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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白晝微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1

分卷閱讀121

    扶助的西部貧困縣那邊,被大白說中,的確是在那個貧困縣下面的下轄鎮(zhèn)的派出所里,

    黎江晚這一去就杳無音信。

    她到那邊后就立馬換了手機號碼,大白再也沒有聯(lián)系上她。

    沈崢也不例外。

    大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自從黎江晚外派后,整個辦公室里都是死氣沉沉的毫無活力。

    大家伙都像是不約而同的被某種氛圍感染到似的,工作環(huán)境都沒有緣由的壓抑起來。

    沒有黎江晚在隔壁位置,他甚至連個嘴碎的對象都沒有。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星期,等到周五上午,大白出去超市里買了一堆黎江晚喜歡吃的零食,他大手筆的采購一番后回來,正好看到沈崢在位置上,大白神色尋常的過去說道,“沈隊,我今天翹班出去下,明天正好是周末,我今天坐火車去那邊看下江晚明天回來。我猜她一個人呆在那里肯定會挺抓狂的。這不我特意去買了很多零食帶過去,代表咱大隊去看下她在那里適應(yīng)的怎么樣,我猜她肯定會感動的喜極而泣的?!?/br>
    大白自顧自的說道,他印象里其實沈崢也挺器重黎江晚的,去案發(fā)現(xiàn)場什么的第一個必帶助手就是黎江晚,他有陣子甚至都有點被冷落的危機感上來。

    這種去偏遠西部山區(qū)援助的活,黎江晚會有這個覺悟主動跑到鳥不拉屎的地方過去,他直覺沈崢應(yīng)該會愈發(fā)對黎江晚看重的,眼下頗有底氣的和沈崢提及翹班去探望的打算。

    “她是去工作不是去游山玩水!”沈崢說時忽然把手上的資料重重的甩在桌上,那力道大的旁邊杯子里的開水都有點晃濺出來,臉上瞬間寒意滲人。

    朱白堂以前偶爾執(zhí)行任務(wù)出錯都沒有看到過沈崢動怒的時候,眼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話說錯了,然而隱怒未發(fā)的沈崢的確是讓他看得心里發(fā)毛起來。

    好吧,他認慫……

    “那個——沈隊,我想起來了,我手上還有點事情沒做完,我想想還是不去那邊了。”朱白堂見狀立馬訕訕的改口,之后一臉晦氣的走回到位置上。

    聯(lián)想到沈崢最近似乎都不怎么在狀態(tài),大都時候神情晦暗,昨天出警時還差點開到路邊的排水溝里去,相比前陣子精神抖擻的他,簡直是天差地別。

    難不成是受什么刺激了?

    自己還在這個時候不識好歹的擅自翹班,怪不得會被批一頓……

    朱白堂晦氣的想著,一想到沈崢剛才寒意凜冽的神情,他就默默的打消了去外地看望黎江晚的計劃。

    還是等她外派回來后再請她吃頓大餐聊表心意吧。

    大白想道。

    好不容易無趣的快要熬到黎江晚回來的期限。

    就是后天了。

    大白想到這時,本來耷拉好幾個星期了的精神風(fēng)貌都重新抖擻回來了,他甚至還在昨晚下班后特意去理了個發(fā)。

    黎江晚在荒涼的地方呆這么久,一回來肯定會覺得自己賊帥!大白心情大好的想道。

    正好這天大早上的就在局里碰到那個貧困縣刑警隊的楊姓指導(dǎo)員有事過來開會學(xué)習(xí),A市因為結(jié)對扶助那個貧困縣,所以在一些工作上也經(jīng)常會有往來指導(dǎo)示范。

    大白抽空就問了起來,“楊指導(dǎo),我們大隊里有個女同事過去你們那邊結(jié)對扶助指導(dǎo)工作的,你有看到過她嗎?”

    “就見過一面,專業(yè)素質(zhì)挺過硬的,她呆的檀溪鎮(zhèn)下面的鄉(xiāng)里前幾天剛出了個赤腳中醫(yī)配藥喝死村民的案子,赤腳中醫(yī)堅稱自己配方里的甘遂過量引發(fā)的意外,死者身上也的確是甘遂過量的癥狀,縣里的刑警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村民家屬本來都收了賠償款打算息事寧人了,結(jié)果她堅持去把那戶人家倒在墻頭的藥渣都扒拉出來重新檢驗,居然還真被她查出來是赤腳中醫(yī)故意在甘遂里混了□□才致命的,有了這個鐵證那赤腳中醫(yī)才不得不承認殺人動機,他還記恨著和死者十幾年前的舊賬這才故意殺人的,這能耐,嘖嘖——”

    “那可不,她可是咱隊里的高材生和門面擔當,很聰明的!”大白頗為傲嬌的應(yīng)道。

    沒想到黎江晚去了別處也是在為隊里爭光,大白想到這時,舒心的自言自語起來,“看來她在那里還挺適應(yīng)的,小日子應(yīng)該也過得挺滋潤自在的吧?!?/br>
    “就是有一點——”楊姓指導(dǎo)員忽然嘴快的脫口而出。

    “有一點什么?”大白聽出他的話外之音,立馬追問起來。

    “算了,不說了,畢竟我沒有親眼所見?!蹦侨藢擂蔚膿蠐项^,為著自己的一時嘴快頗為自責(zé)。

    “你這人怎么這樣,不是成心勾起別人的好奇心嘛?你這人太不厚道了啊,難道你不知道說話說一半,最難受的就是聽的人!和你這樣吊胃口的聊天,賊沒意思!”大白性格本來就直爽,眼下奚落起來也是毫不客氣的。

    那人被大白這么一嗆,立馬急赤白臉起來,畢竟他自己嘴快說了半句,眼下只得頗為尷尬的解釋起來,“我也只是聽人閑聊時耳聞幾句而已,并沒有親眼所見她平時的上班情況,所以我以下說的這些傳聞也不作數(shù)的,你聽過就忘了吧——”

    “我知道的,你快點說吧?!贝蟀字钡拇叽倨饋恚聲牭接嘘P(guān)黎江晚安危什么的事情。

    “聽說你那位同事酗酒,而且上班也沒上班的樣,沒有組織紀律觀念,可能是在大城市里呆慣了的緣故,在窮鄉(xiāng)僻壤的不怎么習(xí)慣,所以別人才會覺得她私生活不檢點,她精神狀況好像也聽說不太好——”

    “放屁!什么烏煙瘴氣的謠言!我這同事人品杠杠的不會發(fā)生你說的事情!真是搞笑了,她要是精神有問題能幫你們破案嗎!”大白沒聽完就氣呼呼的甩手離開了,也顧不得那人是不是面色窘迫的被晾在走廊上。

    大白和黃姓指導(dǎo)員在走廊拐彎處聊天的時候,沈崢正好從樓梯那邊走過來。

    他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來。

    其實,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想知道黎江晚的近況如何。

    只是,無從得知而已。

    他無數(shù)次的把黎江晚外派過去的檀溪鎮(zhèn)派出所的電話翻出來,然而每次沒等撥通就先掛了電話。

    剛才聽到那人說的最后一句時,他的反應(yīng)并不比大白好到哪里去,也是無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然而他更擔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他怕,他擔心的事情本來就是事實。

    而非謠傳。

    那個楊姓指導(dǎo)員其實并沒有傳錯太多。

    黎江晚按著郵件上的接收單位地址,先是火車坐到那邊的隔壁城市,然后坐大巴去那個縣,再輾轉(zhuǎn)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下面的鎮(zhèn)上。

    去鎮(zhèn)上的盤山公路周邊,隨處可見大片大片的田野山坳。

    這里甚至鮮少地方覆蓋無線網(wǎng)絡(luò),只有少數(shù)地方能上網(wǎng)。村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