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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輕咬著下唇,聲音嬌柔得膩人,“可是……你肩膀上面?zhèn)€沒好啊。” 可能是因著脂粉未施的緣故,她的模樣此刻看起來還帶著幾分天真無辜。 聽了她的話,周澤衍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他低下頭,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耳垂,“沒關(guān)系,肩膀上的傷不影響我做這個?!?/br> 他溫?zé)岬臍庀A灑在她的脖頸處,溫寧羞得面紅耳赤,心“咚咚”地跳著,如重錘擊鼓一般。 其實兩人關(guān)系都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做這個似乎也就是水到渠成,遲早的事了。 但是……帶著傷去做這么激烈的事,溫寧覺得這對他身體的康復(fù)肯定非常不好。 嗯!她下定決心,這次一定不能由著他胡來。 溫寧這樣想著的時候,周澤衍的手記就已經(jīng)從她的上衣那探了進去,帶著薄繭的手掌撫摸在她后背凝脂般嫩滑的肌膚上。 “唔――”溫寧眼睛瞬間睜大,不自覺地溢出了一道低吟。 深吸了一口氣,她讓混沌的理智趕快回歸。她被他撫摸得嬌.喘連連,“不、不行的。你的傷還沒好,現(xiàn)在我們這樣肯定不好?!?/br> 溫寧知道這個時候拒絕他是一件很殘忍的事。 但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她不得不狠下心,軟著嗓子用哄小朋友的聲音說道:“你……你先忍一下,等你傷口完全好了,我們再、再做,好不好?” 周澤衍手上的動作停了半瞬,他薄唇壓在她耳邊,微喘著氣,聲音喑啞,“可是我忍不了?!?/br> 頓了頓,他眼眸深沉,用最無辜地語氣問道:“寧寧,你忍心看著我這么難受嗎?” 兩個人貼得這樣的盡,溫寧當(dāng)然能感受到他身體某一處強烈的反應(yīng)。那一處就抵在她的腿間,想要忽視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溫寧耳朵羞紅得都能滴出血了。她其實很不明白,那么深,流了那么多血的傷他都不怕,這個怎么就忍不了了。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含糊不清地問他:“那、那怎么辦???” 她都這樣難為情了,可偏偏她身邊的那個男人還在使壞,不肯就此放過她。 周澤衍摟著她腰的手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反問道:“是啊,那怎么辦呢?” 浴室里的霧氣升騰,溫度不斷地上升。 溫寧的身上早已滲出一層薄薄的汗,幾縷碎發(fā)沾了水,緊緊地貼在她的額前,之前扎的一個丸子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得不成樣子。 她被他的語氣弄得格外的心軟。 眼睜睜看著他難受,溫寧心中當(dāng)然是不忍的。在不影響他傷口恢復(fù)的前提下,那樣子做……好像也是一種辦法。 心一橫,牙一咬,溫寧鼓起勇氣,顫顫地伸出手,直接搭在了他的那個位置。 她語氣帶著壯士扼腕的決絕,小聲地征詢著他的意見:“那要不然,我、我?guī)湍惆桑俊?/br> 浴室里的空氣似乎都因她的動作變得曖.昧了起來。 周澤衍身子一僵,下腹涌起一陣熱意,晦暗不明的情緒在漆黑的眼中翻涌。 旋即,他喉結(jié)滾動,聲線低啞,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么,“好,我很期待?!?/br> 她的手很小,軟綿綿的,恍若無骨。 輕揉慢弄了很久,溫寧胳膊都要酸死了。 終于,她聽到他悶哼了一聲,有些東西在她手上噴薄而出。 - 進浴室之前,溫寧顯然不會想到幫周澤衍洗一個澡會發(fā)生這么多事。她紅著一張臉進去,結(jié)果臉更紅地走了出來。 誰能想到周澤衍外表清清冷冷看著跟性冷淡似的,可是私底下卻是這么的斯文敗類! 溫寧在心里嘀咕了一通,末了,還是要拿著紗布和藥水給他換藥。 周澤衍一直坐在床邊等溫寧過來,模樣中帶著饜足和說不出的愉悅。 見到她,他抬眸,笑了笑,憐惜地說道:“剛才辛苦你了?!?/br> 默了默,他唇又不自覺地輕輕揚起,“我覺得你做的很好?!?/br> 聞言,溫寧臉又一瞬間地紅透了。 小小地瞪了他一眼,她小聲,卻很有氣勢地警告,“周澤衍,我現(xiàn)在過來給你上藥,你不許再提剛剛的那件事了?!?/br> 一想到她半個小時前的所作所為,溫寧覺得自己都快要羞死了,誰想要聽他的表揚了???! 而且,她完全沒有經(jīng)驗,剛才全憑著他的指揮上下動作著。當(dāng)時她的手都在克制不住地顫抖,他卻還要時不時發(fā)出輕笑,這個人簡直太壞了。 “好,我不說了?!敝軡裳芸此樇t得如蘋果似的,便忍住胸腔里的笑意,不再逗她了。 幫他換藥的時候,溫寧十分地仔細認真。 她先是小心地撕開原先包扎著傷口的繃帶。對著光仔細觀察了許久,見傷口沒有出現(xiàn)感染的現(xiàn)象,她心里才放松了下來。 然后,她拿出酒精,用棉簽沾濕給傷口消毒,最后又用無菌紗布把它包扎好。 這是回家之后溫寧第一次幫他換藥,整個過程她都是全神貫注的。 怕自己分神,她甚至不敢和周澤衍講話,生怕自己不小心下重了手。 全部弄好之后,溫寧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開心地說道:“換好了,我看你的傷口恢復(fù)得還不錯,應(yīng)該用不了幾個禮拜,就可以完全愈合了。” “是么?”周澤衍聽到這話似乎更加高興。 挑了挑眉,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眼中的笑意更深,“我記得你剛才的話,希望你到時候能夠信守承諾。” 溫寧在浴室統(tǒng)共也沒說幾句話?;叵肓艘幌?,她馬上意識到他指的是哪一句了。 她記得自己那個時候說的是—— “等你傷口好了,我們再做?!?/br> 溫寧:“…………” - 因為兩個人最近都沒有通告,所以每天早上他們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周澤衍其實每次醒的都比溫寧要早很多。 但他怕吵到她,醒了也不打算起來,摸了摸她的臉,又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親了親她,他就閉上眼摟著她繼續(xù)睡了。 懷里抱著一個又嬌又軟的人,雖然時刻要隱忍著,但那也是幸福滿足的。 十點多鐘的時候,溫寧的手機響了起來,它在枕頭邊上“嘟嘟嘟”不停地震動著。 她被這鈴聲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都沒看清是誰打過來的,就直接按下了接通鍵,“喂,你好……” 她聲音聽起來還是非常的困倦慵懶。 “都幾點了啊,你怎么還在睡覺?”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十分熟悉的聲音。 溫寧意識回籠,慢慢地清醒過來。 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她疑惑地問道:“你現(xiàn)在不是在倫敦開會嗎?按時差算起來,你那里應(yīng)該是凌晨兩點鐘吧?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做什么?” “我今天剛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