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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是??!她癡心不改地喜歡了他這么多年,可他呢?一次又一次漠視她的付出,一次又一次拒絕她的示愛,就連她想要問他為什么, 想要好好地跟他說說話,他都會用像這樣冷淡又無謂的表情來對著她。 現(xiàn)在更過分,他明知她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卻生生在她心口插了一把刀子——他要跟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結婚了!他不是誰都不愛、誰都看不上嗎?怎么突然就娶那個程老師了!? 驚疑,悲痛,憤怒,不甘,嫉妒……各種各樣的情緒糾纏如麻,將她勒得快要透不過氣來。她無法控制住想要馬上弄清原因的沖動,無法按照表哥所說的那樣,冷靜地在家里等候結果。她要問,她要親口問一問——問她擺在心尖上的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然而,走出許家別墅的時候,薛妙穎整個人卻是恍恍惚惚的。 她努力了,她真的努力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鬧、怎么好說歹說,她愛的男人始終都只回給她一張冷冰冰的臉。 “我早就說過,我對你無意,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br> 呵,是啊,他一直都是這么拒絕她的,但是她呢?她從來就不肯死心。這下好了,人家都明擺著告訴她“我的私事與你無關”了——她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死皮賴臉地纏著人家嗎? 失魂落魄之際,薛妙穎模糊的視野中出現(xiàn)了一輛錚亮的黑色轎車。她恍然回神,看著那輛汽車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哥——”片刻的工夫,她就瞧見程關下了車,然后忍不住對著他失聲哭喊。 她也管不了自家表哥碰不得女人了,當即就哭著撲進了他的懷里,哭得好不傷心。程關四肢僵硬地將小姑娘接住,這會兒也沒法推開她了,因為看她的樣子和她來時的方位就知道,她大約是剛從許正嚴那兒收獲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而這份打擊,恰恰是與他聯(lián)動的。 一大清早的,兄妹倆接連受挫,且皆是緣于一場莫名其妙的婚事。程關禁不住怒從中來,拍了拍表妹哭到抽搐的肩膀,面色不霽地安慰了她兩句。 “你先到我車上坐一會兒,別干傻事。我去找他問個明白?!闭f著,他作勢就要離開薛妙穎,卻不想剛要往前邁步,袖子就被她給拉住了。 “別……別去了……沒用的……”薛妙穎抽抽噎噎地說完,竟是惹得程關一下子雙眉緊鎖。 “什么叫‘沒用’?!你不是說要阻止他們的嗎?怎么這么快就放棄了???”他無法接受表妹一夜之間一百八十度反轉的態(tài)度——這樣的轉變,讓他心慌。 然而,昨天還義正詞嚴的表妹今日卻只一個勁兒地哭,仿佛要讓這十年來所積攢的眼淚一朝流盡。 程關受不了了。如果說,愛情能讓女人的智商變零,那么此刻,他不得不承認,同樣的道理對于男人也是適用的。 看只看你有多愛罷了。 不由分說地將薛妙穎塞進車里,程關一路小跑著趕到了許家的別墅。不料,他的動作就是再快,也快不過已然若無其事坐著私家車去了公司的許正嚴。 “已經走了?!”聽前來開門的保姆如此告知,程關簡直恨不能一拳頭打歪他們家的鐵門。 就在這時,他遠遠望見了許皓然的身影。 “阿姨,讓他進來吧?!?/br> 雇主家的少爺發(fā)話了,保姆莫敢不從,這就放了程關進門。本來,一聽許正嚴不在家,程關是不打算進屋去的,可眼見對方的兒子正站在不遠處神情復雜地瞅著自己,他便改了主意。 “你爸跟程老師,到底怎么回事?!”考慮到許皓然興許知道些什么,他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向這個少年打聽起來。 許皓然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先前他回了房間,卻仍是清楚地聽到了薛妙穎同自己父親爭吵的動靜——確切而言,整個過程中,只有前者在哭在吵,而他的父親呢,壓根連嗓門都沒變過。 這樣的父親,令他佩服,卻更令他膽寒。 十幾年來的冷漠相待,早就讓他懷疑,他這個爸爸,是不是一個生來無情的男人。可就是這么一個連對親生骨rou都冷淡無比的父親,卻在單身十六年后冷不丁說要娶兒子的老師為妻,這讓他如何能夠泰然處之? 饒是他都一下子緩不過勁來,那就更別提那個喜歡父親整整十年的“干媽”了。所以,“干媽”的表哥會忍不住上門來討說法,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誤以為程關只是來替薛妙穎討公道的,許皓然總覺得,相較之對方平日里素來冷靜的作風,今天的他好像有些激動。 大概是為自家meimei抱不平吧。 自認為能夠理解來人的心情,許皓然定了定神,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訴了程關。 “其實,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爸突然就說要娶程老師,別說是你們了,我聽完都懵了?!?/br> “可是他們以前都沒見過面???!”連認都不認識的兩個人,怎么沒來由地就要結婚了呢?! 許皓然只能將父親是如何與程觀寧初識、自此又是如何一反常態(tài)的經過告知與程關。 許正嚴主動去學校接兒子?呵呵,那是為了“偶遇”觀寧吧! 看透了這一點,程關卻是不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許正嚴究竟是看上程觀寧的哪一點。 當然,他不是說,程觀寧此人一無是處。相反的,在他的眼里,小丫頭簡直就是完美無缺。但是,按照許正嚴那種冷心冷肺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沒頭沒腦地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所吸引? 美貌?才干?性情?不,在許正嚴日常接觸的人群中,集各種優(yōu)勢于一身的名媛不在少數(shù),這么多年了,他為何誰都沒看中,偏就毫無預兆地盯上了一個中學老師? 程關又克制不住問了許皓然一遍,奈何對方是真心一頭霧水,提供不了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程關無奈,想了想,決定還是去找當事人問個清楚。 見他轉身欲走,許皓然來不及多考慮,就張嘴叫住了他。 “程叔叔,”他難得喊出了這個尊稱,由此可見其內心不安,“你……不管怎樣,你都不要記恨我爸爸,好不好?讓……讓干媽傷心,是他不對,可是,可是……” 少年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程關聽他破天荒地將自己和薛妙穎擺在了長輩的位置上,以一種低姿態(tài)作出懇求,便知曉這孩子同他那討人厭的老爹是不一樣的。 只是,只是啊…… “皓皓,大人間的事,不會牽扯到你,這一點,你不用擔心。不過,我希望你記住,我今天來找你爸,不光是為了妙妙,更是為了我自己?!?/br> 話音落下,原本還不好意思直視他的少年,不由得就愣愣地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