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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你及笄也有兩年了,可是岳父大人他為何還不收下我的聘禮?” 就像宇文護自己說的那樣,他很快便查到了曼陀的身份。 可是,他卻并沒有急于與她相認(rèn),而是秉明叔父從軍,并很快嶄露頭角,成為了標(biāo)準(zhǔn)的少年英才。 然后,他才請叔父做主,到獨孤府提親。 那個時候,宇文泰已經(jīng)對宇文護心生忌憚,聽聞他要求取獨孤家的庶女,自然樂得成全。 而那個時候,獨孤府當(dāng)家做主的還不是獨孤般若,而是繼夫人崔氏。雖然這輩子的崔氏早去了好幾年,可她對曼陀的憐愛卻是分毫未改。 在崔氏看來,宇文護雖然只是姬妾所出的庶子,卻也小有能為。而曼陀身為庶女,除非做人繼室或配與庶子,否則就只能為妾。 她又怎忍心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與人為妾,受正室搓磨? 所以,崔氏就勸獨孤信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 只是,后來崔氏早逝,宇文護又步步高升、權(quán)傾朝野,完全一副權(quán)臣的做派,很是招了獨孤信的眼,獨孤信就不樂意將女兒嫁給他了。 這其中的緣由,曼陀清楚,宇文護也明白。 可是,在宇文護眼中,江山與美人等重,缺一不可! 至于曼陀,重生一世,她頗有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消極癲狂心態(tài)。她喜歡宇文護,卻對嫁給他沒有什么迫切的心思。 或者說,她跟本就不在乎嫁的是誰! 若是嫁了宇文護,她權(quán)傾朝野,她自然享受他的榮光;他兵敗身死時,她也不介意陪他共赴黃泉! 若父親執(zhí)意要讓她嫁給別人,那也無妨。亂世之中,跟著誰不是活呢? 曼陀瞥了他一眼,調(diào)笑道:“你自己沒本事,還有臉拿到我面前來說?” 宇文護在她頸間蹭了蹭,哀哀撒嬌:“卿卿,阿護為你守身如玉多年,你好歹疼我一疼,給想個主意呀!阿護已年近而立,卻半點兒骨血也無,你是不知道,外人是怎么說我的!” “哦?”曼陀似笑非笑地邪睨著他,“你這是在怪我咯?” “哪有~”宇文護一臉的純潔無辜,就差眨巴眨巴那雙大眼睛了。 曼陀“噗嗤”一笑,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下:“主意倒是有,就怕你沒那個膽子!” 宇文護眸光一亮,討好道:“卿卿快說,我都聽你的!” 曼陀嫣然一笑,緩緩起身,朝床榻走了幾步,招手道:“你來。” “?。俊庇钗淖o一臉懵逼。 “呆子!”曼陀嗔了他一眼,抽出發(fā)上玉簪,擲到他的懷里,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fā)散落下來,無端便多了幾分朦朧的曖昧。 直到曼陀將外衫甩到他的臉上,宇文護才反應(yīng)了過來,登時面紅耳赤:“你……你的主意不會是……” 他平日里油嘴滑舌的,一口一個卿卿,一副情場老手的模樣,占足了口頭的便宜,曼陀自來不與他多做計較。 這不,關(guān)鍵時刻,誰是龍誰是蟲,可不就一目了然了? 曼陀上前扯住他的腰帶,邊走邊道:“待有了外孫,阿爹再不樂意,也得認(rèn)了你這毛腳女婿!” “唉唉,你別扯了,我會走!褲子要掉了!” “你躺著吧!”曼陀用力一推,便將他推到了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 就問你:這車開的服不服? ☆、第5章 宇文護脹紅著臉,瞪著坐在他腰腹上的曼陀,一臉懵懵然地說:“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我來才對吧?” “哦?”曼陀勾唇一笑,風(fēng)情萬種,“你確定?” “也……也不是很確定?!庇钗淖o很沒出息地迅速聳了。然后,便是伴隨著一陣嬌笑而生的無盡的懊惱。 ——想他宇文護十多歲便戰(zhàn)場征伐,后出將入相,更是位列太師,權(quán)傾朝野。他跺一跺腳,整個天下都要震動幾下,誰人不怕他?誰人不忌他? 可是偏偏,叫他遇見了這么個魔星,打不得、罵不得更違拗不得! 唉~ 溫柔鄉(xiāng),英雄冢,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古人誠不欺我啊! 此時此刻,如果太師大人的忠實迷弟哥舒大人在此,也會忍不住用眼睛的白色部分向太師大人表達(dá)他的逼視之意: ——慫你就承認(rèn)唄,我又不會笑話你! 另外,主母威武! 笑過之后,曼陀覺得逗得差不多了,便翻身躺在了他身側(cè):“你來?” “哦……好?!?/br> 宇文護咽了咽口水,強作鎮(zhèn)定地剝開了曼陀一層又一層的衣物,直到二人坦誠相見。 也許有些事情,當(dāng)真是男人的本能。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曼陀在引導(dǎo),漸漸的,宇文護便輕駕就熟,食髓知味。 所謂良宵苦短,不外如是。 宇文護幾乎是飛一般地套上衣服,急匆匆地翻墻出去上早朝的。 一直守候在墻外的哥舒正靠在墻上,與周公難舍難分,卻一下子就被自家主上給驚醒了: “快走,早朝要遲了!” 呃……怎么說了,反正那天的早朝他是早不了了。 隨后的日子里,獨孤信回歸帝都,獨孤府的守衛(wèi)有了常年征戰(zhàn)沙場的親衛(wèi)填充,嚴(yán)密了許多。兩人的偷/情之路也無端艱難了許多。 對此,宇文護是懊惱不已,曼陀嘛…… ——她覺得更刺激了! 然后,更更刺激的事就來了。 這天,府里來了個世交之子,乃是陳留郡公楊忠的嫡子楊堅。 楊堅吶…… 曼陀百無聊賴地想:這位似乎就是建了個被叔德推翻了的隋朝的隋文帝? 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了幾眼:嗯,長的倒不錯。就是,看她的眼神……這也太熱切了吧? 然后,就聽獨孤信道:“曼陀啊,你楊世兄初來乍到,你帶著他在京城轉(zhuǎn)轉(zhuǎn)。” ——我?guī)е?/br> 漫天詫異地看了一眼楊堅,又看了一眼獨孤信。 ——阿爹,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還有好幾個兄弟的吧?讓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帶著一個未曾婚娶的世兄轉(zhuǎn)轉(zhuǎn)。你認(rèn)真的? 然后,曼陀就發(fā)現(xiàn):她爹還真就是認(rèn)真的! 那廂楊堅已是大喜過望:“曼陀meimei,有勞了?!?/br> “哦,”曼陀扯了扯嘴角,有點兒無語地看著這位管她五弟叫哥,卻管她叫妹的人。 “怎么了,曼陀meimei?”楊堅仿佛沒有察覺任何不妥,笑得一派純?nèi)弧〔?,是傻氣?/br> “沒什么,阿堅哥哥?!备鶕?jù)曼陀多年的經(jīng)驗,遇到這種不要臉的人,你就得比他臉皮更厚! 作者有話要說: 宇文護:我有一個醋壇子,不知當(dāng)摔不當(dāng)摔? ☆、第6章 曼陀的聲音那是很好聽的,卻不若傳統(tǒng)意義上黃鶯出谷一般的鶯啼瀝瀝,而是青珠濺玉一般的明快清脆,卻又有一股別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