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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試圖讓他接受您已經(jīng)去世的真相,卻不料讓何總的病情更加惡化。那以后,何總聽到一切有關您去世的言論,便會變得暴躁無比?!?/br> “再后來,何總因為經(jīng)常不吃午飯,身體越來越差,直到餓暈。幾個月以后,何總開始吃午飯,晚上卻開始酗酒。兩年前,何總醉倒被抬進醫(yī)院,胃穿孔,割了一部分胃。只是出院以后,何總更加瘋狂,他大肆宣傳您與他的事情,企圖讓全世界都知道您是他的妻子。他說,您生為他的妻,死后也得是他的鬼?!?/br> 喬真制止趙連,“等等,這跟我什么關系?這個鍋我不背!” 小零:【呸,你就是故意的,你這個丑了吧唧的渣女!】 喬真無心與它懟,直接屏蔽。 趙連沉默一會兒,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許久他說道:“您知道的,不是嗎?”他點破,“何總愛您?!?/br> 喬真挑了挑眉,試探似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何昭當初想要勾引我把我拋棄,好報復我當初賣掉他的資料,但其實等我跳海之后,他發(fā)現(xiàn)他愛我?” 趙連點頭。 喬真心情有些復雜,她當初確實是帶著壞心勾引何昭的,當時只是想抱住大腿干掉伊澤,沒想把他逼成現(xiàn)在這模樣啊。 意思就是,橫豎情況已經(jīng)這樣了,都是她間接造成的,她有罪。 趙連繼續(xù)說道:“大概一年半以前,何總開始做惡噩夢,他總說您在海里喊冷。有次,何總一個人開車出去的時候,就站在您當初跳的那片海連接的海岸旁,當時他讓我去買根煙,我走一半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回去的時候海上在冒泡?!?/br> “何總九死一生,身體卻是大不如前,精神也越來越差,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即使是偶爾能睡著,也會在噩夢里驚醒。直到一個月以前,醫(yī)生又警告何總,如果再不能控制好飲食和作息,神仙也救不了他。您就當是可憐可憐他,至少給他一點希望啊?!?/br> 趙連說到最后,兩腿一軟便噗通跪在地上,“喬小姐,就當是我求求您,原諒何總吧,何總當初在國外,性命在鬼門關待了八年,好不容易帶著兄弟們過上安穩(wěn)的好日子,人生能有幾個八年?我求您!” 喬真嚇得直后退。 趙連一大佬爺兒們說著說著便紅了眼眶,男兒膝下有黃金,他卻毫不猶豫的為了何昭對著喬真跪下。 喬真嚇得貼在墻上,“有話好好說,對他好一點就好一點,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也不是什么心硬如石的人,你能不能先起來,我有點虛?” 趙連抬手擦了擦眼淚,這才起身,他有些難為情的請求喬真,“您…能不能負責何總的一日三餐?” 喬真抽了抽嘴角,“你在獅子大開口你知道嗎?” 趙連作勢又要跪下。 喬真連忙抬手制止,“哎哎哎你別!我負責還不行嗎?我負責!” 這可不是她故意要接近任務對象的,這可是趙連求著她的。 小零:【你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無恥!】 喬真:【有本事你也無恥?】 小零再次被喬真的仙法折磨的抖成雪花屏,嗚嗚嗚如花救我! 喬真直接屏蔽它,最近小零越來越?jīng)]有分寸,都在至關緊要的時候出現(xiàn),而且還有點故意搞事情的感覺。她收斂下思緒,“行了,目的達到了,也該出去了。喊醫(yī)生吧,何昭情況好像挺嚴重的?!彼÷曕洁欤皼]準他還想打人。” 趙連與喬真帶著何昭從專用電梯去車庫,然后打道回何家別墅,趙連在車上便打電話催促過家庭醫(yī)生。 等他們到達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打醫(yī)生等候在何家門口了。護士利落的抬著何昭進臥室,給他做一系列的檢查,之后便是給他吊水,又開了很多瓶藥。 還是當初給何昭看胃病的醫(yī)生,醫(yī)生看見喬真的時候也驚訝了一瞬間,“如果能有喬小姐的協(xié)助,我相信對于何先生的治療肯定可以事半功倍,至少有三倍,不知道喬小姐能不能幫忙?” 喬真對這個醫(yī)生很有好感,對方?jīng)]有指責她,只是用調侃的口吻征求她的決定,這反而讓她對何昭產(chǎn)生一些愧疚,“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做的,您不妨直說,只要能在我能力范圍之內?!?/br> 醫(yī)生將他口袋里的單子遞給喬真,“這些都是何先生不能吃的,只是何先生之前一直都沒有遵從,您可以監(jiān)督他嗎?” 第二百六十四章 :反套路,刺激。(16) 監(jiān)督嘛,她最擅長的就是監(jiān)督了,只要何昭不聽話,上去就是一頓打,很輕松的?!昂茫t(yī)生,我一定好好監(jiān)督他。” 醫(yī)生又給張媽交代許多事宜,之后才對喬真說道:“喬小姐,您能順便輔助張媽,請何先生喝藥嗎?” 喬真覺得這也就是一頓打的事情,所以她很干脆的應下。 醫(yī)生又交代給喬真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便留下名片,帶著護士離開。他臨走前還特意交代喬真,何昭有任何情況都要及時聯(lián)系他。 喬真將燙手的名片放進包里,莫名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責任可真重。 何昭是晚上八點醒的,他睜開眼睛便看見雕花紋吊燈里發(fā)出的光圈,有些朦朦朧朧的感覺。記憶回籠的瞬間也是他頓感滿足的時候,他拿出手機,在他的博錄上通知喬真回來的事情。 喬真完全不知道何昭在搞事情,她偷偷摸摸的往青菜粥里削了點糖豆豆進去,她倍感rou疼。喬真也不想浪費糖豆豆,但誰讓何昭的身體那么差勁呢? 醫(yī)生說何昭的身體仿佛是挖空的海綿,看著好像沒有什么大問題,其實里邊的海綿都被挖空,稍微有一點重量壓在上面,何昭就會徹底被壓垮。 何昭費力的往后蹭著坐起來,他看著床頭柜上的包,是喬真白天去找他的時候帶著的包,他立刻掀開被子,忐忑又期待的開門出去,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一步一步的到樓梯旁,看著樓下忙碌的傭人,沒有喬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何昭又無法抑制的升起失落感。 就在他轉身要回房間的時候,喬真端著粥碗從廚房里出來。 其實何昭是有猶豫的,就像是個瀕死的人在等待奇跡一般,總是會忍不住放慢腳步,等一等,再往下等一等,奇跡沒準就出現(xiàn)在你眼前。 喬真并沒有注意到樓上的何昭,她一手捧碗,一手扶著扶手,到樓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何昭一臉復雜的看著她。她脫口問道:“你不會是想跳樓自殺吧?” 何昭沉默的轉身回房間。 喬真跟在他身后,順便把青菜粥放在床頭柜上,她幸災樂禍,“恭喜你啊,要吃一個月口味很淡的素食,開心嗎?” 何昭拉住喬真的手腕,他吞吞吐吐了好長時間,才像小媳婦似的問出聲,“你是不是…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