折成一個小紙條,塞進了隨身攜帶的小包包里頭,招呼兩人趕緊去吃飯。 顏寧這才又說:“譚灶升來了,我讓他在會客室等一會兒?!?/br> 陸宵灼帶上辦公室的門,邊走邊說:“先吃飯,讓他等一會兒吧?!?/br> 顏寧抿唇笑:“我也這么想,霜霜還沒走呢,見了面我都替他們尷尬?!?/br> 陸太太也隱約聽說過明家大小姐和譚家二少爺?shù)倪@樁戀情,連忙轉過頭來,問道顏寧:“真的分手了?不再符合了?” 顏寧看她一臉八卦的樣子,很是興致勃勃,忍不住笑:“這也不好說吧?得看霜霜怎么想了。不過,她一向固執(zhí)又驕傲,若是譚二少爺不能變得更優(yōu)秀,我覺得希望不大。” 陸太太點了點頭:“那倒是,明家就她一個閨女,可不得千萬寵愛嘛。這小孩兒也真是的,什么事兒都肝往自個兒身上攬,這下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話真說道心坎上去了,顏寧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吃過飯,陸太太就急匆匆要回家去,陸宵灼抱著小咪,顏寧抱著喬喬,兩人一同送她到警察局大門口,顏寧不忘小聲叮囑喬喬:“記得關注何家的情況?!?/br> 喬喬喵嗚了一聲,示意自己知道了。 陸太太走了之后,顏寧又去陪著明霜霜等明家三哥來接她。 陸宵灼則去見了譚灶升,兩人又說了半個小時的話,明霜霜臨走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還關著,也沒見到人出來。 顏寧看著她:“要不要再待一會兒,跟我一起回?” 明霜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笑了一下:“不用,也沒什么好說的,見了也尷尬,讓我再多想想吧,回頭我想清楚利弊了再找你幫忙拿主意。” 顏寧點了點頭,自然知道她心里自有評判,也不用自己這個外人多說什么,便說起來哪家的烤rou好吃,回頭一起去嘗嘗,一邊手挽著手一起下樓去了。 譚灶升是主動來照顧他四叔的:“父親近日的身體還不太好,最快的話,大概也要后天才能過來。四叔的意思是,讓我們過來一個人照看他,我便來了。” 陸宵灼明白他的意思,那天晚上遇害之后,譚并早就已經不太相信警察局會全力保護他了,即使他主動拋出一些誘人的條件,也仍是希望有可以相信的人在身邊。 譚灶升很是尷尬:“我知道陸大哥肯定做了周全的防護措施,不然,那天晚上四叔也不會只是受些皮rou傷而已,但是——” “我知道了,你先留下來吧。”陸宵灼拍了拍他的肩膀,“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能順利破案,對我來說,比什么都重要?!?/br> 等兩人說完話走出來的時候,明霜霜已經走了,譚灶升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失望,跟著小六進了關押著譚并的房間。 趁著辦公室只有兩個人,顏寧趕緊把何家今早發(fā)生的事情又跟他仔細說了一遍,然后眨了眨眼,很是擔心地問道:“你說,何太太或者何少爺,會不會做出什么驚人之舉?” “我會注意的,你就別擔心了?!?/br> 顏寧點點頭,又問:“譚二少爺來做什么?” 陸宵灼笑了起來:“你這當真要把警察局當成自己的第一職業(yè)了?不如,開學后就別去學校了,來這兒給我當秘書吧。” 顏寧斜眼瞅他:“陸太太說你的工資也沒比我高多少?!?/br> 陸宵灼哈哈笑起來,拉了她的手:“坐下,我跟你說?!裉觳皇呛苊?,晚上咱們一起回家去吃飯,我跟母親說好了。” 顏寧:“這才剛吃過午飯呢?!?/br> “好歹給你個盼頭,是不是?” 顏寧便伸手去錘他:“你什么意思???除了吃的多我就沒有別的優(yōu)點了嗎?”不過到底還是記著上次差點把陸宵灼錘出毛病來,刻意放輕了力度。 陸宵灼感受著不疼不癢的撓捏,又笑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說道:“我想讓夏晨晨跟莫安笙明天見個面,你覺得妥當不?” “這有什么不妥當?shù)??他們雙方都愿意就好啊,難不成還要去征求莫老太太的意見?”顏寧眨了眨眼,不明白他有什么顧慮。 陸宵灼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這可能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了,你要不要事先知會一聲,跟你那個弟弟?” 顏寧“哦”了一聲:“也是呢,是該提前跟他說一聲,那我現(xiàn)在打個電話到他家里?” 陸宵灼倒是沒有反對:“剛好午飯時間,說不定他正巧在呢?!?/br> 顏寧正打著電話,小六突然敲門,說道:“署長,外面有位太太指明要找您?!?/br> “太太?”陸宵灼一臉迷茫,“可問姓什么了嗎?” “直說姓朱,其余的就沒再說了,她固執(zhí)地非要見了您才肯說?!毙×氐?。 “朱?”陸宵灼猛地反應過來,“請她到會客室。” 顏寧掛了電話,也很是訝異:“朱太太?朱校的夫人?” “去看看就知道了?!标懴屏⒖叹驼玖似饋?,若真是朱校的太太,這時候來,必定是帶著重大消息,他可不敢輕易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兩人進去會客室的時候,果然看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坐在那里,穿著素雅偏白的旗袍,頭發(fā)挽成一個發(fā)髻,只有一根白玉簪子,其余再無別的首飾,再看她衣襟上的白色布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