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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眼里只有工作,一度他以為老板喜歡同性,事實證明他想多了,他家老板鐵樹開不了花,無論多美的女子,還是多好看的男子,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對此,唐越寧自然不知道,但查著無果之后,他干脆不再關注鐘景知了,每天帶著他的小晚不是去沙漠看日出,就是去印度佛寺看蓮花,總之拖著池小晚滿世界的跑。 一直到池小晚意外懷孕后,他才終于帶著她回到國都待產(chǎn)。 十月懷胎,一朝分免,看著家里新出生的成員,唐越寧終于感到滿足了。 便是這樣,等孩子上學之后,唐越寧又重蹈覆轍地拖著池小晚開始到處旅行,美名其曰度/蜜/月,實際上他被小家伙給刺激到了,吃醋啊,池小晚給兒子的關注太多了。 于是唐沂泱注定悲催,因為他有一個愛吃醋又總愛粘著他mama的爸爸。 當然,唐沂泱自小也被唐越寧灌輸了要好好愛護mama的觀念,小小的他當然也是很愛他mama的。 他也是在父母撒著狗糧的日子下慢慢長大,也慢慢地找到了自己喜歡的愛人,父母亦恩愛一生,甚至連死都仿佛約好了一般。 而被唐越寧忽略著的鐘景知一生未娶,有人說他喜歡的人早就死了,在替她守身如玉呢,亦有人說他根本就是個同性戀,他身邊的保鏢指不定就是他的愛人,總之種種版本都有,卻沒有一個真實。 至于這一世,因為唐越寧帶走了池小晚,池家依然找回了池嵐,頂受人歡迎,卻不被池小玉喜歡,池家其實也沒有想象中和諧。 池嵐嫁給了狄思凱,卻沒想到池小玉在她新婚當天爬床,鬧得不可交加,最后竟是池嵐嫁給了狄凡,池小玉嫁給了狄思凱。 陸家卻沒有想到過要找回池小晚,依然對池嵐好如親生。 只不過所有的一切都跟遠在國都的池小晚無關,或許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兩世的苦難,她與唐越寧兩人幾乎不關注這些人,夫妻倆人一生都幾乎是在旅途中度過。 作者有話要說: 原本還想寫他們的小故事長一點的,不過,寫著寫著,縮成一章了!大抵不想破壞他們之間太多的情感,起碼一直保留著不要有太多的曲折!唐沂泱是個好孩子! ☆、第68章 加更章 修 陸禾玉, 不對,她想起了久遠的姓, 她是葉禾玉呢。 她呆呆的看著手里還拿著的手機, 手機里的頁面依然停留在甜寵文完結(jié)章的頁面, 一切就好像只是一場夢,很真實的夢。 說不出的難受和心痛, 葉禾玉捂住眼睛,淚水從指縫滑落下來,她寧愿一輩子活在夢里啊。 黃粱一夢, 轉(zhuǎn)眼成空。 回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世界,盡管葉禾玉不習慣,非常的不習慣,每天麻木的上班, 聽著同事夸贊她編寫的殺毒軟件,甚至得到上司的賞識,她卻沒有半點開心,最終只能提出了辭職。 但公司領導怎么也不愿意讓她就這么辭職, 提議讓她留薪停職,哪天想上班族了就回來, 公司一直等她。 葉禾玉盡管拒絕,公司領導卻不愿意就這樣放棄她,只說若是五年過后她愿意再回來,公司一直保留她的職位。 葉禾玉只得接受了公司的這種安排,孑然一身的她, 背上了行襄,沒有目的地出去了,她沒有坐車也沒有坐飛機,沒有去尋找這個世界是否能再遇到那個人,她知道那是不現(xiàn)實的。 進過森林,遇過險,也狼狽過,甚至被人誤會她當乞丐的施舍過,然而,便是過去這么久,她還是無法從中走出來。 一個人生活的日子很苦很難過,她還是咬牙忍著活了下來,漫無目的地的她花了五年時間幾乎把整個中國走遍,知道這里沒有人會在乎她,不會有人跟她聯(lián)系,不會有人記得她的存在,亦不會有人想起她,更不會有一個人每天做好飯菜等她回家…… 五年再次回到帝都,葉禾玉從一個白凈的長發(fā)小姑娘,成了一個麥色膚色的短發(fā)妹紙,臉上也多了些許留月留下的滄桑與疲憊。 回到都市的感覺有些恍如隔世,想起公司的事葉禾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去公司把事情處理,只是給他們發(fā)了個郵件,她的錢夠她一輩子的花使,她一個人夠了,她已經(jīng)在夢里完成了她一生中最完美的夢。 偶爾午夜夢回,她依然記得男人對她寵入骨的愛,可惜夢醒之后,她依然是一個人。 在帝都晃蕩了好幾個月,覺得沒意思又背起行襄打算去旅行,卻被久不曾見面的親母找上門來,面上一臉嫌棄,但不知道她為什么堅持要見自己,葉禾玉很平靜地等她開口。 “你去一趟醫(yī)院做全身檢查吧。”女人等了一會兒開口道。 “為什么?”葉禾玉問,會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跑來找她,又是讓她去做全身檢查,要么就是父親或那個未曾謀面的弟弟身體有問題。 “問那么多干什么?讓你去做就去做,養(yǎng)你這么大,難道就不知道回報嗎?”女人非常的不耐煩地質(zhì)問她。 “我總該知道究竟想要我做什么,沒有事的時候,你們何時會主動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將近三十年,在我記憶不哪,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掰指可數(shù),每次出現(xiàn)都是有要求有條件的?!比~禾玉冷漠地說。 “你什么意思?”女主忍不住提高嗓音,看著葉禾玉的樣子就幾乎想刮她一記耳光。 “字面上的意思,我只問你一句,讓我去醫(yī)院做什么?”葉禾玉目光緊緊的盯著她,一字一頓地問。 女人眼神閃爍的不敢對上她的眼睛,左言他顧地說,“當媽的關心自己女兒還不行嗎?” “那真是多謝你了,我身體很健康,不需要去做所謂的全身檢查。”葉禾玉嗤笑。 “那就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了,把她帶走。”女人顯然早有準備兩手一拍,她身后的四名保鏢在葉禾玉還沒反應過來就帶有迷/藥的手帕將她捂暈了過去。 葉禾玉昏迷過去之前,看向女人的眼里是帶著一絲怨恨的,即使他們把她當掃帚星的撇到城市的另一端生活,不接觸不見面甚至不聞不問,她都不曾怨恨過誰,她只怪自己命不好,才會導致父母不喜歡自己。 可是,他們卻逼得她要去憎恨他們。 等到葉禾玉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聞到一股nongnong的消毒水氣味,知道自己是在醫(yī)院了,同時左腰側(cè)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