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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蕭默就先行打斷了她的話,“沒有?!?/br> “我還沒說完呢?!睉斞話暝?。 “沒有手給你看了,剛剛給你拍過了。” “我想看貓。” 蕭默抿唇,聲音帶著笑意,尾音拉的很長,“嗯?你想看貓?” “嗯?!睉斞曰卮穑谑謾C另一頭還用力的點了下頭。 “求我啊?!笔捘嗣堫^,像是在摸辭甜餅的頭一樣。 應謹言語塞,回懟蕭默,“士可殺不可辱,堅決不為五斗米折腰,求你了?!?/br> “噗…”蕭默直接笑出聲,“你在國外待的太久了吧,你前兩句話跟最后一句是一個意思嗎?” “怎么了?我為貓折的腰,大丈夫能屈能伸?!睉斞砸槐菊?jīng)的詭辯。 “我說不過你?!笔捘J輸。 “那給我看貓?”應謹言把蕭默往自己的目的上引導。 拍照會導致語音掛斷,蕭默私心想多聽一會辭甜餅的聲音,于是調(diào)侃道,“就不給你看貓?!?/br> “你說話不算話?!睉斞缘恼Z氣委屈十足。 “嗯,我說話不算話,過幾天你把貓給你玩?!?/br> “唉?”應謹言不解蕭默這句話的含義。 “辭甜餅,我說不過你,但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應謹言顯然沒預料到,她握著電話沉默。 蕭默輕笑了一聲,在布偶貓肚子上輕輕撓了幾下,貓咪舒服的喵了幾聲,讓氣氛沒這么尷尬。 “辭甜餅,你幾點搬磚啊?”蕭默輕飄飄轉(zhuǎn)了話題。 應謹言松了一口氣,順著蕭默的問題往下說,“Serene十一點開始營業(yè),再過會就出門搬磚?!?/br> 蕭默抬眸望了一眼客廳墻上的掛鐘,“嗯,早安,辭甜餅,我也收拾一下去搬磚了?!?/br> “早安,蕭默。” 掛了電話以后,蕭默拍了一張翻著肚子在沙發(fā)上賣萌的布偶貓給辭甜餅發(fā)過去,又給董乾坤發(fā)了條息,“早上我有事,晚點去公司,早會照舊,急事call我,如果策劃組跟運營組打起來了,你幫忙攔著點?!?/br> ***應謹言在陽臺又坐了一會,思量了半天,要不然自己也養(yǎng)只貓。然后又趕緊否定了這個念頭,她是個有毒的人。 小時候養(yǎng)的金絲熊、鸚鵡、狗……還有幾百條金魚。 無論多悉心照料最后都難逃一死,每次有寵物死去她都得喪一陣。 后來改養(yǎng)植物以后才得以打破詛咒。 化妝化到一半的應謹言手機又震了一下,蕭默發(fā)來的信息。 蕭默:我在你家樓下了,一會送你去搬磚。你慢慢收拾,我不著急。 應謹言舉著眼影刷踱步到窗前,果然看見一輛黑色邁巴赫幻影停在茫茫雨幕之中。 第19章 可可戚風蛋糕。 應謹言蹙眉,自顧辭離開以后,她完全不想跟再同任何人過分親近,但是蕭默每一步都在逼近,她根本路可退。 嘆了一口氣,她回了蕭默一句,“馬上?!?/br> 回到化妝鏡前的應謹言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最后她挑了一只草莓粉口紅,在嘴唇內(nèi)側(cè)輕輕按壓,口里念有詞,“八百兵坡應北坡?!?/br> 以咬唇妝將整個妝容收尾,應謹言對著鏡子練習了一下微笑,確認無誤,深呼吸了幾次。 ***蕭默已經(jīng)下了車,在別墅門口的屋檐下避雨,墻邊靠著一把巨大的雨傘,指尖夾著根香煙。 他起的較平日早不少,襯衫扣子松松散散的扣著,劉海被風吹得凌亂,西裝外套披在身上,一副慵懶的子,帶著些許的痞氣。 蕭默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明明少年時期最看不起那些同學每天去女孩子家門口接送,輪到自己的時候可還不如別人。 風水輪流轉(zhuǎn),這才沒幾年,蕭默就已經(jīng)知道什么叫做報應了。 他一邊抽煙一邊措辭。 “因為下雨了,所以我來送你上班?!?/br> “天氣不太好,你這邊比較偏僻不好打車,所以我送送你?!?/br> “我來感謝投食?!?/br> 蕭默還沒想完,別墅的大門就被推開。 別墅離大門中間隔了一個露天的小花園,應謹言撐著傘出現(xiàn),襯衫加上牛仔褲,一身干練的黑色,跟蕭撞了同色系情侶裝。 傘很大,蓋住了應謹言的臉,蕭默看不見她的表情,她出來的太快,蕭默還沒想好臺詞。 “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蕭默把煙頭扔到地上,雨水瞬間澆滅微弱的火花。 應謹言把傘斜拿,收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蕭默,對方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多半是為了接自己早起了多。 “蕭先生好像說的是我的臺詞,我才想問你為什么會在我家樓下?”應謹言學著蕭默把傘倚在墻邊,雙挽起長卷發(fā),手指勾住手腕上的電話繩,隨意捆了兩圈。 “怕你總是騙手照,看的不夠爽,所以我親自上門送個手給你看?!笔捘瑩P起手,打了個響指。 …… 應謹言被蕭默的邏輯所折服,她雙手抱拳作了個揖,“那你還不如直接拍個視頻給我看,不用白白跑趟?!?/br> 蕭默抿唇,撥弄了一下垂在眸前的劉海,露出眼睛,他定眼凝視面前化了淡妝扎著松散單馬尾的辭甜餅, 白皙的耳垂旁散落著幾縷沒扎上的碎發(fā)。 “能見到你,怎么能算白跑一趟?” 應謹言白皙的臉頰迅速染上緋紅,一雙桃花眼泛著無辜的眼神。 蕭默一笑,撐開自己的巨型雨傘,“上車吧,一會我也得回公司搬磚?!?/br> 兩人一傘,并肩走入雨幕,蕭默先開了副駕門手抵在車篷處防止撞到頭,把傘往前傾護著辭甜餅上車。 全然不顧自己的肩頭落在傘外,被雨滴打濕。 ***上車后蕭默做的第一件事是系安全帶,然后提示辭甜餅也系上,“雨太大了,把安全帶系好。” 應謹言聽話的把安全帶扯到月匈前,扣好,感慨道,“蕭老板就是有有錢人的氣勢,惜命?!?/br> 蕭默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子,雨刷戰(zhàn)戰(zhàn)業(yè)業(yè)的抹過車前窗,又有新的雨滴打下來,蕭默調(diào)侃回去,“我倒是相自己的車技,但我不相信其他人,我家貓還等我回去擼,我可千萬不能死在外面。” “噗嗤?!睉斞宰屖捘慕忉尪簶?,她捂住嘴,努力克制自己的笑意,可還是沒忍住。 “你別樂,我說真的。實際上我很少讓人座副駕,你是第二個坐過我副駕的人?!?/br> “那第一個是誰?”應謹言隨口問了一嘴,她以為多半是前女友這種生物。 “陳逆。”蕭默說了一個明顯是男性的名字,又補充了一句,“我發(fā)小,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br> 應謹言的認知里,僅有兩個人坐車的時候,不開車那一方就應該坐在副駕位置,坐在后排顯得非常不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