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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準備好的紅包拿出來。 顧雨舟拿著厚厚的,沉甸甸的紅包,莫名就生出一種自己掉進獵人早就挖好的陷阱的感覺。 賀老爺子特別熱情,一定要留他們吃晚飯。 吃完晚飯,又要他們留宿。 顧雨舟都沒來得及拒絕,老爺子就安排老白去給他們收拾房間去了。 賀老爺子人老可心思不老,只讓老白收拾了一個房間,也就是說,顧雨舟第一次以未來賀家孫媳婦的身份住進賀家四合院,就要和賀錦東同房。 顧雨舟正要發(fā)表意見,賀老爺子擺擺手,甩來一個“我都懂”的眼神,便沒有再搭理顧雨舟,只兀自和賀錦東說話。 祖孫兩個聊天特別有意思。 不是聊家常,更不是談工作,而是討論國家大事。 從國家某一項重大決策說到領(lǐng)導(dǎo)人訪問某國的內(nèi)在深意,從軍事領(lǐng)域取得的巨大突破說到國防建設(shè)的新問題,有些顧雨舟能聽懂,有些壓根就聽不懂。 賀老爺子也怕她無聊,直接打發(fā)她去房間休息了。 坐了那么久的飛機,顧雨舟早已經(jīng)非常疲累,倒在床上不多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漆黑,憑著記憶摸索著打開燈。 已經(jīng)后半夜,房間里依舊只有她一個人,也不知道賀錦東睡到哪兒了。 他那么大的人總不會丟,顧雨舟倒是不擔(dān)心他,但是他不在房間,她自己去廁所有些害怕。 房間內(nèi)沒有衛(wèi)生間,想解決只能去外面的大衛(wèi)生間,距離這個房間有些遠。 坐在床沿兒做了好一會兒的思想斗爭,奈何三急耽擱不得,她只好硬著頭皮走出去。 外面的燈都亮著,這讓她大大松了口氣。 穿過小院兒,馬上就要走到衛(wèi)生間的時候,旁邊的房間突然傳來一聲脆響,像是瓷器摔在地上的聲音,緊接著賀老爺子洪鐘似的聲音傳出來。(。) ☆、第183章 八卦偷聽二人組 “想都別想!大男人不娶妻生子偏要和一個男人過日子,我這張老臉都要被他丟光了。還想讓我接納那個姓元的和他閨女,門都沒有”,賀老爺子氣憤的吼道:“我當(dāng)你小子今晚怎么這么有興致陪我說話,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你以為就憑你的三言兩語和一張笑臉我就會改變態(tài)度,做夢”。 “爺爺,我只問您,您到底是為我爸好才這么反對他們的事情還是為了您自己的臉面?” 賀錦東一改之前的火爆脾氣,耐心的問道。 老爺子當(dāng)然不會承認他是因為自己在老戰(zhàn)友老朋友中間覺得沒有面子才不同意兒子跟個男人一起生活的。 他只說是為了自己兒子好。 賀錦東早有話等著他呢。 “既然是為我爸好,那他現(xiàn)在事業(yè)有成,兒女雙全,家庭和美,您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您是覺得我爸娶個女人回家日子就一定過得比現(xiàn)在好嗎?爺爺,您怎么就還想不明白呢。您覺得我大爸和二爸在一起丟了您的面子,好些人在背后說三道四,可您怎么就不想想這些人為什么嚼舌頭? “各家過各家的日子,他們的日子不見得過的像您這么滋潤,他們的兒子沒您兒子出息,他們兒子也沒找個像我二爸這么出息的媳婦,他們的兒子媳婦也沒生出像我像錦西這么聽話有本事的孩子。您這樣的日子,他們羨慕還來不及,說三道四只能說明他們心里不平衡,你現(xiàn)在這樣死扛著可不正好讓那些人看了熱鬧嗎”。 “你甭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只要我活著一天,他姓元的就別想得到我的認可!”賀老爺子十分頑固的說道。 “其實我二爸根本就不用得到您的認可”,賀錦東依舊沒有發(fā)作,只是聲音比剛才冷了不少,“當(dāng)年我二爸為了我大爸跟整個阮家斷絕關(guān)系,在您全方面打壓之下都沒有退縮。現(xiàn)在我二爸身份、地位一點兒都不比我大爸遜色,就算您用比當(dāng)年過分十倍百倍的手段對付他他也不會怕,您覺得這么有本事的二爸還需要您去認可嗎?” 賀老爺子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室內(nèi)一片安靜的時候,顧雨舟心里也開始琢磨起來。 剛才賀錦東說元蕪和整個阮家斷絕關(guān)系,那就說明元并不是他本姓,他本姓阮,那他的原名就應(yīng)該是——阮蕪。 當(dāng)年元蕪和賀野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走到今天啊,光是想一想顧雨舟就覺得艱辛。 “嘿,干什么呢?” 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顧雨舟嚇的差一點兒叫出來。 幸好她反應(yīng)快,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才沒有驚擾到房間內(nèi)說話的祖孫兩人。 回頭去看,原來是老白。 顧雨舟心下赧然,自己偷聽爺爺和男朋友說話被爺爺身邊的人當(dāng)場抓獲,這事兒要是讓賀老爺子知道她丟人可就丟大發(fā)了。 老白白了她一眼,往旁邊指了指,然后引著顧雨舟往那邊走。 沒走幾步就是一個足有一米五高的巨大的花瓶,繞過花瓶,就看到一張搖椅擺在那里,搖椅旁邊還擺放了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擺著瓜子和茶點。 老白不知道從哪兒又拽出一個小凳子放到桌子旁邊,示意顧雨舟坐下。 “偷聽都不知道給自己打掩護,容易暴露目標”,老白特別熱情的指導(dǎo)道:“老首長就喜歡在那個房間訓(xùn)話,所以你下次偷聽就上這兒,花瓶擋著,就是里面的人突然出來也看不到你”。 顧雨舟笑著道謝,心下松快不少。 感情老白也在這兒偷聽呢。 瞧瞧自己剛才偷聽的樣子,站在那里腿酸背疼的,再看看人家老白,晃悠著搖椅喝著熱茶嗑著瓜子,還能再愜意一點兒嗎。 “怎么回事兒啊?”顧雨舟也忘了自己出來的目的了,隨手抓起一把瓜子小心翼翼的磕著,還跟老白八卦起來。 老白往房間那邊瞅一瞅,其實被花瓶擋著他什么都瞅不見。 “歷史遺留問題,老首長看不慣兩個男人過日子,這么些年沒少攪合賀野和元蕪,錦東夾在中間也怪為難的,每回來有機會都要說上幾句。這次還算好的,他沒跟老首長硬頂,以前啊,這一老一少都雞皮酸臉的,非吵得不可開交不可啊”,老白壓低聲音,嘆息著說道。 照老白的話說現(xiàn)在的情況還算好的,以前的對話更激烈,火藥味兒更濃。 “那阮家是怎么回事兒?”顧雨舟又好奇的問道。 老白沒急著回答,而是拿起茶杯潤了下嗓子,估計這事兒挺復(fù)雜,要說好久。 果然如顧雨舟所料,這個故事真的要說很久。 元蕪本姓阮,是農(nóng)村出來的,祖祖輩輩都是農(nóng)民,沒一個有大出息的。 他十幾歲出來當(dāng)兵,本來家里是打算當(dāng)兩年兵回到地方縣城能給他安排一個差不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