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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我,看我三下五除二將男裝換好之后竟也沒有多余的話,拉過我的手便讓李忠準(zhǔn)備出宮的馬車了。 馬車出宮之后便直奔醉月樓。 安適記得我喜歡吃的每一道菜,包了一個廂房,點了滿滿一桌的菜,全是我愛吃的。 我只覺出了宮,連空氣都帶著新鮮自由的味道。 心情一好,胃口自然也好了。 吃到一半,安適甚至貼心地走了出去,讓孫瑤進(jìn)來陪我。 “小姐,可算見到你了。”孫瑤一進(jìn)門就撲過來抱住了我。 我嘴里還有半塊豬腳,被孫瑤一下?lián)渥〖泵⒇i腳吐了出來。 還沒來得及說話,孫瑤就放開了我,神色嚴(yán)肅,“我知道小姐是被皇上困在宮里了。我剛才看了,皇上只帶了你和李忠,我這就去想辦法拖住他們,小姐只管逃吧。” “可是我走了,你怎么辦?” “我的命是小姐救的,小姐不必管我!”孫瑤想也不想便答。 “那你兒子怎么辦呢?”我問。 孫瑤頓時頹靡,卻又不甘,“小姐,我……” “我沒事?!蔽胰崧暟矒崴拔乙欢〞映鰜淼?,但是絕對不能以犧牲你為代價?!?/br> 話剛剛說完,安適便踏著點走進(jìn)廂房,“吃好了嗎,柳兒?” 我放開孫瑤,點頭朝他笑笑,“吃好了?!?/br> “吃好了我們?nèi)ス涔浒?,我在城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有趣的店鋪,帶你去玩玩。”安適笑得好生溫柔,仿佛一個溫柔的丈夫在縱容討好自己的妻子。 “好呀?!蔽掖?。 作者有話要說:85謝謝白稀飯為我補(bǔ)分,我知道你心疼我,怕我堅持不下去。我很感動,真的。今天好晚了,評論慢慢再回吧。 60 60、第 60 章 ... 這回安適連李忠都沒帶,牽著我的手不慌不忙地晃到了城北。 城北有一條成衣巷,是京州城里成衣鋪子的聚集地。自來到這里,安適便開始興致勃勃地向我推薦他看中的店鋪。 “這富貴衣坊自開張到現(xiàn)在還不到三個月,而今已經(jīng)一躍而成京州城里名氣最大的成衣店。這里的衣服最大的特點就是貴,貴得離譜,但就是能讓京城里的達(dá)官貴人們趨之若鶩。更特別的是,這家店還不是每個人的生意都接,他們對客人很挑剔,甚至經(jīng)常把客人拒之門外?!?/br> 安適的一番話讓本來興致不大的我也忍不住好奇起來,“做生意哪有不想賓客盈門的?這世上居然還有比客人往外趕還能做大的店鋪?” “那可不是?!卑策m笑著看我,“由此可見,這店鋪的老板肯定是位奇人?!?/br> 我贊同地點頭。這樣反其道而行之的經(jīng)營模式,雖然出其不意,但風(fēng)險也非常之大,能將它運用得恰到好處,必定不是一般人。 不多會,富貴衣坊已經(jīng)就在眼前。 我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幾眼。眼前這間不大的店鋪,位于成衣巷的最里,位置偏僻,孑然而立,若非名聲在外,會有多少人愿意走到這間并不顯眼的成衣鋪里? “富貴衣坊。”我仰頭看了看店鋪的招牌,默默地念。 這個簡潔到幾近寒酸的小店的門楣之上,裝了一塊與小店極不相稱的輝煌匾額。大大的匾額用金漆漆邊,暗紫色的底紋,朱紅色的大字。旁的不說,但說那“富貴衣坊”四個大字,端的龍飛鳳舞,明顯出自名家之手,精致的雕刻更加彰顯出字體的渾厚大氣,一下子讓這家極不顯眼的小店生出幾分貴氣來。 還沒進(jìn)店,柜臺后原本百無聊賴的掌柜已經(jīng)笑容滿面地迎出門來,殷勤道,“貴客臨門,小店蓬蓽生輝。兩位客人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br> 這般熱情,真是出乎意料,我轉(zhuǎn)向安適,暗笑他的情報不準(zhǔn),“你不是說,這家店會把客人拒之門外嗎?” 安適笑而不語。 那掌柜則沖我打了個輯,解釋道,“這位貴客怕對本店有些許誤會。富貴衣坊從來不會將客人拒之門外。只是為了保住本店的金字招牌,本店有‘三不接’的店規(guī)。” “何謂‘三不接’?”安適似乎也來了興致,接過話頭問道。 掌柜抬起頭來,微笑,“所謂‘三不接’,即‘急不接,次不接,便宜不接’??腿艘蠼回浱?,不接;客人要求本店制作質(zhì)量較次的衣裳,不接;客人給的價格太低,不接?!?/br> 我聽得連連點頭,“精品策略,不錯不錯?!?/br> “那便在這做件衣裳,如何?”安適見我高興,提議道。 我的心思微轉(zhuǎn),對上安適,“好呀。” “既然如此,姑娘請到里間,讓伍娘替你量量尺寸?!闭乒竦囊娢覒?yīng)下,躬了躬身子對我道。 “好?!蔽覒?yīng)了聲,走了幾步后,才突然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男子裝扮,忍不住駐了步,不解地看向掌柜,“你剛才叫我……” “姑娘?!眴咀鑫槟锏闹心陭D人朝我走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將自己上下打量一遍。雖然我現(xiàn)在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但一點也顯不出來。這一身男裝也干凈利落,沒有半分女氣,他們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以為自己的裝扮沒有破綻……” 我話還沒說完,就聽那伍娘咯咯地笑開了,“姑娘忘了我們是做什么的了?這女子的身量和男子的,終是不同?!?/br> “對哦?!蔽一腥淮笪?,不再說話,隨伍娘進(jìn)到里間。 伍娘掩上房門,替我除了外袍,拿軟尺為我仔細(xì)地測量尺寸。 “嗚……嗚……”一陣哭聲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 “誰在哭?”我好奇地問。 “不過是一個傻丫頭,正失戀呢,哭哭就好了?!蔽槟镎f得隨意,但還是不自覺地往門外看了一眼,明顯還是擔(dān)心。 “她喜歡的人不喜歡她嗎?”我繼續(xù)問。 伍娘微嘆口氣,“據(jù)說,不僅不喜歡她,還丟下她找別的女人去了。” “我倒覺得那個男人是個好人?!蔽抑共蛔∮行┰箽?,“不喜歡你就從你的世界消失,難道不是一種仁慈?不喜歡你卻還要將你困住,這樣的男人才最可惡!” 伍娘聽我這么說,反問我道,“不喜歡你怎么困得住你呢?” 我想到這些日子的種種,無助的感覺涌上心頭,“他有著強(qiáng)大的權(quán)勢,甚至可以決定你的生死,你告訴我,要怎么從他手中逃走?”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伍娘埋頭于手上的工作,口氣一貫地隨意,“只是權(quán)勢能夠困住一個人的身子,卻不一定能困住一個人的心。若是心也被困住了,必定是因為先動了情?!?/br> “你胡說!”我沒由來地一陣心虛,急忙打掉她的手,出聲反駁。 “抱歉,姑娘?!蔽槟镞B連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