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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崢去浴室洗臉的空隙間,黎江晚立馬做賊心虛的去廚房里的垃圾桶里打算看下昨晚的藥渣,幸好昨天的廚房垃圾都還沒來及倒。 她過去廚房時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昨晚大白和沈崢各自喝湯時的神情,這么一回想她就察覺到兩人那會的反應都大為不同。其實瀉火的那些藥方多苦寒,大白的反應是挺正常的,怎么沈崢喝的時候就毫無知覺的模樣。 不科學! 黎江晚又想起俞肖蕓交給自己這一大包藥材時的神情,總覺得哪里出了紕漏。 結果,黎江晚沒一會就從那垃圾桶上面的藥渣里撥出了幾片可疑的藥材。 怎么看著像是鹿茸還有rou蓯蓉之類的,都是補腎壯陽的大補藥材,自己昨晚手一抖還放了兩包下去,怪不得會把某人直接補的火氣太旺都流鼻血了…… 黎江晚原本以為俞肖蕓只是給她備點養(yǎng)生的藥材煲湯之用,完全沒想到俞肖蕓居然直接生猛的給沈崢備這些,她想到這時已經(jīng)炯炯有神起來。 “找什么?”廚房門口處忽然響起沈崢的聲音,他說時已經(jīng)朝黎江晚現(xiàn)下半蹲的垃圾桶的位置走了過來。 “沒看什么!”黎江晚毫無防備之下被嚇了一跳,手一抖手上夾的那片鹿茸就掉了下來,未料到某人倒是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那片薄薄的鹿茸,還特意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番,之后意味深長的總結起來,“連鹿茸都用上了,看來你果然用心良苦,放心吧,我不會辜負你的一番美意的?!?/br> “額……”黎江晚在琢磨某人到底有沒有察覺自己一開始的動機,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如果存心要瀉他火氣的話,某人估計肯定會不開心。不過不讓他知道實情,某人正嘚瑟的還以為自己有多饑渴呢。 她還在糾結著,某人已經(jīng)在她耳邊不懷好意的催促起來,“現(xiàn)在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趕緊回臥室抓緊時間吧,總不能辜負你的名貴藥材,是吧?” 某人話音剛落就直接打橫抱著黎江晚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 黎江晚一開始還左推右阻起來,結果某人沒臉沒皮的直接把她的手心往他。。不下去的碰觸了下,一臉無辜的開口,“誰讓你自己給我配了大補的藥方,我要是瀉不下去今天都不用去上班了,領導,我都聽你的。” 黎江晚:自己弄的烏龍,含著淚也要咽下去…… 到了單位,大白的位置果然是空著的。 未料到下午的時候,大白居然來上班了。 不過看他走路虛弱的腳盤無力,就可以見出他之前拉肚子的程度是有如何激烈了。 “大白,你怎么不在家休息?”始作俑者的黎江晚想起李佳楠說他昨晚肚子鬧騰了一整晚,心里頗為內疚,關切的開口問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我想著還是來辦公室吧,萬一有什么急事可以處理下?!贝蟀籽傺僖幌⒌膽馈?/br> 這都是他已經(jīng)好一些了的狀態(tài),那最差的狀態(tài)豈不是直接被封印在馬桶上了……黎江晚腦補了下大白悲催的場景,心里的內疚不知不覺又多了一分。 “其實是因為在家里的話佳楠一直在邊上陪著,拉肚子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想想就覺得丟臉的很,在醫(yī)院里掛完點滴后就直接要求來單位了,她在旁邊陪我,我心里壓力特大?!备袅艘恍蟀走€是忍不住和黎江晚實話實說起來。 “哦,那你——”黎江晚點點頭。 結果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大白忽然又捂著肚子神色驚慌的直接狂奔出去了。剛才看他進來時腳力虛軟無力,眼下這會跑起來倒是一陣風似的就不見了人影。 良久后,大白都沒有回來。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大白都還沒回來。 黎江晚再次看了下大白空蕩蕩的位置,忍不住就胡思亂想起來,大白會不會悲催的遇上沒手紙的悲況? 偏偏剛才事出突然,大白手機都沒來得及帶去洗手間。 估計是因為缺手紙的緣故被封印在廁所里了…… 大白的腹瀉好歹是自己引起的,黎江晚想到這時從包里拿了包紙巾出來,又怕大白腹瀉的過于夸張好心的多拿了一包,打算去洗手間給大白江湖救急。 黎江晚有這個打算后,這才暗戳戳的往男廁所那邊走去。 等到大白好不容易從坑位上出來時,雙腳早已僵麻的不聽使喚了,他艱難的從坑位上推門走出來,就見著沈崢剛從外面過來,走到側邊那里準備小解。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上班了,聽江晚說你拉肚子請假了的,不多在家休息一會?”沈崢看出大白虛弱的不行,關切的問了一句。 “沈隊,都怪我貪嘴,聽佳楠說這碗湯本來是給你喝的,結果佳楠想著給我滋補下,硬要求才塞給我喝,看來我的體質就不適合喝這些滋補的東西,醫(yī)生說我好像是寒涼過頭才會腹瀉的,要是我不貪嘴就不遭這罪受了?!贝蟀走@會走路雙腿軟的跟面條似的,欲哭無淚的訴苦起來。 “給我準備的?”沈崢狐疑的問道,眉梢忍不住微皺了下,腦海里立馬回想起今天早上黎江晚在廚房里拿起一片鹿茸時神色間顯然是寫滿了難以置信的意味。 “是的。佳楠說江晚一開始還舍不得給我呢,是佳楠厚著臉皮要給我喝的,然后江晚又立馬補燉了一份給你?!贝蟀锥滦牡膽?,見著沈崢完全無事人般,他又無比納悶的問道,“同樣的方子,為什么你喝了就沒事?” “大概體質不同的緣故吧?!鄙驆樍ⅠR明白了其間烏龍的緣由,想必黎江晚一開始本來就是要給自己喝大白的那份的,如果不是大白他們臨時過來吃飯,眼下這拉到虛脫的事主就該是自己了,他應了一句后就解開褲腰帶開始小解起來,只不過臉色已經(jīng)隱隱微沉起來。 大白還在艱難的晃著腿打算朝外面走去,外面盥洗室那邊忽然傳來詭異的聲音,“請問——里面有人嗎?大白,你還在里面嗎?” 似乎是女聲,不過聲音被刻意憋在嗓眼里,一時間居然聽得不是很真切。 沈崢思索著來人到底是誰,又覺得多半是哪個閑得蛋疼的同事的惡作劇,一時間倒是沒有出聲。 “我在呀!什么事?”大白說時繼續(xù)艱難的晃腿朝外面走去,只不過雙腿實在僵麻的近乎廢掉了似的,他還是行動緩慢的異常艱難。 黎江晚在外面確認了一句,果然只聽到大白的聲音,她這才深呼吸咬咬牙,手上拿著兩包紙巾直接就沖進去男廁所了,“大白你在哪個坑位,我給你送紙巾過來了!請叫我雷鋒,不謝!” 黎江晚一陣風似的跑進去時嘴上還念念有詞著。 正在小解的沈崢聞言倒是難得也被驚嚇了一把,立馬深呼吸憋氣,驟然把撒到一半的尿給打住,火速拉回拉鏈,轉身面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