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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生寡言,不善于和人相處,也不是什么大jian大惡的人。 若是她能獲得他的信任,說不定…… 她想的是很好,可現(xiàn)實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兒。 她剛尿完,正起來提褲子呢。 外面的門發(fā)出“嘭”的一聲響,似是有人進來了。 緊接著嚴厲的訓(xùn)斥聲傳進來。 是一男一女,他們在訓(xùn)斥高中男生,罵他不聽話不懂事,讓他別跟顧雨舟接觸他不僅接觸了還把人放了出來。 男人還在罵高中男生,廁所的門便被粗魯?shù)呐捻?,女人的聲音傳進來。 “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就進去逮你了!”女人威脅道。 不知道怎么的,顧雨舟總覺得外面那對男女的聲音有些耳熟,特別是那個男人的,總覺得在哪里聽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洗手間沒有窗子,她沒有機會向外傳遞消息,再待下去也沒有好處,只會激怒外面的人,所以最明智的選擇就是乖乖開門出去。 她打開洗手間的門,看到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將近五十歲的女人,她長得很普通,沒有顧雨舟高,剪著干練的短發(fā),看上去就像尋常的鄰家阿姨。 就是這個看上去尋常的女人,讓顧雨舟驚詫的合不上嘴巴。 她見過這個女人,在大學(xué)校園里。 她也終于想起來那個她覺得熟悉的男聲是誰發(fā)出的了——她大一時候的思修老師!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她被她大一的思修老師以及他愛人綁架了!他們這一對全院公認的模范夫妻不僅違法犯法,還如此暴力的對待自己的孩子。 這到底是一對多扭曲的夫妻! 就在她怔愣的時候,女人已經(jīng)重新把她的手反扣到背后綁縛起來,然后推著她往剛才關(guān)她的房間走。 經(jīng)過思修老師的時候,顧雨舟忍不住低低的喚了一聲“老師”。 思修老師的表情和眼神沒有一絲動搖,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看她一眼,思修老師的目光直接越過她,看向他愛人,“別放小堃房間了,放到地下室,綁好了,別出什么意外”。 女人聞言便推著顧雨舟往門外走。 這么輕易就可以出門了嗎? 顧雨舟更不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了。 可等防盜門推開,她終于知道為什么思修老師夫妻能夠這么的有恃無恐了。 原來他們也住在獨門獨戶的四合院里,不過不能跟老爺子的四合院比,這里顯然更破敗一些,占地面積也不大,好在只有他們一家三口住在這里,整個空間并不顯得狹小。 若是她現(xiàn)在大聲呼救,會不會有人聽到來救她呢?顧雨舟心里琢磨著。 不到三秒鐘,她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正抵在她脖頸間。 若是她敢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那鋒利冰冷的刀刃會毫不猶豫的刺進她的皮rou。 地下室的環(huán)境并不好。 沒有窗子,只吊頂上懸著一個度數(shù)不大的燈泡。 一張折疊鐵床靠著里側(cè)的墻壁擺放,床上露出的地方銹跡斑斑,放在上面的棉被不僅潮濕還散發(fā)出一股霉味,顯然這里很久沒有人踏足。 顧雨舟剛進來沒有適應(yīng)這里的昏暗,眼前一片漆黑,女人見她站在門口不往前走,用力推了她一下,她重心不穩(wěn)直接栽倒在地。 地就是泥土地,因為潮濕的原因地上有些粘膩,她一倒在地上便弄了自己一身臟。 手觸到地,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樣,總感覺手觸的地方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她掙扎著要站起來,可下一刻,她的腿突然被女人抓住,“哐啷”一聲,一個粗粗的鐵鏈銬在她腿上,把她禁錮在這方寸之地上。好在女人在銬住她的腳后就松開了她的手,讓顧雨舟不至于那么絕望。 此時顧雨舟的處境甚至不如一條寵物狗,一般養(yǎng)狗的家庭至少不會把自己的寵物放在這么惡劣的環(huán)境里還用這么粗的鐵鏈禁錮它。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顧雨舟重又跌回在地,忍不住問出口。 可惜,女人沒有回答她。 “老實一點,別給我們添麻煩,否則還有的是苦頭吃!”女人只留下這一句話便離開了。 聽到厚重的門闔上的聲音,顧雨舟的心也跟著忽悠一下。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最讓她覺得恐怖的是,她剛剛有些適應(yīng)這里昏暗的光線,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東西了,那女人離開后又從外面熄了燈,這逼仄的小空間徹底陷入黑暗之中。 這種環(huán)境,對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極大的考驗。 有些人,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待個一兩個小時就能崩潰。 顧雨舟以前聽賀錦東說過,他在選拔進行的特訓(xùn)時就有這樣的挑戰(zhàn)心理極限的訓(xùn)練。 當(dāng)然,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般人,他們要從事的工作也不是普通的工作,他們的訓(xùn)練也更加嚴苛和殘酷。 可顧雨舟就是一個普通人啊,她能承受多久呢。 顧雨舟從地上爬起來,慢慢摸索到床邊,她的想法簡單,坐在床上總比坐在不知道滋生著什么生物的地上好吧,不管她能承受多久,最起碼先讓自己舒服一點。 可這床一點兒都不舒服。 她的手摸索在被子上,想先把被子鋪好,她坐累了也能躺一會兒,要是能睡著更好,這是最快的挨時間的辦法。 可她剛拎起被子的一個邊角,被子里面便傳出“吱吱”的聲響,她嚇了一跳,剛想把被子扔掉,便覺手上一疼,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了。 她疼的扔掉被子,后退了好幾步,直到被鏈子牽扯住,她才又一個重心不穩(wěn)跌倒在地。 這次她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嚇得腿軟。 手上也特別疼。這會兒也顧不得干凈埋汰了,一雙手胡亂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擦掉手上的臟污,然后用一只手去摸另外一只被咬的手,能清晰的摸到傷口,還有溫?zé)岬囊后w涌出來。 情況太糟糕,她不僅要在這么惡劣的環(huán)境里待不知道多久,還要和一只甚至更多的老鼠比鄰而居。 第一口就咬的這么狠,萬一老鼠再來襲擊她怎么辦? 她會不會染上鼠疫? 她會不會還沒等到賀錦東來救她就嗚呼在地下室? 她要是死在這里,新鄰居會不會給她留全尸? 這個問題她自己就能知道答案,她的新鄰居肯定會毫不客氣的把她當(dāng)做豐盛的晚餐,一點一點蠶食她的身體,直到她只剩下一堆累累白骨。 也許,還有一種可能,等她成了一堆白骨,賀錦東還是沒有找到她。 …… 越想越恐懼,越害怕就越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事情完全朝著最糟糕的方向發(fā)展。 若是繼續(xù)這樣下去,她會比她自己預(yù)計的更早崩潰。 不行,不能再這樣,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