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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打,你忙得過來?”陸禾玉忍不住笑了。 “夢里啊,肯定有兩打歸你的。”方詩意吐槽。 “現(xiàn)在不是白天么,剛好,不過這么多種口味,怎么選擇啊?”李昱嫻覺得自己每種口味都想嘗嘗,但是這根本就不可能實現(xiàn)的,這個時候就出現(xiàn)了選擇困難癥。 “要么選濃醇黑巧克力,要么選牛奶味的?!狈皆娨馓嶙h道。 “好吧,我覺得濃醇黑這個會更有味道點?!崩铌艐裹c點頭。 顧薇這時出來了,看她們還圍著看,忍不住笑道,“你們干嘛不拆來吃?” “你自己來看看怎么選擇……”陸禾玉覺得她也真的也有選擇困難癥,看著哪個都好吃。 “那就先拆四個口味啊,我們不是有四個人么,剩下的放宿舍里平時也可以解解饞,我不打算拿回家的?!鳖欈币矝]想到竟然是寄了二十五種口味過來。 “放久會不會化掉……”陸禾玉覺得這夏天不把巧克力放冰箱里,感覺很快就要溶化了。 “……” ☆、第29章 作為學(xué)生, 除了學(xué)習(xí)之外, 忙并不算忙的, 再加上陸禾玉對這塊專業(yè)比較熟悉, 等于是重溫功課, 因此并沒有感到多難,平時都是抽時間去工作室處理一下事情, 也一成不變的上學(xué),下學(xué)再去工作室, 哪里還記得鐘景知的存在。 工作室雖然步入正軌, 雖然還沒開始盈利,但也總算不用她偶爾上課的時候都能收到職員發(fā)簡訊追問。 她們宿舍里都沒有人愿意參與社團(tuán), 因此,她們的時間很充足, 偶爾四人會湊在一塊兒刷下劇,討論一下演員, 侃下大山,又或有些學(xué)業(yè)上的問題也會互問一下大家一起來解決問題。 等到國都開始天涼的時候,陸禾玉才突然想起之前問鐘景知的事, 也是該去看看的了,倒是鐘景知好像是從十一那次之后, 沒了消息, 不過想來他的工作忙, 又或他也是知難而退了吧。 陸禾玉有些許淡淡的遺憾,也不知道是遺憾什么, 查了去戒臺寺的路線,陸禾玉找了輛計程車直奔戒臺寺。 等到了目的地,陸禾玉才發(fā)現(xiàn)不是到了戒臺寺就能找到高僧的,倒是她忘記,名寺的高僧哪能是想見便見到的,否則也不至于那么多權(quán)貴的人想找他們都得通過關(guān)系,或預(yù)約,她冒然的跑來,也算是白跑一趟罷。 最終只得在戒壇觀看一下那些泥塑金身神形各異的戒神,卻個個栩栩如生,生動傳神,原本該生敬意的,陸禾玉看得莫名的卻有些懼意,感覺太傳神了,她甚至有點不敢直視戒神的雙眼。 還沒觀看完,陸禾玉就腳步踉蹌地走了出去,越看到后面,她越覺得心口開始慌惶的狂跳,眼前有些暈眩,感覺靈魂都想要飄浮起來的感覺,等出了大殿她才終于沒有暈眩感,不由得長長地吐口氣,也許真的有神明在?!? 那,她要怎么樣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是剛才心理作用? 陸禾玉不禁有些茫茫然,她從來沒有過這么迷茫,來到這里她就一直冷眼旁觀著這個世界,她覺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她可能果斷的不與池家陸家糾纏,拒絕別人的善意,她怕自己承受不住,也怕哪天自己真的可以離開了,會給別人留下一攤子的帳無法算,寧愿縮在自己的世界里。 即使與高寧她們相處得好,可實際上呢?她并沒有真正的敢敞開心扉…… 她也怕自己給她們帶來麻煩,因為她真的像極了陸夫人說的掃帚星,若不是前段時間突然聽到陸夫人這話,其實她都已經(jīng)忘記了,塵封在記憶深處的畫面。 她記性早,懂事也早,因此在她六歲的那年春節(jié),她父母有出現(xiàn)過她住的地方,她很高興可以跟爸媽一起過年,卻沒想到當(dāng)天晚上她mama下樓梯時不小心扭傷了腳,最后他爸爸把她mama送回房的時候,她跟著他們后面,許是沒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她聽到了她mama說就不該過來跟這個掃帚星過年,看看才小半天就扭傷了腳……后面究竟說了什么,她沒聽完全,只是下意識地催眠自己,她mama說的人不是她,她不是掃帚星。 然而,隔天她父母便提前離開了,沒帶上她,她一個人縮在房間里,用電腦查了掃帚星究竟是什么意思,原來只要靠近她的人都會倒霉。 盡管她不停催眠自己她不是掃帚星,也很快地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忘記這事,但潛意識里,她已經(jīng)拒絕了與別人來往,唯獨保姆阿姨從來沒有嫌棄過她,甚至靠近她也從不曾出現(xiàn)過任何壞事,她漸漸地封塵了那段記憶。 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又想起了那段陰暗的記憶,是因為那些戒神嗎? 果然是頭頂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她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她有些渾渾噩噩地往外走,打算離開戒臺寺,沒想才走出幾步便有一穿著袈裟、面容慈善的老和尚手里拿著一串長佛珠,穩(wěn)步的向她走了過來,看到她的時候,雙手合十道了一聲,“阿彌陀佛?!?/br> “大師?!标懞逃癫恢撛趺椿囟Y,只得懵懵地也雙手合十回了一下他。 “女施主可愿聽貧僧誦經(jīng)一會?”老和尚慈和地問道。 “好?!标懞逃襁@會兒也因為剛才的回憶有些渾噩,便沒有拒絕他的話。 “請女施主隨貧僧來?!崩虾蜕形⒁荆阆刃幸徊竭M(jìn)了戒壇,也就是陸禾玉剛剛出來的地方。 陸禾玉一看他進(jìn)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著進(jìn)去,也不知是不是老和尚在的原因,還是覺得多了一個人的心理作用,陸禾玉這會兒再踏進(jìn)來,竟沒有剛才那種飄眩感了,甚至隱約的好像聽到了一聲聲飄緲的阿彌陀佛。 老和尚一進(jìn)來,也不知從哪拿出兩張莆墊,兩張莆墊相隔著兩米遠(yuǎn),他便在其中一張打坐下來,陸禾玉看著覺得自己無法一直堅持打會的姿勢,于是便跪在上面,老和尚看了一眼也沒說她什么。 如此,便開始了閉目誦經(jīng)。 梵文,陸禾玉聽不懂,也不認(rèn)識,卻聽出了經(jīng)文梵音中的傳遞出來的清凈、平和而深遠(yuǎn),令人不由自主的從狂躁當(dāng)中逐漸平靜下來。 她亦不由得閉上眼睛,仔細(xì)感受這難得的寧靜。 卻是沒發(fā)現(xiàn)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一個透明的影子輕輕的離開了她的身邊,跪在老和尚跟前一動不動的。 老和尚誦了一遍清心咒便停了下來,像沒看到一旁的影子般,慈和的問陸禾玉,“阿彌陀佛,女施主心中可得以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