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樁十二個無辜少女被殺害的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或是幫兇。 但是自從陸宵灼跟她說起那張照片的異常之后,顏寧就覺得,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展開。蘇晚或許只是個開始,而她,卻不是終點。 喬喬看她仍是憂心,撓了撓下巴,說:“我去陳家再打聽打聽,這兩天那個惡毒老女人也著急得不行,有好幾次我都要聽到她說出什么大秘密來了,卻被她身邊那個婆子攔下了,說不定她也是兇手之一呢?!?/br> 顏寧:“你小心些,咱們兩家剛結(jié)了仇。” 喬喬:“他們不認識我。”說著,憤怒地用小爪子摳了摳顏寧的外套,“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哦,不是,看貓低……總是說我長得胖,不好看,好像他們多好看似的!” 顏寧連忙從包里掏出小魚干,一邊安撫著喬喬一邊解救自己的新衣裳:“不氣不氣,跟他們計較什么呀?反正都是蠢貨?!?/br> “也是,不能跟愚蠢的人計較,不然自己的智商都要被拉低了?!眴虇痰鹬◆~干,美滋滋地吃了起來,將這群蠢貨瞬間拋之腦后了。 陸宵灼核對完尸檢結(jié)果回到警察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顏寧已經(jīng)回家了,便去跟譚景升相互交換了一下信息,準備去審訊陳云生,卻在這時候,林明義辦公室收到了一封莫名的來信。 信里指證,有人看到陳云生曾跟多名女性有過于親密的聯(lián)系,并且詳細描述了當時的場景,以及可能的目擊證人。而列出來的名單里,十二位受害者全都位列其中。 陸宵灼皺著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謄抄一份,去查,快點!” 林明義連忙應(yīng)下,抄完了立刻就帶人出門找證人去了。 陸宵灼帶上案卷和這封信,沉著臉進了3號審訊室。 陳云生坐在那里,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立刻抬起頭來,對著他微微一笑。 陸宵灼也看著他,自從見過顏寧之后,陳云生身上的戾氣就仿佛徹底消散了,整個人變得更加溫柔內(nèi)斂,溫潤如玉,就像是蚌珠的光華一樣——雖然不足夠明亮,卻讓人貪戀。 “這是剛收到的,就在十分鐘之前?!标懴圃谒麑γ孀讼聛?,將那封信遞到了他面前,“這上面的字跡,你認識嗎?” 陳云生語氣溫柔:“這是普通小楷,只要對照字帖練習(xí)三個月以上,大部分人都能寫出來。若是陸署長想要通過筆力痕跡和下筆方式來判定寫信人,怕是大海撈針。而且,只有專業(yè)級的書法大師,才能看出來區(qū)別?!?/br> 大體掃了一眼,陳云生已經(jīng)看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了,表情絲毫未變,然后又將信紙還給了他。 陸宵灼看著他:“有什么要說的嗎?” “這上面寫的,都是真的?!标愒粕故鞘炙欤粗p笑了一聲,“但是用詞并不妥當。我跟這幾位小姐,并不存在‘交往過甚’,也僅僅只是見過幾面,勉強算的上相識而已。” “還真是巧,三少爺相識的這幾位女子,都不幸成了兇手的刀下亡魂?!标懴评湫σ宦?,“三少爺不打算解釋一下嘛?” 陳云生定定地看著他,沉默了一小會兒,才又說道:“那就從頭開始說吧,從蘇晚的案子說起。我能否先問一聲,陸署長都知道些什么了?” “兇手是陳家父子其中之一?!标懴蒲隹吭谝巫由?,冷冷看著他,“下午我見過蘇晚的jiejie了,她家里的事情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你從她進入陳家開始說起就行?!?/br> 陳云生垂下眼簾:“蘇晚來到陳家的時候,我正在讀大學(xué),距離畢業(yè)還有一年半,我住在學(xué)校,除了假期外,每個月回家一次,我們見面的時間并不多。但我也能看得出來,她是個很勤快又很努力的女孩子,即使有那樣的父母,她也從不怨天尤人。” “我……很喜歡她。”陳云生說的格外艱難,那是他珍藏了多年的秘密,也是他第一次動心,這段感情,在他的人生中,始終占據(jù)著重要的部分,“蘇晚一開始拒絕了我。我也知道,家里人不會同意我跟蘇晚在一起,所以我誰都沒說,不跟任何人提起?!?/br> “蘇晚來到陳家的第一個春節(jié),本來興致勃勃帶著兩個月的工錢回去了,但是臨近傍晚又回來了,一看就知道是被她父母罵回來的。我剛好也被父親的各種商業(yè)聯(lián)姻說辭搞得煩不勝煩,我們便相互傾訴了半個晚上?!?/br>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蘇晚對他這個陳家三少爺也算是有了正式的認識。不是傳聞中那個被各種光環(huán)加身的陳三少爺,也不是背負著“神童”、“才子”之名的陳三少爺,而是一個也會有煩惱、也會因為父母一句無心話黯然神傷的普通少年。 蘇晚也在這時候,終于試探著對這段感情做出了回應(yīng)。那時候,陳云生滿心的歡喜和希望,以為只要他足夠堅定,足夠努力,足夠勇敢,就能將自己想要的,握在手心。 “可是后來,父親還是知道了,就在我即將畢業(yè)的時候?!标愒粕蝗恍Τ雎晛恚澳阒浪鹕⑽覀兊姆绞绞鞘裁磫??他強.jian了蘇晚??墒翘K晚不敢說,我也瞎,直到蘇晚死,我都不知道她那一年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br> “我父親,在蘇晚死的那一天,理直氣壯地跟我說:‘我是為你好,我花了那么多錢供你讀書,讓你出人頭地,是希望你能娶個名門閨秀,光宗耀祖,而不是跟一個鄉(xiāng)下丫頭過普通的一輩子?!墒?,我想要過什么樣的生活,為什么要由他安排呢?” 陸宵灼沒有打斷他,安靜地繼續(xù)聽著,手上的筆也沒有停,繼續(xù)在卷宗上標記。 “如果我那天去學(xué)校之前,沒有跟蘇晚說那句話,也許,她就不會死。” 陸宵灼看向他:“你說什么了?” “林隊長跟我說,我的偵探學(xué)的很好,那幾個案子我出了不少里,正巧局里頭有個名額,他想推舉我做小組長。但是,那時候林隊長資歷尚淺,他一個人推舉怕是沒什么說服力,便讓我回學(xué)校去找萬先生,寫一封推舉信?!标愒粕佳鄣痛?,臉上的表情十分麻木,本以為那是個好的開端,卻沒想到,最終成了噩夢的始源。 “我十分高興,回家的時候就先跟蘇晚說了。我說我馬上就要成為小組長了,工資就又多了十幾塊,足以養(yǎng)活我們兩個人了,然后我就去蘇家提親,我們搬出來,一起生活。”陳云生忽地笑起來,心卻仿佛被剜走了一塊,早已麻木的傷口也開始疼的不能自已。 陸宵灼腦子里頓時閃過無數(shù)念頭,原來如此! “蘇晚決定自殺,的確是因為你?!?/br> 陳云生呆住,慢慢地抬起眼來:“什么?” “我說,就算那天你的父兄沒有動手,蘇晚也已經(jīng)決定要自殺了?!标懴瓶粗?,說不出是憐憫還是可惜,“在你去了學(xué)校之后,蘇晚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