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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高峰期,堵在路上的車擁擠不堪,偶爾挪動一下,也是蝸牛的速度。 天色暗了下來,前面排著的車龍一眼看不到頭,這么挪動幾下,看看前面的車流,聶良辰的耐性耗盡,眼見旁邊的車道暢通起來,她想也沒想,打了方向盤,要插道。 結(jié)果后面的車也往前,兩車相撞,助理一驚,難得見聶良辰罵了一句臟話,然后開車下門。 被撞的車,車前凹了一個小坑,還有很多刮痕,活像一個美人破了相。 車是賓利新款,價值百萬。 而聶良辰的面包車,撐死也就十來萬。 本來堵車就讓人煩躁,再被人插了道,無疑是火上再澆了油。 對面的司機(jī)一下車,就破口大罵,“我說你怎么開車的,看清了我這是什么車沒,你也敢……” 等看清了來人,司機(jī)張著嘴,不敢往下罵了。 在車后座閉目眼神的閆放此時也看清了撞他車的事主。 素白小臉,低馬尾,白色薄毛衣搭牛仔褲,聶良辰跟初見沒什么變化。 閆放開門下車,一身高檔定制的西裝,鼻梁架著一副無框眼鏡,斯文儒雅。 聶良辰一楞,沒想到撞的是他的車,頓時覺得今天倒霉透頂。 她干脆道:“事故責(zé)任全在于我,多少錢我賠?!?/br> 閆放對撞車一事只字不提,只溫和責(zé)問她,“開車怎么開得這么急?幸好你今天撞到的是我,要遇到像老陳那樣的狗脾氣,可是不好處理?!?/br> 對閆放此人,聶良辰打一開始就對他沒多少好感,“我趕時間,該賠多少錢?你再聯(lián)系我?!?/br> 她轉(zhuǎn)身要走,閆放卻抓住她的手腕,語調(diào)溫柔,“良辰,干嘛這么著急走,很久沒見,不如一起去吃晚飯?” 聶良辰抽出自己的手,“閆放,你自重?!?/br> 閆放推推鼻梁的眼鏡,嘴角噙著一絲笑,“請你吃頓飯而已,談何不自重?” 要論嘴皮子,聶良辰深知她是說不過浸yin商場數(shù)載的閆放,對付她可比對付那些牛鬼蛇神的商人多了。 “阿蘇還在家等我,我得快點(diǎn)回去。” 閆放一瞬收了嘴角的笑,“你出門沒烙張大餅掛在他脖子上,還怕他餓死不成?” 這話太過分,聶良辰瞪閆放一眼,猛踩了他一腳,轉(zhuǎn)身就跑。 看著跑得跟兔子似的一溜煙就沒影的聶良辰,閆放坐回車?yán)?,對前面的司機(jī)吩咐,“老陳,改道去暢春園?!?/br> 暢春園里住著某個大學(xué)生,清純掛的。 老陳出聲提醒,“閆總,今天是你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你答應(yīng)了太太回家吃飯?!?/br> 閆放不悅,“多嘴?!?/br> 老陳轉(zhuǎn)動方向盤,從車前鏡里瞅到后座的閆放臉色顯愉悅。心里琢磨肯定又是聶良辰說什么不中聽的話了,按理說,照閆放這樣多金帥氣的,在女人那里,他是大受歡迎,無往不勝??善龅铰櫫汲絻扇耸轻樇鈱溍ⅲ偸囚[得不高興。可不高興吧!還回回上趕著往她那貼,這男女間的感情太復(fù)雜,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說清楚。 高峰期,哪哪都是堵車。聶良辰讓助理把面包車開回工作室,自己往不遠(yuǎn)處的地鐵站走去。 回到家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 屋子里很靜,沒有開燈,黑梭梭一片。 聶良辰在黑暗中試探叫道:“阿蘇?”順手摁開墻上的開關(guān)。 燈光大亮,照亮整個客廳,沒有人。想也知道他是在書房,她去書房,卻見陽臺偏偶,大開的窗灌進(jìn)的猛風(fēng),飄飄悠悠的紗幔間有一抹身影。 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萬家燈火,窗前的那抹身影孤單落寞。 突然有手臂自身后環(huán)住蘇清晏,搭落在他脖頸間的腦袋,用力汲取他身上的溫暖,女人的聲音纏綿,“阿蘇,我回來了。” 就在這一刻,他覺得,心里那些日積月累的、堅(jiān)硬地、冷漠地、痛苦地,都化做了一灘水。 他最后在電話里說的,早點(diǎn)回家。 這個世界那么大,那么多人,聶良辰覺得,她能夠擁抱的,只有他。 第4章 第4章 晚上洗好澡,聶良辰躺在床上,從相機(jī)里翻出今天拍的古村落風(fēng)景給蘇清晏看,提議等天氣再暖和一點(diǎn),可以外出踏青,問他意見。 他總悶在家里不好,她想他可以多出去走走。 “你安排就行?!碧K清晏沒反對,但明顯對踏青一事興致缺缺。 聶良辰抽走他手里的書,“你不想去直說,我又不勉強(qiáng)你。” “那就不去?!碧K清晏拉開被子,躺下。 聶良辰討厭極了他這樣的態(tài)度,無所無謂,她拉開他身上的被子。 身上一涼,蘇清晏看聶良辰,“你干什么?” “現(xiàn)在還早?!?/br> 蘇清晏明白聶良辰話里之意,“我累了。” 聶良辰本不是真的要做那種事,可是現(xiàn)在被他勾起了火。她一雙手伸進(jìn)他的睡衣里,在他身上四處游戈,放火。 火勢兇猛,蘇清晏擋也擋不住。他去捉聶良辰的手,她卻次次狡猾地躲過,倒跟他游戲起來。 正是□□焚身,聶良辰卻突然撤了手,沒有再繼續(xù)下去的意思。 “你……”蘇清晏氣息凌亂,下面的話難以啟齒。 “你什么?不是你說累了?”看他欲求不滿,聶良辰心氣瞬間順了大截。 她心里窩火,也要讓他嘗一嘗有火難發(fā)的滋味。 夜半十分,偌大的別墅靜悄悄的嚇人。容眉穿著酒紅色的真絲連衣裙,嫵媚動人。今晚她裝扮精致,親手做了燭光晚餐,慶祝跟閆放的結(jié)婚三周年紀(jì)念日。 餐桌上兩人份的牛排完好無缺,早已經(jīng)涼透了,紅酒空了大半瓶,對面的餐位空無一人。 她從七點(diǎn)精心準(zhǔn)備這一切,等到十一點(diǎn),閆放還沒有回來。 打他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聽,她直接撥了老陳的電話,沒耐性聽老陳跟她打太極,直接放話,“你告訴他,如果他還不回來,就別怪我明天去公司鬧,讓他難堪。” 聽電話的老陳直頭痛,他可見識過容眉的蠻橫無理,十足十的大小姐脾氣,怠慢不得。想到上次她約閆放看電影,因?yàn)殚Z放正在開一個重要會議,她直接闖到公司會議室,大發(fā)脾氣,摔杯子踢凳子,鬧得人仰馬翻。 老陳忙給暢春園那邊打電話,聽到電話里曖昧聲連連,他老臉羞紅,說,“快!把電話給閆總。” 電話里,老陳一字不差地把容眉的話復(fù)述給閆放聽。 聽完電話,閆放扔了手機(jī),推開身上的女人,滿面□□之色未褪。 被推開的女人趴在他精壯的胸膛上,嬌滴滴的問:“怎么了?我做的不好嗎?” “我要回去了?!遍Z放說話間就要翻身下床,女人不依,軟滑的身體緊緊貼上來,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