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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市啊,陳易安也在這邊。”提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岳雪璇臉上的笑意更盛了。 “陳師兄也在?” “嗯,悠悠,我……” 李詩悠看她滿臉羞紅的模樣,心下便了然,“那會追在陳師兄后面跑了這么多年,這是要修成正果了吧?” 岳雪璇點了點頭,“嗯,我們結(jié)婚了?!?/br> “結(jié)?結(jié)婚?”雖然能猜到兩人走在了一起,但完全沒想過眼前的女人竟然已是已婚少婦??! “嗯,今年過年那會領(lǐng)的證?!?/br> “這碗狗糧我干了……” “哈哈……” 李詩悠笑了笑,伸手拉了拉她的手,“雪璇,要一直幸福。” 岳雪璇下午還有事,便約了她晚上一起吃晚飯。 “行啊,那晚上電聯(lián)?!?/br> 晚上,李詩悠來到約好的地方時,岳雪璇還沒到。 其實這會離相約的時間還早,因為她怕自己找不到路所以提早過來了。這會正閑得無聊,便隨手拿起了一本雜志翻了起來。 餐廳很安靜,除了那低聲播放著的英文歌。直到高跟鞋與瓷磚摩擦響起的‘篤篤’聲由遠而近,她的視線才從雜志上移開。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剛回了一趟家拿了點東西才過來?!?/br> “沒事,我也剛到?!?/br> “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等上一天都說自己剛到?!?/br> 李詩悠瞥了她一眼,“你不拆穿我會死???” “喲,幾年不見,小丫頭倒是越發(fā)牙尖嘴利,懟人功夫見長?。 ?/br> “士別三日嘛?!闭f完,兩人相視一笑。 飯后。 “誒,難得來一趟B市,不好好看看再走?” “我也想啊,這不還有工作任務(wù)在身嘛?!?/br> “國慶都不放假?你們老板給你加工資了嗎?” “咳,這個,你幫我去問問?” …… “我去?還是算了吧,免得把你工作都弄沒了?!?/br> “倒是有自知之明啊?!?/br> “誒,你這丫頭,三句不到就懟人的毛病誰教你的?我悠悠以前可是乖乖女來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句以前,倒讓她回憶了不少的從前。 以前? “人是會變的,大概,這就是成長吧?!?/br> “變吧變吧,就算你變成灰我都認得你?!痹姥╄焓智昧饲美钤娪频念~頭,“走了,下半場jiejie帶你見識一下B市的燈紅酒綠!” …… “所以,B市的‘燈紅酒綠’就是指這里?”李詩悠坐在吧臺前看著身旁輕撩長發(fā)的性感女人,微微挑眉。 “不然呢?夜生活不來酒吧去早餐店嗎?” “那個,雪璇啊……” “有話就說?!?/br> “陳師兄知道你來這里嗎?” 岳雪璇輕晃著手中的酒杯,輕抿了一小口,“知道不知道,他還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闭f完,女人眼睛瞇笑得彎彎的,像極了狐貍。 “咳咳,你別再笑了,再笑我魂都被你勾飛了……”李詩悠無奈地看著眼前不停向她放電的女人。 “飛了就找回來啊。”說著,岳雪璇把一杯雞尾酒推倒了李詩悠面前。 李詩悠看著眼前的淺藍色酒杯,剛想拒絕,卻又聽到她說,“這是水果甜酒,度數(shù)不高的。為了我們的別后重逢,干一杯吧!” 李詩悠想了想,也不好意思推脫,這水果酒的酒精度數(shù)應(yīng)該不高,喝一點點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于是,她捧起了那杯據(jù)說度數(shù)不高的水果甜酒喝了一口。 入口酸酸甜甜的,酒精的味道不濃,倒像極了果汁。 “好喝吧?這個水果甜酒是我的最愛,每次我來都能喝上好幾杯呢?!?/br> “嗯?!崩钤娪埔贿厬?yīng)著話,一邊又輕抿了一口。果然,酒精還是很容易讓人著迷的。 兩個女人挨坐在一塊,東一句西一句地扯著。 直到岳雪璇終于問出了壓在心底多年的一個疑問,“悠悠,你那時候離開,是因為林師兄嗎?” 李詩悠捧著杯子的手頓了頓,眼神滯呆,卻還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而笑問,“林…林師兄?什么林師兄?” 岳雪璇笑瞇瞇地搖了搖頭,“裝,你繼續(xù)裝!林師兄就是林楓啊!” “林…林楓?”李詩悠咬著唇,輕輕念出了那個名字。 那個她從來就沒有遺忘過的名字。 沒人任何人會明白對于她而言,那兩個字在她的生命中代表著何其重要的意義,也不會有人知道,在她的生命長河中,關(guān)于青春歲月的那一段里曾用利刃刻下的那一個名字。 “對!就是那個林楓!”岳雪璇伸手抓住了李詩悠的手,“你知道嗎?你走了之后,林師兄來找過我,他問我知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她打了個酒嗝后,才又慢慢說道,“我哪知道你去了哪里,自然沒辦法告訴他答案啦。誰知道,一年后,他突然又找上我了,問我知不知道你在洛南的地址。那時候,我就有點懷疑了,你說,是不是林師兄欺負你了,所以你才走的?” 找她?他居然找過她? 他都那樣拒絕她了,為什么還要再找她? 心里過不去?覺得自己做得過分了嗎?還是,再想當(dāng)面狠狠地拒絕她一次? “怎么可能,我和他,不熟啊。” 岳雪璇用力一捏李詩悠的手,狠狠道,“不熟?你別真當(dāng)我是瞎子好嗎!那一次次送你回家的人難道是我??!”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信的,我也就覺得你們可能熟點而已,可他后來……” 李詩悠已經(jīng)有點迷糊了,眼神里的隱忍越發(fā)藏不住了,口一松,便狠狠咬牙打斷道,“對!就是他欺負我?!?/br> 就是他,讓她怕得只敢躲起來。就是他,讓她怕得再也不敢去觸碰任何與他有關(guān)的事和人。 岳雪璇聽到她這么說,當(dāng)即拿出了手機,“果然是他,我就知道,你等我,我?guī)湍愦螂娫捔R他!” 李詩悠這會早已醉了,只會傻傻笑著,“好啊,你幫我罵他!狠狠地罵!”說完便又捧起了杯子喝了起來,“雪璇,這酒可真甜呢,可是,為什么越喝我這心里越難受?” 岳雪璇已經(jīng)抱著電話在一旁亂吼了,哪里還有空管她。 酒吧里龍蛇混雜,說實在的兩個喝醉了還撒著酒瘋的女人著實引人注目。 幸好酒保和岳雪璇也算熟悉,看她醉了,趕緊拿過她手機的電話,對那頭交代一番后便把二人拉到了一旁。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李詩悠看著眼前的身影時,她就知道自己醉了。不然怎么會看到他了呢?想著,在眼眶打轉(zhuǎn)的眼淚便流了出來。 她覺得好難受,她想找個人傾訴,她想把這些年壓在心底的那些秘密都說出來。 “我給他寫過無數(shù)的信,給他寄過無數(shù)的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