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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但這個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嗯,更新一下,以后若是加更,估計就是這么的短小君吧…… PS:感謝曉同學(xué)以及一名不顯示名字的同學(xué)投的營養(yǎng)液,么么啾,比心! ☆、第26章 陸禾玉猶豫了一下,這連續(xù)打過來的, 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有什么急事? 還沒等她想該回?fù)苓€是不理, 手機又響了,還是這個陌生號碼,想了想, 陸禾玉還是接通了。 “喂?” “陸禾玉, 你怎么敢!”陸夫人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 “不知陸夫人這話是什么意思?”陸禾玉皺了皺眉, 她可是沒有給過電話陸家任何人, 她這又是從哪里得來自己的號碼? “陸家破產(chǎn)了,我老公住院,你個掃帚星, 你滿意了?要是他救不回來的話,我跟你拼命?!标懛蛉说穆曇艏怃J刺耳。 “說話要客氣點,陸家破產(chǎn)關(guān)我差事?”陸禾玉語氣冰冷, 就算她之前對他們公司的電腦動了一下手腳,也不至于讓他們破產(chǎn),如今破產(chǎn)卻落到她身上來?這個鍋她不背。 “除了你這個掃帚星, 還能有誰?你一來就攪得陸家不安生, 打依依,連我都敢踢,連我這個親媽都敢下手, 我就說不要接你回來,我說你就是個掃帚星……” 陸禾玉聽著她越說越過分的話,直接掛了電話, 心里沒好氣地想早知道不該回?fù)艿?,卻有些疑惑是誰對陸家下手,程家之前就已經(jīng)給陸家教訓(xùn)了,那現(xiàn)在是? 猛然有個名字掠過她腦海,但又迅速的否認(rèn)了這個想法,也許是他們公司的死對頭? 只是陸華生住院…… 陸禾玉看著不停打進(jìn)來的號碼,干脆拉黑了,接著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華生企業(yè)的情況,看到最新新聞是今天下午兩點的時候,華生企業(yè)股東集體撤資,董事長陸華生昏厥進(jìn)院至今未醒,恐有生命危險。 陸禾玉皺著眉,陸家破產(chǎn)為什么陸夫人罵她做掃帚星?她回陸家前后也不過是住了不到一個月,關(guān)她什么事?談何攪事?如今打電話過來罵自己,恐怕又是誰在她身邊鼓動了吧?真是遠(yuǎn)離了他們還要被打擾! 何況,她記得陸天澤在商業(yè)上也頗有天賦的,怎么也不可能任由陸家破產(chǎn)吧?難不成這一世慫了么? 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這次D省D市的號碼,陸禾玉抿唇看著手機一直叮叮叮的響著,長長地吐口氣,覺得還是躲不過這些人的轟炸。 “陸禾玉,爸爸昏迷在醫(yī)院搶救,難道你不回來看一下嗎?”電話一接通,陸禾玉還沒出聲就聽到那邊池嵐的質(zhì)問傳來。 陸禾玉默了一下,心里覺得好笑,冷淡地說,“池小姐,我跟陸家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你又以哪種身份這么理直氣壯大的質(zhì)問我?” “你是爸爸的親生女兒,你怎么這么冷血無情?他都躺在醫(yī)院了,你也不回來看一眼嗎?” “這個時候跟我談什么親生女兒,他不是你的爸爸么?既然躺在醫(yī)院,就該你看守,何時輪到我這個外人,不覺得好笑?”陸禾玉聲音不帶感情地回道。 “你怎么這么冷血無情?怎么說他也是你爸爸啊!”池嵐顯然不敢相信陸禾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對,我是冷血無情,所以不要找我?!标懞逃裰苯訏炝怂碾娫?。 聽到電話被掛池嵐被她氣得咬牙切齒,怎么也想不到陸禾玉竟然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仿佛就是儲著全部的力量在拳頭上,想要給對方狠狠一擊,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打在了棉花上,那種無力感令她想罵人。 如果她這樣算是冷血無情,那以前陸家人的行為又算什么?陸禾玉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這些人還真是會雙標(biāo)。 這才掛電話,電話又響了,陸禾玉看都沒看就按了拒聽,但不到幾秒又響了,她抿唇打算拉黑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來電并不是池嵐,而是鐘景知。 “鐘先生,有事嗎?”雖然陸禾玉不是很容易受他人影響的人,但連續(xù)接了兩個不爽的電話,這會兒對鐘景知打電話過來,語氣還是有些冷淡的。 “你在生氣嗎?是不是那些人打電話到你這邊來了?”鐘景知也是剛知A市的情況,底下的人告訴他,是唐越寧出手的,雖然唐家很迅速地替唐越寧掃尾,但鐘景知之前就一直派人盯著陸家與池家,自然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蛛絲馬跡。 “你怎么知道的,難道是你做的?”陸禾玉擰眉,覺得有點意外,她以為是…… “唉,聽你這么說,我還真是有點傷心,可惜并不是我干的,但我之前派人盯著A市?!辩娋爸首鞯吐涞卣f。 “這么說你知道是誰了?”陸禾玉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咯噔一跳,是他吧,在替池小晚報仇? “唐越寧。”鐘景知雖然很想瞞著陸禾玉,但是理智告訴他必須不能瞞。 陸禾玉深吸口氣,還真是他,從她上次聽到他說做過的夢后,她就知道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曾經(jīng)害了池小晚的人,但是他是不是瘋了,萬一被查出來不僅他受罪…… 當(dāng)然她認(rèn)為唐老爺子不至于讓唐越寧淪落到那個地步。 “你,是不是很感動?”鐘景知有些酸溜溜地問,女孩子最容易感動,哎,他這是作什么孽啊,幫情敵? “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陸禾玉反問他。 “不,絕對不是?!辩娋爸托?,他當(dāng)然知道她不是,只是還是忍不住有些吃醋,即使他也是妾身未明啊。 “你真沒出手?”陸禾玉還真不愿意相信,他必定有混水摸魚。 這邊的鐘景知摸摸鼻梁,她還真是了解自己,心中有些竊喜,當(dāng)然并不是他親自出手的,畢竟他若出手就顯得太令人注意了。 “沒有。”鐘景知還是否認(rèn)了,他覺得這個鍋讓唐小太子背更好。 陸禾玉也沒再次質(zhì)疑他,覺得他也沒必要騙自己,便問道,“陸華生病情嚴(yán)重嗎?” 雖然知道陸華生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但陸禾玉還是問一下,至少她可不想再遭到陸夫人她們的炮轟。 “沒事的,只不過是氣急攻心昏厥的,畢竟陸華生今年才五十二歲……”鐘景知說到這里忽然頓住了,他覺得不能討論年齡,萬一又在提醒陸禾玉覺得自己年齡大她許多可就不妙了。 “哦,那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