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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打通?!?/br> “我、我手機不小心摔壞了,現(xiàn)在拿的是露露的手機?!彼帜檬帜税蜒蹨I。 盡管她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聲音聽起來還是十分不對勁。 周澤衍敏銳地察覺出來,語氣嚴肅了起來,焦急地追問,“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嗯?!睖貙幊橐藥茁暎目陌桶偷卣f,“是遇到了一點事,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br> 周澤衍立即道:“你在家等著,我馬上開車過來?!?/br> 他拿了鑰匙出門,又不放心地問,“你的助理現(xiàn)在陪在你身邊嗎?” “她在的?!?/br> 周澤衍一直緊繃的弦終于放松了一點,“好,你別怕,我馬上就過來。” “你路上小心開車,別著急?!睖貙幎诹怂宦?,才掛斷電話。 打完電話,溫寧在露露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打電話報警之前,露露想確認那個男人走了沒有,對著房門上的貓眼,她湊近幾分,往外看去。 “啊——”只看了一眼,她就害怕地叫出聲,站都差點站不穩(wěn)了。 溫寧急忙走過去,扶住她問:“怎、怎么了?” “別、別!寧寧姐你別看!”露露趕緊攔住她,“我看到那個男人的眼睛,他、他也透過貓眼,在往我們這里看!” 那雙眼睛猩紅,布滿血絲,眼中似乎還含著一絲挑釁,勢在必得的笑。 她們害怕極了,當(dāng)即打電話報警,在等待的過程中,又聯(lián)系了小區(qū)的保安物業(yè)。 物業(yè)負責(zé)人了解到情況以后,不到五分鐘,就浩浩湯湯地派來了六個人。 這種高檔公寓,每年戶主交的物業(yè)費高達上十萬,里面住的人也都非富即貴,真要出了什么事,他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物業(yè)經(jīng)理一進來,就對溫寧鞠躬道歉,“溫小姐,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事,我們小區(qū)物業(yè)肯定是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的,我們等會兒一定盡力配合警方的調(diào)查,爭取早日找到犯罪嫌疑人?!?/br> 然后,他吩咐手下的人去調(diào)監(jiān)控錄像,搞清楚這人到底是如何進來的。 周澤衍過來時,幾名警察正在向溫寧了解當(dāng)時的情況。露露走到他身邊,對他小聲地解釋了一遍剛才發(fā)生的事。 聞言,周澤衍的臉色立即難看到了極點,眼神冷得已經(jīng)能夠結(jié)幾層的霜。 他走到溫寧身邊坐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她手很涼,握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暖起來。 一位女警一手握筆,一手拿著一個小本子,問道:“溫小姐,您能和我們最后說一說,這個嫌疑人身上有什么比較明顯的特征嗎?” “他身上有特別重的煙味?!边@是溫寧對那個男人的第一印象,也是最深刻的那個印象。 女警察馬上低頭,在本子上記錄著。 抿唇又想了想,溫寧慢慢地補充道:“他帶著口罩,我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是他左眉毛上面好像有一顆痣。還有……” 回想起那個男人變態(tài)瘋狂的舉動,她手心開始冒冷汗,周澤衍伸手把她摟進自己的懷里,聲音溫柔似水,“你慢慢地想,不要著急?!?/br> 女警察看到這一幕,對兩人的關(guān)系瞬間了如指掌。 八卦乃人之常情,她自己算是周澤衍的路人粉,此情此景,她忍不住在心中嘀咕,沒想到他們已經(jīng)在談戀愛了啊,上次接受采訪時不還說兩人壓根不熟的嗎? 更令她沒想到的是,在鏡頭前不茍言笑,冷得像冰塊一樣的大影帝對待女朋友居然可以這么的暖! 但現(xiàn)在任務(wù)在身,八卦的念頭再強,也必須忍忍了,她清了清嗓子,道:“溫小姐,您慢慢想?!?/br> 溫寧咽了咽口水,呼出一口氣,試圖回憶出更多的細節(jié)。 “他、他說他是我的粉絲,喜歡我很多年了,晚上還在現(xiàn)場看了我剛才的那個綜藝節(jié)目?!?/br> “他抱著我的時候,不停地聞我身上的味道,說我聞起來很香。我能夠記得的,大概就是這么多了?!?/br> “好的,多謝您的配合,我們警方一定爭取早日將他抓獲。為了安全起見,這段時間,您最好不要單獨出行?!迸煺酒饋?,和她握了握手,合上本子,開始收拾東西。 露露在旁邊不放心地插了一句嘴,“警察jiejie,我們家藝人是公眾人物,這件事傳出去對她肯定是有很大的影響,您看看,能不能幫我們保密啊?!?/br> “當(dāng)然?!迸炻冻隽艘粋€職業(yè)的微笑,向她保證,“不管是明星還是普通人,我們都一定保護受害者的隱私?!?/br> 送警察和物業(yè)這邊的人離開后,溫寧望著露露,聲音細弱,但語氣卻是極為真誠的,“剛才的事真是多謝你了?!?/br> “別客氣啊?!甭堵稊[擺手,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幸虧司機要開車前,我突然想起你把劇本落在了車上,就連忙追了上去?!?/br> 想起那個變態(tài)腦殘粉,她惡狠狠地哼了一聲,“我當(dāng)時真應(yīng)該往他那個地方踹多兩腳,讓他徹底地斷子絕孫,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做這種惡心事!” “在警察沒有抓到人之前,這幾天你先搬到我那里去住?!敝軡裳軐貙幷f,態(tài)度很堅決。 溫寧還沒說什么,露露就先表示了贊同:“寧寧姐,我覺得這個可以?,F(xiàn)在我一想到那個變態(tài)透過貓眼往里面望的場景就覺得毛骨悚然?,F(xiàn)在我們在明,他在暗,我們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再出現(xiàn),你要是還住在這里太危險了。” 其實到現(xiàn)在為止,溫寧的精神狀態(tài)還是有點恍惚的,聽到他們兩個都這樣說,她就沒多說什么,直接點了下頭,“好的。” 聽她這樣說,露露馬上找了個行李箱,幫溫寧整理出每天要用的必需品。她動作迅速,十分鐘不到,就收拾好了所有東西。 周澤衍開車到家時,已經(jīng)接近凌晨兩點了。 夜色沉沉,只一彎勾月孤零零地懸在遠遠的天邊,星星都瞧不見幾個。 打開門,他按下玄關(guān)處的開關(guān),客廳一瞬間明亮了起來。 “我想先去洗個澡。”溫寧換拖鞋的時候,對他說。 “好,你等等。” 周澤衍幫她放了一浴缸的水,試好水溫后,牽著她的手走進浴室,開口道:“可以了,你來洗吧?!?/br> 溫寧洗了將近一個小時,用了大半瓶的沐浴露,手臂上搓出了很多紅色的印痕。 她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氣味難聞極了,不僅沾著煙味,還混雜著那個男人惡心的氣息。 穿著睡裙走出來時,她發(fā)梢還滴著水珠,因為泡得時間太久,她臉上紅撲撲的,像涂了胭脂一樣。 樣式非常簡單樸素的一件睡裙,卻出乎意料地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襯得極好。肩頭圓潤飽滿,鎖骨分明,露出的肌膚雪白瑩潤,清純又滲透著風(fēng)情。 但周澤衍此刻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