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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有的,能有應謹言這樣一個人在世上,讓恩覺得也許世界還有一點救。 僅此而已,絕無他意。 ***雨勢很大,應謹言等了好長時間,也沒有雨停的意思。等她回過神來,音像店門口高價售賣的雨傘已經(jīng)搶購一空了。 應謹言挑了幾本書付了錢,坐在窗邊看了一小會兒,雨越下越大。 手機發(fā)來一條天氣新聞。 “暴雨橙色預警信號:過去2小時,B市的降水量已達到44毫米,預計未來1到2小時,還將出現(xiàn)10到20毫米降水,請注意防范?!?/br> 蕭默:你回家了嗎? 應謹言眉頭緊鎖,還是決定承認。 辭:我在等雨停,沒想到越下越大了,過會找人送我回去。 第49章 酸奶杏仁餐包。 晚上要跟在美國的二股東談事情, 蕭默做了通宵的準備, 董乾坤已經(jīng)充好了咖啡,點好了宵夜。 就是看情況, 這么大的雨,宵夜是送不過來了。 董乾坤正惆悵著呢,就看見自家BOSS突然站了起來, 在窗邊徘徊。 臉色陰沉的可以同外面的天色比擬。 …… 蕭默根本沒給應謹言反應機會,得到她還沒回到家的回復以后, 當即一個電話砸過去。 “報地址給我, 我去接你?!笔捘Z氣堅決。 應謹言伸手, 把垂落在眼瞼處的劉海撥到耳后,回他,“.…..過一會兒雨小一點,我可以找人來接我的, 不用麻煩了。” 蕭默不悅, 簡明扼要的吐了兩個字, “地址?!?/br> “真不用, 你忙吧,工作重要?!睉斞赃€想在掙扎一下, 不想麻煩蕭默特地過來接自己。 董乾坤把腦袋從筆記本屏幕上輕輕露出,暗中觀察自家BOSS的神情, 臉比剛剛更黑了, 董乾坤趕緊低頭力工作裝死,防止被波及。 “我不想重復第三次?!笔捘呀?jīng)快炸了, 應謹言寧可去麻煩別人,也不想麻煩自己,明明早上還乖得只貓咪,做夢話喊自己的名字。 醒了就想裝作不認識了?做夢呢是吧? 蕭默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應謹言認命的報出自己的地址,“我在XX音像店躲雨,你到了給我打電話行?!?/br> “嗯,乖。等我?!笔捘Z氣溫柔了許多。 掛了電話,從椅子上拿起外套,喊董乾坤,“我有事兒先走了,一會兒二股東醒了,你跟他說我有很重的事情,明天晚上再開會?!?/br> “了解?!倍じ`喜道,“那老板是不是我也可以走人了?” 蕭默已經(jīng)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回頭瞟了董乾坤一眼,“你不走在這里等我明天早上回來上班的嗎?” “謝謝老板!祝老板今天泡妹子順利!”董乾坤站起來給蕭默敬了個禮。 ***暴雨突如其來,B市沒有做提前防護措施,排水系統(tǒng)已經(jīng)無法消化降雨量,低洼路面被水淹沒。 車道上一片擁堵,交警穿著雨衣不停的疏散交通也沒用,喇叭聲起此彼伏的響著。 應謹言心神不寧的翻著剛買的書,等蕭默來接自己。 音像店離美物大廈不遠,十幾公里,三十分鐘的路程,蕭默足足花了雙倍時間才趕過來。音像店坐落在路邊,沒有停車地方,蕭默就算有千般寵著應謹言,也無法在道路如此擁堵的情況下棄車去接人。 應謹言只能從音像店走過來上車。 蕭默盡了最大努力停的音像店近一點,應謹言小跑上車,卻還是被澆成了一副落湯雞的模樣。 應謹言上車以后,蕭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單手解了安全帶。 開始脫衣服。 哦不,脫外套。 把外套遞給應謹言讓她先擦一擦身上的水。 應謹言也沒矯情,接了蕭默的外套就開始蹭滴水的長發(fā),最后索性把外套墊在座椅上。然后哀婉說,“蕭總突然來當司機真是折煞我了,您這車真皮座椅濕了我得回甜品店做多少天甜品才能賠得起啊?!?/br> “的確挺貴的?!避嚵饔滞W〔粍?,蕭默側(cè)頭看應謹言,用手指幫她把被雨打濕黏在額頭上的劉海撥開。 蕭默的指尖帶著溫度,應謹言抖了一下。 車流開始緩慢的向前移動,蕭默重新目視前方,若有所思的開口,“你想怎么賠?” 不等應謹言回答,蕭默就自顧自的替應謹言答了,“賠錢是不用 ,我不缺。你把自己賠給我吧?!?/br> 應謹言聽完根本沒回嘴,她做的第一件事是開車門。 但是好車有個壞設計,一旦啟動,車門自動鎖死,應謹言沒得逞。 蕭默輕笑,“今天車門我焊死了,不答應我你就別想下車?!?/br> 應謹言氣的小臉微微鼓起,蕭默怕她感冒,打了暖風,吹得面頰微紅。 “不下就不下,我今天就睡你車上了。”應謹言扭頭往窗外看,傲嬌地回蕭默。 蕭默差點笑出聲,答,“隨你開心,喜歡我陪你一起睡車上?!?/br> “哦……”應謹言尾音拉長,十足的委屈。 蕭默不逗應謹言了,專心開車。 ***廣播電臺里不停的重復著預警跟那條路段擁堵,應謹言聽得心煩,伸手切了到了音樂頻道。 音樂頻道正在放“star sky”。 樂曲本就大氣磅礴,配著雨聲敲擊車窗的聲音,應謹言腦內(nèi)自動浮現(xiàn)了一出騎士雨夜奔襲,最終萬人俯的畫面。 音樂快到末尾,應謹言突然發(fā)了聲,輕輕唱。 “I ot be loved so set me fre我不能被愛所以放我自I ot deliver your lov我不能接受你的愛” 應謹言的歌聲很動人,但只單單唱了這兩句,像是再故意唱給蕭默聽一樣。 蕭默在一曲終了以后馬上關了音樂,佯裝聽不懂應謹言剛剛唱的兩句英文的意思,換了話題。 “剛剛的曲子讓人聽了熱血沸騰,很想躍馬提槍上戰(zhàn)場殺敵?!笔捘b作根本沒聽過“star sky”一樣, 錯開話題,規(guī)避應謹言想說話的。 應謹言把視線從窗口移開,若有所指的開口說,“但是有的戰(zhàn)役一定會失敗,就像其實有些事情明明知沒結(jié)果,就放棄吧,不需要再努力了?!?/br> 蕭默聽出了應謹言弦外之音,懟回去,“未必,我認為不到入土為安,蓋棺定論的那一刻,一切皆有數(shù)。” 應謹言沒回蕭默。 蕭默一手把持著方向盤,一邊繼續(xù)說,“斯巴達三百勇士可敵眾的故事知道嗎?”“溫泉關之戰(zhàn),兵臨城下,希臘國王親率斯巴達三百勇士殿后,拼死搏殺,以三百人換取波斯軍隊兩萬死亡,可最后還是輸了。而且更為可悲的是世人只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