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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業(yè)的大課上,看到有女生給林楓遞信,這位兄弟看都不看一眼說了句抱歉就走了。 一對比,他才察覺出不對勁。那些自個拿回來的信,這位大哥不止看了,還用一個木盒子個存了起來。而且那些信他也有幸看過信封上的字,明顯是同一個人的字跡! 這擺明是心里有人啊! 不過林楓從來不愛說私事,他自然也不會去多問。 看了眼也不管了,轉(zhuǎn)身坐在椅子上欣賞著他拍的那些美照。 林楓換了身運動服出來,看到蘇景文在,就隨口問了句,“回來啦?” “嗯。你今天怎么也這么早?顧教授要的數(shù)據(jù)你搞定了?” “沒有,今天有點事?!比绻皇桥率瞻l(fā)室關(guān)門了拿不到信,他也沒那么早回來。 “哦?!碧K景文了然點了點頭,“對了,那天幫宣傳部拍的照片出來了,想看嗎?” “沒興趣~” “哎呀,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沒勁,這可是我們學(xué)校各系系花難得聚集在一起拍的宣傳照,機會多難的!”蘇景文正翻著照片,突然停了下了,“誒,怎么把小姑娘這張也洗出來了!” “林楓,你過來看,這姑娘是真的好看,蹲在地上跟只兔子似的,特別溫順的樣子?!?/br> 林楓從他身旁走過,眼角瞟了一下,“有什么特別……” 步子突然頓住了,他緊緊盯著蘇景文手里的那張照片,下一秒便伸手奪了過來。 蘇景文被他忽然而來的動作驚到了,“兄弟,干啥呢?這么激動?” “你在哪拍的?” 這聲音聽著有幾分顫抖是怎么回事? 蘇景文從未見過林楓這般失態(tài)的模樣,手心微抖,眼睛死死地盯著手上的照片,還有些微紅。 在他的眼神里還有幾分失而復(fù)得的錯覺,像是看到了丟失多年的寶貝一般。 林楓側(cè)頭看向他,又重復(fù)了一遍,“你在哪拍的?” “在…在紫荊林那邊?!?/br> “我們學(xué)校?” “嗯?!?/br> 林楓緊握了握手里的照片,看向蘇景文筆筒里的那只早焉了的樹葉兔子,緩了緩才開口問道:“那只樹葉兔子也是她給你的?” 蘇景文有點懵,這是怎么回事,認(rèn)識的?他清了清嗓子,嗯了聲,便就把那天的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一下,說到后面帶她寄信的時候,他頓時恍然大悟。 他指了指林楓書桌上的那封信,“我說那信封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呢,就是這姑娘?” 林楓點了點頭,沒說話。 蘇景文看他不說話,不怕死地開口問道:“那小姑娘既然知道你在這,為什么來了卻不聯(lián)系你?” 呵。他也想知道為什么。 偷偷地來了,又偷偷地跑掉。 他沒答,“照片我拿走了,底片待會拷給我再刪掉?!?/br> 這話說得可理直氣壯了! 蘇景文不服,“為什么?” 林楓毫無表情的臉看著他,什么都沒說,輕輕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 得了,敢情都是為他人做的嫁衣裳。 后來有一次和林楓出去吃飯,蘇景文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某人竟然把那照片縮小打印了出來夾在了錢包里…… 再后來,蘇景文三翻四次地旁敲側(cè)問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便慢慢遺忘了,直到今晚再一次見到她。 回憶散去,記憶中的小姑娘和眼前人身影重合。 偷偷跑掉又如何,還不是被他找回來了? “那時候,為什么不聯(lián)系我?”這么多年過去,他終于把這句藏在心底的話問了出來,他自始至終都想不明白,當(dāng)年的她究竟為何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就連寄給他的信都是匿名的,甚至都不曾想讓他知道。 李詩悠被他的問題問傻了,為什么不聯(lián)系? 要她怎么說得出口? 因為告白被拒絕,因為那該死的自尊,因為她怕看到他厭惡的眼神? 她說不出。 看著眼前的女人哭成個淚人,林楓覺得心頭竟有些說不出的心疼,他上前一步,把錢包放在了桌面,伸手放在她腦后,輕輕將她往身前拉。她就坐在椅子上,頭靠在他的腰間,雙手揪著他的襯衫下擺,很用力。 那一晚,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自從上一次喝醉酒鬧了一場到現(xiàn)在,她以為她已經(jīng)把那些酸楚都哭完的了,可沒想到再次回想起那些年里的那一段關(guān)于暗戀的歲月時,心還是會隱隱作痛。 后來是怎么被他哄著睡著,又是怎么回的房間,她完全沒印象了。 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林楓已經(jīng)去了研究所。 洗漱完,她去了飯廳。 在一室的晨光中,她看見了那一桌備好的早餐,一個空的玻璃杯子壓著一張紙條,旁邊放了一串鑰匙。 她把紙條拿了起來看。 牛奶溫好在保溫瓶里,記得先喝了粥再喝牛奶。鑰匙給你配好了,出門記著帶上?!獥?/br> 她把鑰匙拿了起來看了看,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了幾分,竟生了幾分滿足。 吃完早餐,就收到了林楓的短信。 ‘醒了沒?’ 她捧著那一杯從保溫杯里倒出的溫牛奶喝著,一邊打字回復(fù)。 ‘嗯,剛吃完林先生準(zhǔn)備的早餐,胃暖暖的,很滿足?!?/br> 那邊似乎在忙,短信發(fā)出去后便沒了下文。 她也不在意,把餐桌收拾干凈,洗了餐具,便回了房間換衣服。 昨天她在作者群里說她來了B市,剛巧有一個也是在B市的作者安芷便在群里喊著要面基。她想了想,覺得還是可以見見的。安芷是她剛進(jìn)這行時就認(rèn)識的,那時的她還在試用期。 作為一個啥都不懂的新人,她手頭上除了一本遺留項目,就沒有任何的書了。她沒有任何的作者資源,要想簽一本好書簡直就是大海撈針,那會她就天天沉浸在各種貼吧論壇網(wǎng)站,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被一個朋友拉進(jìn)了一個書友群,就在那里認(rèn)識了安芷。 拜讀過安芷的文后,竟發(fā)現(xiàn)安芷的文寫得特穩(wěn)。于是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她把文發(fā)給主編看,沒想到主編當(dāng)下就同意了。 就這樣,她簽下了她編輯生涯的第一本書。而在這第一本書上市后,安芷也毅然決定了把自己簽給了她。至此,兩人合作已經(jīng)兩年多了。對于彼此其實也算是非常熟悉了。 整理一番后,她又給林楓發(fā)了條短信,告訴他約了朋友后,便出門了。 她們約在了B大附近的一家名叫“初見”的咖啡店,四十多分鐘后,李詩悠就到了。 安芷在Q上跟她說,自己是及肩的黑色卷發(fā),穿著粉白色的格子襯衫,深藍(lán)色的牛仔褲,戴著眼鏡的……李詩悠進(jìn)店后環(huán)視了一周,視線落在了最靠近落地窗邊的那個女生身上。 李詩悠謝了服務(wù)員的招待,獨自向那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