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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頭埋進(jìn)封欣的頭發(fā)里聞了聞, 接著就撥開她鋪了滿枕頭的長發(fā)又低頭吻了吻她被露出來的后頸。 封欣全身僵住,聞著他身上的酒氣,倒像是自己先醉了,尤其是感覺到他的手似乎在把她的浴袍往后扯,吻也從后頸處開始往下。她轉(zhuǎn)過身推開他,竟是喘的比他還厲害, 耳根也早就已經(jīng)紅透。 陸景安好笑的看著她道:“我看你現(xiàn)在不裝睡了。” 臥室里只剩下一盞壁燈還亮著,光線十分昏暗, 可封欣莫名覺得他此時的眼神就和天上的星星在發(fā)光一樣。她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 可是心跳的感覺卻越來越明顯。美色惑人啊,她在心里唾棄自己。 “要不我到沙發(fā)上去睡吧?”封欣看他一眼, 又怕他難過,忙跟著解釋道:“你那樣我睡不著?!眳s像是越解釋越糟糕。 陸景安又是一把將她抱進(jìn)了懷里,力度大到讓她感覺有些難受??墒沁^了許久, 他也只是這么抱著, 并沒有做其他事, 她也慢慢放松下來, 問他:“要不你睡沙發(fā)?” 陸景安伸手就是給了她屁股上一下, 這一下當(dāng)真是用了力,咬牙切齒道:“床這么大你要讓我睡沙發(fā), 要不是怕把床弄臟, 明早讓人笑話,你以為我真不想做點(diǎn)什么?” 封欣捂住他的嘴不準(zhǔn)他再說, 不敢相信道:“你什么時候說話變得這么粗魯了?” 陸景安手放在她浴袍的系帶上,親了親她的手心把她的手拿開,威脅道:“要不要試試更粗魯?shù)???/br> 封欣再度驚掉下巴,這樣畫風(fēng)的陸景安真的讓人……難以描述。 陸景安見她的樣子真被自己嚇住了,也知道這次重逢以后,封欣心里的壓力有多大,到底不敢太過逼她。說起來今年澳網(wǎng)時能夠聽到她想要站到自己身邊的話,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如今哪敢奢望太多。他好笑的將手從她的腰上拿開,托住她又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好了,嚇唬你呢,真要做了,以后你肯定不敢再來Carlos家里了?!?/br> 封欣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人也漸漸平靜下來。過了四年了,能夠和他這樣安靜的躺在一起也像是在做夢。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腦袋埋進(jìn)他的脖頸里,一呼一吸間全是曾經(jīng)最熟悉的味道。 封欣在這種難得的安心之中很快就有了睡意,卻在半夢半醒間聽見陸景安的聲音。 “欣欣,有件事差點(diǎn)忘了,我們談?wù)勗偎?。?/br> 封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他:“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談嗎?” 陸景安不知道多久沒見過她這副迷糊的樣子了,愛憐不已的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笑著回道:“不能?!?/br> 封欣稍微醒了神,以為他要就兩人目前的關(guān)系來一次深入的談話,忙打起精神來等著他的話。 陸景安見她坐起身來,也跟著坐了起來,卻還是將她攬進(jìn)了懷里才問:“你還沒和我好好解釋一下你和Jim是怎么回事?” 封欣還以為陸景安是全然不在意這件事,所以一直沒有開口問過,現(xiàn)在才知道不是不在意,而是等著現(xiàn)在問,她就是想故意轉(zhuǎn)移話題都不行。 陸景安見她不說話,捏了捏她的鼻子繼續(xù)問:“怎么了?還不愿意說了?” 封欣頭疼道:“哥,你就饒了我吧,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歡何宏利,可就是和他在一起拍了幾個月的,我也沒做過什么,現(xiàn)在也不可能和一個英國人發(fā)生什么的?!?/br> 陸景安眨了眨眼,不爽道:“聽你的意思,倒是挺希望和何宏利發(fā)生什么一樣。再說了,何宏利恐怕沒有這樣追過你吧。Jim在歐美一直很火,去年雜志每年都會評選的什么全世界最性感男人排行,他又是第一名。要我說,他整天這么追著你不放,恐怕還是很難不動心的。” 封欣氣鼓鼓的看著咄咄逼人的他,低聲回道:“可我一點(diǎn)也不喜歡排名第一的那個,我喜歡的那人排名不太高,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二十八位?!?/br> 陸景安這次沒再繃住,忍不住笑了起來。 封欣伸手掐他腰:“現(xiàn)在應(yīng)該高興了吧,我可不認(rèn)識排名第一的那誰,只看到有一個叫陸景安的華國人排名第二十八位?!?/br> 陸景安抱著她又躺了下去,面上一直掛著滿足的笑。 封欣壓住他,面對面的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 陸景安輕撫著她的背哄她睡,又柔聲湊到她耳邊道:“欣欣,你也別怪我管你太多。我們倆中間隔了這么幾年,我心里也害怕?!?/br> 封欣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緩緩開口道:“哥,我會努力的。就算有一天我們還是走不下去了,絕不會是因?yàn)檫@樣的原因?!?/br> 陸景安低頭親她的發(fā)頂,抱著她一直沒放手:“睡吧?!?/br> 封欣最近的拍攝任務(wù)十分重,Celia又是一個凡事追求完美的導(dǎo)演,她早就累得不行。如今睡在陸景安的懷里,什么認(rèn)床的毛病也都全沒了,沒多久就熟睡了。 陸景安卻是抱著封欣幾乎一夜未眠,這樣安靜的能夠聽見外面蟲鳴鳥叫的夜里,他也分外珍惜。 翌日一早,封欣就起身來洗漱。 陸景安這些年來也習(xí)慣了早睡早起,比封欣起的更早的先出去跑了幾圈。等他回來的時候,封欣剛好洗漱完。 兩人面對面時,忍不住的都無聲的笑了起來,陸景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上前來就把封欣抱進(jìn)了懷里。 兩人都有好一陣沒說話,享受這樣難得的溫馨。 “要是我能進(jìn)決賽,過來看我打球吧,我給你在包廂留位置?!标懢鞍灿H她嘴角,溫聲道。 封欣點(diǎn)頭回道:“要是有空一定來,可你必須先進(jìn)決賽?!?/br> 陸景安保證道:“一定?!?/br> 兩人拉著手一起出了房間,一出門就撞見了同樣剛洗漱完準(zhǔn)備下樓吃早餐的Carlos。 Carlos一臉“早知如此”的表情來回看了看兩人,這就招呼著他們一起去吃早餐。 Carlos的妻子廚藝十分了得,就是這樣簡單的早餐也讓封欣吃得比平時多了不少,明明都已經(jīng)吃的撐不下了,卻還是又吃了一些才停手。 Carlos的妻子見封欣愛吃,又裝了一些稍微能放的食物讓封欣帶走,知道她還在附近拍戲,也未開口多留。 Carlos見封欣二人要走,十分不舍,又叫上兩人空了一定要來看他,這才放人離開。 依舊是封欣開車,她在陸景安的指揮下將車往劇組開,到現(xiàn)在她還是不太放心讓陸景安開車。要不是時間不允許,她恐怕還會先送陸景安回去。 法網(wǎng)開賽在即,陸景安作為衛(wèi)冕冠軍,受到關(guān)注的同時也背負(fù)著很大的壓力。來到紅土賽場上,很多硬地上的好手都發(fā)揮不出原有的水平,也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