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色澤艷紅,大概是……她昨天晚上的罪證之一,“就當是陌生的服務人員,給一筆錢打發(fā)走嗎?” 何嵐氳無言以對。他又貼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很貴的,一般人可睡不起?!?/br> 這話題進行不下去了。她被逼到了墻角,氣勢全無。 熟悉的電話鈴聲適時地在玄關處響起。何嵐氳掙了一下,說:“我的電話?!?/br> 岳凌霆終于往后退了一步,抬起手來讓路。她如蒙大赦地跑過去,從丟在玄關柜上的包包里翻出手機——電話是母親打來的。 她接起電話,聽筒里傳來母親焦急的聲音:“嵐氳,我聽說遼遠昨天回來了,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呀?你為什么沒跟他一起回來?他還跟親家說你們暫時不打算結婚了?出什么事情了,不要嚇我……” “沒有,你別瞎猜?!彼B忙安撫道,“他們有個項目要出國交流,特別重要,好多人一輩子都趕不上一次那種,估計要忙上個一年半載沒空回家,所以把婚禮往后推一推。他怕我不高興,還特地先過來看我,在這邊玩了幾天,昨天剛從我這兒飛回去的……” 好聲好氣勸了一通,勉為其難地把母親哄住。末了要掛電話,敏感多疑的母親又問:“你嗓子怎么有點啞,是不是著涼感冒了?” 何嵐氳先前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被她提醒才覺得嗓子確實干啞不適,原因自不必說。她摸著咽喉搪塞道:“沒事,昨天……做講座,話說得多了點?!?/br> 母親關心道:“你不是在實驗室上班嗎,還要做講座的?是不是向老板匯報呀?” 她掃了一眼起居室那頭一直盯著她的“老板”,含糊地“嗯”了一聲。 “那你今天少說話,好好休息,別去加班了。不行就吃點潤喉糖,要不再買點梨……” 聽筒里傳來滴滴的警告聲,她拿開一看,電量告急?!皨專沂謾C快沒電了,回頭再跟你聊?!?/br> 母親馬上問:“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充電的嗎,大早上怎么就沒電了。你昨晚沒回家呀?” 何嵐氳快要抓狂了:“我天天都在這小破島上,不回家能睡哪兒?插座沒插好,一晚上都沒充上電,我這就去充?!?/br> 她掛上電話,把沒電的手機丟回手提包里。母親生性敏感,又正值更年期,如果她真的起了疑心要追究,根本瞞不了多久。 現在還摻和進來一個岳凌霆,事情變得更復雜更糟糕了。失戀醉酒放縱干什么不好,為什么昏了頭做出這種事情來?他比十個夜店人員組團加起來還要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雷么么噠! 檠檠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28 09:57:43 檠檠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29 09:05:33 種草無言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29 18:18:06 檠檠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30 09:25:02 18374876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31 08:22:15 世界上唯一的哈哈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31 09:07:34 檠檠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31 10:16:51 世界上唯一的哈哈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6-01 09:22:16 2333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6-01 10:19:30 第14章 何嵐氳靠在玄關柜上,煩躁地抓了抓披散的長發(fā)。 一個綠色的小鐵盒忽然伸到她面前。 “潤喉糖,”岳凌霆站在她跟前,見她不接,眉梢輕挑,“要我剝了喂你嗎?” “不用?!彼樉芙^道,覺得有歧義又補充,“我不需要?!?/br> 他沒有收回,把那盒糖和另外一支藥膏放在玄關柜上。他的語氣也比方才柔緩了許多:“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吃點東西?” 醉酒讓她的胃隱隱作痛,身上也黏膩膩的,殘留了太多她不愿面對的氣息和記憶。 他繞到門口,說:“我去隔壁幫你拿身衣服過來。門鎖密碼是多少?” 她想了想,沒有衣服根本出不了門,于是回答:“7394?!?/br> “你改過密碼了?” 這話讓何嵐氳心生警惕:“你知道我原來的密碼?” “不知道,就是覺得7394不像日期?!?/br> 前天晚上,她當著他的面說的,密碼是只有她和穆遼遠知道、他們最重要的日子。 “我的還是原來那個,你知道的,”他又說,“你的生日?!?nbsp;然后出去把門帶上。 什么叫“你的生日”,難道不是他自己的生日嗎?特地告訴她密碼沒改又是什么意思,歡迎以后常來? 岳凌霆出去了,屋里安靜下來,她才覺得嗓子干得發(fā)燒,說了這一大通話后更啞更痛了,便從鐵盒里拿了一顆潤喉糖吃。 鐵盒旁邊的藥膏她也拿起來看了一眼,治外傷皮膚破損的,又丟回玄關柜上。 等她走進浴室去一照鏡子,才明白他給她留下一支藥膏的用意——她的脖子里、鎖骨上,再向下延伸到衣服里,到處都是胳膊上那種圓圓的青紫痕跡,連小腿上都發(fā)現了兩枚。 這人是野獸投胎嗎?弄成這樣接下來怎么去上班?相比之下她只咬破了他的嘴唇,算是非??蜌饬恕?/br> 她雖然喝醉了,但并不是沒有意識,印象中他溫柔耐心、熱情老練,沒有半點讓她不適的舉動,是個完美的情人。那這些東西……是他在她睡著之后弄出來的嗎? 熱水沖到肌膚上,激起絲絲細微的麻癢痛感。這個看似有點幼稚沖動的舉動背后所蘊藏的含義不能深想——是烙印,索求,亦或是懲罰。 浴室門忽然被推開,何嵐氳嚇了一跳,轉身見岳凌霆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她抓過毛巾遮住自己,惱道:“你不知道要敲門嗎?” 類似的場景,不久前貌似剛剛發(fā)生過。包括昨晚,這里也是他們的第一戰(zhàn)場。 岳凌霆挑了挑眉,沒說什么,把手里的東西搭在毛巾架上:“你的衣服。”然后轉身退了出去。 人與人之間有必須恪守、不可逾越的界限,但在他眼里,這個界限顯然已經打破了。 何嵐氳飛快地洗完出來穿好衣服。他很細心,選了一件高領長袖的上衣,領子小心地豎起來,勉強可以擋住。 她把自己收拾齊整,覺得終于找回了底氣和安全感,打開浴室門走出去。 岳凌霆正坐在吧臺后,嘴里叼著一片吐司,招呼她:“快來,都放涼了?!?/br> 兩杯黑咖啡,吐司烘烤后抹有鹽黃油,配煎蛋、蔬菜和堅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