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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不是大病,只是整個人懨懨的沒什么精神,蕭瑟為了讓她早點恢復精神帶她去她一直想去的酒吧街,結果他們在街口遇到打群架的,兩伙人呼呼喝喝的打的特別激烈,她還看到一長得挺漂亮的小流氓直接一棍子削別人腦袋上,然后撒丫子跑了。 她和蕭瑟都不是愛湊熱鬧的性格,看了一場群架就對gay吧沒了興趣,直接返回去。 后來她恢復了精神,開學上課,和宿舍的人不咸不淡的相處著,心里默默的暗戀趙啟航,時不時被顧雨然欺負一頓,回顧家被顧順業(yè)和毛倩連譏帶諷的教訓。 再后來又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幾乎沒有一件好的,被欺騙傷害,見到已經(jīng)墮落的不成樣子的顧雨同,車禍致殘,獨居京郊別墅,最后就是一命嗚呼。 這樣一想,所有的事情都對上了。 她只是想不明白,別人重生都是一下子就知道自己重生了,到她這兒怎么就拐了個彎兒,要被狠狠的刺激一下才能知道自己重生了呢。 不過總歸是知道了,很多前一世的悲劇,這一世都不會重演。 想到這兒,她看著眼前的賀錦東又溫暖的笑了。 其實,就算還沒意識到自己重生,她的兩輩子也不一樣了。 而所有的不同,都是從賀錦東撞上她那一刻開始的。 賀錦東,就是前一世她看到的那個用棍子削人后腦勺然后撒丫子跑的挺帥的小混混,那時候他沒撞到她,他們沒有機會相遇,自然也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一系列事。 (。) ☆、第090章 坑兒子的爹(月票10 )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前一世她和賀錦東的唯一交集,好像就是那次遠遠的一瞥。 這之后,她在她的命運里苦苦掙扎。 而他,再沒有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里,哪怕只是一則小小的消息都沒有出現(xiàn)過。 他們就跟這大千世界里的蕓蕓眾生一樣,經(jīng)歷著自己的命運,錯過了自己并不知道的美好。 不過好在那些都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他就在她面前,觸手可及的地方。 他再不是她命運里那遠遠的一瞥。 “顧小姐,吃點東西吧”,一個低沉且含笑的聲音打斷了她深沉的思緒。 她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就看到病房并不刺眼的燈光下,高大俊儒的元蕪提著兩個塑料袋,滿含笑意的看著他。 “謝謝”,她忙忙站起來,伸手接過塑料袋放到一旁的矮桌上。 元蕪沒有接話,只是搶占了她剛剛坐的位置,她不得已只好坐到矮桌旁,對著塑料袋發(fā)呆。 “顧小姐,光看可填不飽肚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元蕪再度開口。 “謝謝,我吃不下”,顧雨舟有些為難的說道。 元蕪轉開頭沒再看她,只把目光落到賀錦東身上,不知道懷著什么樣的情緒開口說道:“其實看到事故發(fā)生時的監(jiān)控的時候我挺驚訝的,沒想到錦東會為一個人做到這樣”。 說到這里,他竟溫暖的笑了一下,語帶戲謔的說道:“他二十多歲還沒正經(jīng)交過女朋友,倒是整天跟一群虎小子混在一起,我和他大爸都懷疑過他的性向,沒想到……” 他停頓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合適的說辭。 過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原來他跟我們不一樣,以前之所以不交女朋友,整天瞎混,是因為沒有碰到能讓他剎車的人”。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顧雨舟已經(jīng)聽出他的話外之音。 她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說些什么,元蕪卻再度開口,“錦東和你說過我們家的情況沒有?還有他前一段時間在外面那些花花綠綠的事兒,你知道到底是什么回事兒嗎?” 顧雨舟老實的點點頭,“他說過一些”。 她不知道賀錦東裝紈绔氣賀老爺子的事兒元蕪知道多少,也不便回答的太細致,只模棱兩可的回復了他的兩個問題。 元蕪也沒有細問,只眼底的笑容更加和煦。 “他這次車禍出的,我還挺開心,他大爸也挺高興。雖然我們不能左右孩子的性取向,不過異性戀在社會上行走總歸要少吃些苦頭”,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里又帶了那么一點點的無奈。 “他之前有那么多花花綠綠的傳聞,你們還懷疑他是同性戀?”顧雨舟有些不解的問道。 元蕪看看自己兒子,嘴角漾開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笑,聲調(diào)卻十分和暖的回道:“他之前可不光跟女人有花花綠綠的傳聞啊,保寶你是知道的,他們……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們到底明白不了”。 聽聞元蕪這番話,顧雨舟再看賀錦東時目光一下子復雜許多。 她早知道賀錦東的過去肯定不單純,就算沒正經(jīng)交過女朋友身邊也肯定不缺人,可她一直強迫自己不去往太深入的地方想,現(xiàn)下元蕪突然說起他的花花事,就容不得她不想了。 賀錦東以前和沈保寶一樣,男女通吃,這就是元蕪剛才那番時斷時續(xù)的話的深層含義。 他興許沒有對過去的那些人付出真情,只是尋刺激玩玩兒而已,可顧雨舟越想就越覺得膈應,越想就越覺得自己要是真的和賀錦東在一起,自己就吃了大虧! 元蕪看著她瞬息萬變的臉色,又不自覺陰笑了一下,轉回頭默默的看著自己兒子,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臭小子,讓你什么事兒都瞞著老爸,這回老爸也給你添添堵! 元蕪陪床到后半夜兩點多鐘,突然接到一通電話匆匆離開,病房里就只剩下顧雨舟一個陪護。 最靠近賀錦東的位置終于又歸她了,她又盯著賀錦東發(fā)起呆來。 一夜未睡,賀錦東也一夜未醒。 第二天早上醫(yī)生查過房之后,她實在支撐不住,伏在賀錦東手邊沉沉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感覺有一只手不停的在她的發(fā)頂撫過,就像在撫摸狗毛。 慢慢睜開眼睛,坐起來看向擾她清夢的始作俑者。 “嘿嘿嘿嘿,弄醒你了?我沒啥事兒,你接著睡,我就想看看你”,賀錦東齜著一口大白牙,低低的說道。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氣息也很弱,顯然還沒有恢復元氣。 不過那一張仿佛能咧到耳后根的大嘴以及一口大白牙都毫無保留的昭示了他此刻的好心情,好像受傷躺在病床上的不是他似的。 他越是這樣,顧雨舟心里就越是內(nèi)疚。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鼻子一酸,眼淚差一點飆出來。 “嘿,跟你沒關系”,賀錦東看她要哭,也不笑了,忙忙說道:“都怪東子,它要是不跑,你也不會往路上沖,也就不會遇到危險了。回頭我好好收拾它,看它以后還敢不敢到處亂跑”。 “你都看到了?”吸了吸鼻子,顧雨舟又是心疼又有些埋怨還帶了些許說不清道